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此時已經能夠勉強的做起來,但是因爲傷勢過重,所以暫時還不能夠下牀,這幾日杜思君雖然時不時可以看見冥千夜,但是杜思君總是感覺面前的人有幾分眼熟。
總是感覺那個人有幾分眼熟。
杜思君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心中總是有那般的感覺,杜思君幾次脫險都是因爲那種天生的靈敏,所以在現代的時候,杜思君一般都能夠憑藉這樣這樣的敏感,逃過一次又一次的危險。
這次也不例外。
杜思君這幾日一直照顧她的丫鬟,正這個丫鬟一看就知道是經過調教的人,什麼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絲毫不會透露的一點,更爲重要的是,這個丫鬟似乎會武功,平時一旦她醒了,或者她的聲音在小,那個丫鬟也能夠聽見。
雖然杜思君心中自然知道這個所謂的玲瓏閣自然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
杜思君坐在牀上,看着那個丫鬟在外面忙碌着,深幽的眼睛微微閃動,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如今的自己還不能夠去找溫凌恆,甚至就連下牀也都有問題。正所謂識時務爲駿捷,身體是自己,自然要好好的保護才行。
“姑娘,你要喝水嗎?”丫鬟忙完之後就看見杜思君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雖然不知道宮主讓她照顧這位姑娘是誰,但是這個是宮主的命令。她自然要好好的完成宮主的命令。
杜思君搖了搖頭,看着丫鬟緩緩說道:“挺無聊的,能跟我聊聊嗎?”
丫鬟聽見杜思君這樣問到的時候,愣了愣,畢竟這麼多天,還是杜思君第一次說道要聊聊的話。隨後笑着說道:“好啊,姑娘你想聊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天天這樣躺着也挺無趣的,就是隨便聊一聊,解解悶。”杜思君的臉上帶着幾分淡淡的笑意,似乎真的是因爲太過無趣,想要解悶一般。
丫鬟臉上帶着親和的笑容,“姑娘的傷勢太重,就是要好好調理一番,不然不指不定以後會留下病根。”
“是啊,這一次我算是遭受了大罪了。”杜思君很是隨意的和說道,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此時面臨的處境。
丫鬟了看見杜思君這般模樣,微微愣了愣,雖然對於他們這一些人來說,這樣的傷並不算什麼,凡是這幾日的接觸,她明顯可以感覺到面前的人應該不會絲毫武功,手上沒有任何的繭子,按照道理這樣的人應該是閨閣小姐。
可是……她居然活了下來,還真是有一點不可置信。
“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丫鬟問的很是小心翼翼,尤其是說完之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杜思君。
“得罪?大概吧。”杜思君想了想說道,畢竟因爲溫凌恆那個傢伙,自己得罪的人還少嗎,一想到這一次雲楣居花費了這般大力氣就是爲了殺她。不過如今自己沒有死,那麼雲楣還有那個七星閣可就要遭殃了。
杜思君一想到雲城城主還有云楣,眼神之中多了幾分陰鷙,畢竟她可不是什麼聖母,傷了她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一次是自己大意了,她認栽,但如果雲楣不能顧殺了她,那麼她就要雲楣生不如死。
畢竟她可是有仇必報的之人,而且還是千百倍的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