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武的死在京城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雖然徐武這個人在京城之中並沒有什麼好名聲,但是徐閣老在京城之中卻是異常的聲名顯赫,徐家二房就徐武一個兒子,自然不會這般善罷甘休,徐閣老在得知徐武死亡的消息之後的第二天就上了奏摺請求皇上徹查,徐閣老一身戎馬,從未對皇上有什麼過分的請求,這一次徐武慘遭殺害,死狀異常的慘烈,京城之中也頗爲有一些人心惶惶,葉彬禮自然答應了徐閣老的請求。
徐武死的樣子過於慘烈,京城之中莫名傳言,說是徐武聽見了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所以纔會被人這樣的殘忍的殺害,據說是被幽靈澗的給弄成這幅模樣的,京城之中已經有幽靈澗的人潛伏進來了。
這種傳聞一處,京城中譁然大起,幽靈澗百姓多多少少都聽過,存在世上百年的組織,十分的神秘,手段的也是十分的殘忍,但是幽靈澗早在幾十年前的時候就已經在江湖上面銷聲匿跡了,這個時候忽然出現,莫非幽靈澗有什麼大動靜。
這個傳聞可以說沒頭沒尾,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傳過來的,但是在京城之中卻是是越傳越兇,越傳越離譜,京城的百姓俱是的津津樂道,徐家二房聽見這個傳聞的時候心中雖然不可置信,但是在看見徐武死亡的樣子的時候,心神劇裂,因爲那樣的殘忍的手法,除了幽靈澗,他想不出來還有誰居然有這般殘忍的手段。
再加上京城之中的傳聞這般厲害,徐家二房聽多了難免就信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居然就被幽靈澗殘忍的傷害了,自己這些年拼死拼活的爲幽靈澗服務是爲了什麼。
徐家二房心中此時又狠又毒,想到幽靈澗的不仁不義,那就不要怪他無情,他的兒子都沒有,如今還要爵位有何用,徐家二房就把這幾年幽靈澗這幾年潛伏在京城之中的名單匿名一股腦的全部交給了溫凌恆。
溫凌恆受到這個名單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冰冷嗜血的笑容,如今看來,這倒是沒有讓他失望。
京城這一段時間好不熱鬧,但溫凌恆卻是閒了下來,沒事的時候去找找杜思君喝喝下下棋,日子倒是過得無比的悠閒。暗衛來報告消息的時候,杜思君聽見的時候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杜思君沒有想到的幽靈澗的人進入到了京城這個消息消息居然是溫凌恆放出去的,還有徐武的死明明就是因爲雲戰天,怎麼到了京城中就變成了幽靈澗的人殺了。
溫凌恆瞧見杜思君看過來的時候眼神的時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怎麼了?哪裡還有問題嗎?”
杜思君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在想這樣荒謬的傳聞徐家二房哪一些人居然也會相信?畢竟那一些人看着也是一個十分的聰慧的。”
徐家二房的確是一個聰明的,只是認栽憤怒的時候往往會失去對於一件事情的判斷能力,徐武是徐家二房唯一的兒子,二房老爺如今可是生不出來第二個孩子,不然這這麼多年,爲何還是徐武一個兒子,家中的對苗沒有來了,可想而知,腦海之中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可言,“他們相不相這個根本不重要。”因爲他會讓他們沒有任何選擇。
溫凌恆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狠厲的弧度。
杜思君聽見溫凌恆這樣說到的時候,斜眼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說道,還真是一隻老狐狸,連這一件事情都已經算計好了,死了一個徐武,卻是得到了潛伏在京城之中幽靈澗的人名單,這一筆買賣,十分的划算。溫凌恆接收這份名單之後,自然會對名單上面的人進行處置,到時候,幽靈澗的人在京城之中可謂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正如杜思君所想的那樣,這一些日子,京城中幾乎都是挨家挨戶的搜查,只要有一點疑點都不會放過,尤其是溫凌恆手中名單之中的人,更是全部被抓,涉及朝堂上面官員的人的,溫凌恆都用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給關進了地牢之中,無一倖免。
這樣一來,潛伏在京城的各路人馬無一是人心惶惶,一直以來都是他們躲在暗處,他人在明。這一次輪到他們在明,他人在暗。他們感覺到了無比的壓力。這樣的想着的時候,又覺得這個徐武死的真不是時候,他們剛剛要行動的時候居然死了,簡直就是明擺着擺他們一道,但是他們似乎忘記了,他們可不是越國的百姓。
在距離京城郊區一座十分隱蔽的宅院之中。
“啓稟二小姐,京城之中有一個聯絡點失去了迴應了,而且我們隱藏在京城之中的人,也被官兵捉的七七八八了。”跪在地上的人對着一直坐在上面的黑衣女子說道。
白朮聽見下面的人這樣說到的時候,眼中盡是陰冷,短短几天的時間,他們在越國的人已經損失過半,什麼時候,越國的官兵這般積極迅速了,冷聲道:“朝堂之中的人怎麼說?”
最近越國忽然開始戒嚴,定然是發現了什麼。
跪在下面的人聽見白朮這樣問到的時候,擡頭看了一眼白朮,心中思考一番說道:“朝廷的人並沒有傳信過來,屬下聽說這次京城戒嚴和越王脫不了干係。”說完之後,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此時的白朮,隨後飛快的低下頭去。
白朮聽見下屬彙報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握着,神情帶着絲絲癲狂的模樣,雙眼之中盡是恨意和不甘。語氣中帶着煩躁和不可置信說道:“你說什麼?你說京城之中變成這般嚴格是因爲越王。”語氣中盡是壓抑。
似乎下面的人只要說上一句,白朮就會徹底的奔潰。
下面的聽見白朮這樣歇斯底里聲音的時候,不自覺的嚥了嚥了口水,最後還是說道:“這個命令的確是越王下的,據說是爲了幫助徐家找出殺害徐武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