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後才知道手機原來是落到了蛋糕店,早上給雪梨訂蛋糕的時候落到了蛋糕店。
蛋糕店的店員從雜誌上看過葉辰的報道,認識葉辰,就把手機給送到了公司裡。
Judy把手機遞給了葉辰。
葉辰看了一眼,手機早已關機……
他臉色沉沉的,到辦公室換了一部新的手機,開機,然後撥通了橙橙的電話。
現在,他需要找到他的橙橙,好好和她談一談。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兩個人好好的溝通,纔是最要緊的,若是不溝通,誤會只會越來越大,傷心也會越來越深,兩人只會越來越遠。
然而對方電話已經關機。
葉辰皺了皺眉頭,盯着手機半響,又給林大美打了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下就被大美接起來。
但是大美的語氣態度很不好,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葉辰,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死了嗎?知不知道早上橙橙被困在電梯裡了?打你電話死活打不通,你這男朋友是怎麼當的?還能不能好好的當了?不能當就趁早的說話,有的是人在屁股後面排隊想當我們橙橙的男朋友呢,別以爲你是老總就了不起……”
大美也是氣急了,不然她不會這麼罵她們老總的。
畢竟她只是個普通員工,還想保住飯碗呢!
但是真的太過分了。
早上她打了二十多個電話,一個都沒打通。
危急時刻找不到男朋友,這樣的男人要他做什麼?
大美氣的緊緊捏住了手機。
一旁的曹俊又將手機搶過來,狠狠罵道,“葉辰,你他媽就是個王八蛋,知不知道我們橙橙在電梯裡被困了三小時?知不知道她嚇得都去醫院了?”
葉辰嘴脣翕合,一個字都沒回嘴,一直到大美和曹俊罵夠了,他才縮着眸子問道,“橙橙呢?你們知道她現在在那裡嗎?我打她手機一直都關機。”
“知道也不告訴你……”曹俊語氣冷冽,他是真的被葉辰氣死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幹什麼吃的?
“曹俊,你不能這樣。”葉辰無奈的呼一口氣,“我現在必須找到橙橙,我有很要緊的話要找她談一談,如果你找到她在那裡,請告訴我。”
曹俊聞言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着急了?早幹嘛去了?”
葉辰沉默着。
是啊,他早幹嘛去了?
曹俊聽着電話裡不出聲了,他才把手機給了大美。
大美沒好氣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她人在哪裡,她手機關機,我們也聯繫不上她……”
“什麼叫你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葉辰臉部的肌肉頓時緊繃。
大美和橙橙最好,他不信大美不知道橙橙的下落。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葉辰眸子一縮,同時又放軟了語氣,“大美,我真的有很要緊的事情要和橙橙說,真的,拜託你告訴我她在什麼地方好不好?”
大美語氣很無奈,“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真的不知道,要不要我起個誓?”
大美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再追問下去毫無意義。
葉辰只能放棄,“好,我知道了,如果橙橙聯繫你的話,請你務必告訴我一聲,謝謝。”同時又說道,“對了,當時追你進洗手間的那個小混子我已經找到他所處的幫派了,放心,我會替你把他揪出來的。”
掛了電話,葉辰很疲憊的倒在真皮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捏着眉心。
他很不甘心的又撥了女人的電話,還是關機……
她現在心裡一定是恨透他了吧?
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在別的女人的病房裡給她過生日……
葉辰捏着眉心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他必須要找到橙橙,哪怕掘地三尺。
掏出電話打了幾通電話,讓他的人在全城尋找他的葉太太,哪怕是個老鼠洞都不能放過。
…………
夜幕降臨,城市開始喧囂起來。
大街上男男女女或者開心的笑着,又或者失憶的買醉。
長樂地下酒吧裡燈光閃爍,舞池中人頭涌動,很熱鬧。
藍詩偉是這家酒吧的最大投資人。
VIP包廂裝潢的很好,不似別家那種看上去很浮誇的金碧輝煌,裝修風格有點像藍詩偉的人,低調而含蓄,甚至帶着馬賽莊園的田園味道。
我們來的很早。
第二個來的人是曹俊。
曹俊一看到我馬上就捏住我的胳膊上下認認真真打量了一遍。
見我沒事,才安心的長呼一口氣,“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我鐵定去把萬泰酒店給砸個底朝天。”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衝着曹俊淡淡一笑,問他,“大美呢?好些了嗎?”
“好多了,醫生說再住兩天就能出院了。”曹俊呼一口氣,然後嘴脣翕合,遲疑道,“橙橙,下午的時候葉辰給大美打了電話,問你的下落……”
聽到“葉辰”兩個字,我下意識的眼神一黯,“別告訴他我現在住大偉家,至少這段時間別說,我想安靜一下。”
曹俊皺了皺眉,“他好像很着急……”
藍詩偉遞給我一罐熱好的露露,同時遞給曹俊一罐啤酒,“着急?橙橙出事的時候幹嘛去了?你知道他去幹嘛了嗎?”
“大偉,別說了……”我想制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當時就在雪梨的病房,給雪梨那女人過生日呢,對了,雪梨還說有過他的孩子,四歲了,是個女兒……”
藍詩偉的話讓曹俊聽的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手裡的一罐啤酒頓時被他捏的噴涌而出,啤酒罐癟在一起。
他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一根一根立起來。
“混蛋,真他媽混蛋,我還以爲他是工作太忙呢,居然是去給雪梨那女人過生日……”曹俊氣的大口大口呼氣,起身,一拳頭砸在了牆壁上,“ 混蛋,王八蛋,他到底想幹什麼?想腳踩兩隻船嗎?把我們橙橙當什麼人了?”
他可以不佔有橙橙,也可以祝福她,看她和別的男人幸福,但是他無法看別的男人不珍惜她,把她當草芥一樣的作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