不過,這時的宮九奕卻是翻了個白眼表示無語的同時,隨即又瞪了他一眼,一臉嚴肅地微嗔了一句道:“還說什麼替我回答?你丫替我回答個毛啊?你聽明白人家雪兒與大家的方纔那疑問,具體是想問啥沒有啊?你講了這麼多,是講了個挺好聽的故事,只是沒半句話答到題上的。只見在場兄弟比較入聽的模樣,更覺你這故事自顧自講得自得其樂吧?”
唉,這個林蕭,在現代時就是個愛插話的主兒,插話的功夫一流;卻總是插的話,想到一出是一出,多半不在話茬上。
“哎呀,老大,人家不是說了是一時忍不住不由自主地就和兄弟們分享下了麼?我這不是正要說麼?老大你不能就先忙着兇人家了啊。”流螢魚瞪着它那雙無辜的魚眼睛,扁着嘴略有些委屈地意味兒;卻是在宮九奕正想自己再繼續說下自己手中的花乾兒是何用之時,不料還未及說,就被這條魚又第二次搶過了話茬。
並且,在緊接着所有人都還未及再說些什麼之時,它便又繼續說着它方纔該說的卻還未說之話。其實,它的個性就是這麼簡單;既然之前說了要替老大回答了,那麼即便中間多了個插曲,它也要最好能說到做到纔是啊。於是,便又聞得它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
“其實,老大特意將這朵鮮活的迷死人不償命變成這朵花乾兒,是爲了化毒花兒爲聖藥。只要接下去取上在場每一位兄弟的一滴血,於老大的功力作用下,將那一滴接着一滴的血,從花朵之上至花根兒而下,滲透入這朵花乾兒之中。”
“再繼而,老大動用功力將這朵吸入了血液的花乾兒,碾碎成粉末;無論是乾花朵兒,還是乾花根兒,不管這株乾花兒的哪個部位粉末都盡融和於一塊兒,混合在一起。再將這帶有血腥味兒的乾花兒粉末,分發於所有的兄弟吃下。”
“從此後,所有兄弟的身體便對這迷死人不償命產生抵抗力了;如此在接下去我們進入鬱幽谷的路途之中,如若我們還有再遇到這鬱幽谷的頭號殺手迷死人不償命的話,我們便可以不用再忌憚它了。”
“換言之,只要我們兄弟服食了那之後的花乾粉末,再遇到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話;那迷死人不償命在我們面前就成了一株普普通通無毒的花朵了,不再對我們有任何的殺傷力。”
“不僅如此,許是因這迷死人不償命是具有迷幻效力的一系列花中,威力最強的之一吧,也許是因其它原因。總之,其粉末的結果效用顯示,除此之外,還有個好處;那便是服食了它之後,不僅僅是對於迷死人不償命而言,還有如若我們在之後遇到其它具有迷幻效力的花時,對於其它在一般情況下的這種花,也一樣具有抵抗良效的。”
“怎麼樣,本身毒花變解藥,有意思吧?這倒也不枉費老大花了一番精力應對它,還特意將其煉至成花乾兒了;更也不瞎了大家浪費些行程時間,搭在它身上了。再者,如此有意思的毒花,既然遇到了;相信我再順着這一時間講了這一傳說,也挺有意思不是?”
這時候的流螢魚,說着說着,愈發地從原先略顯一本正經的聲音,變成了歡快之聲;就好像說到最後,它是一點兒也不討厭那身爲毒蠍美人的毒花了,反倒只是單純地甚是覺得它有意思了。這點倒是與其老大宮九奕一個德行,凡是獨特的難纏的玩意兒,便愈發地激起了他們身上的玩味兒。
“呵呵,原來如此,倒果然有幾分意思。”這時候的祁御宸,嘴角微揚,帶着點邪味兒。
“我倒也很期待接下去的旅程。”一旁的凌墨風在聽了流螢魚的這些話之後,也如此道。正逢一縷清風拂過,揚起他的幾縷青絲,他嘴角淡淡地揚起;在雲淡風輕之中,揚起一抹似笑非笑。而衆兄弟聽及此,也紛紛地議論了一句半句。然這時候的宮九奕,卻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