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戰事即起,如果這邊有一個合適的人處理,他們也不用兩邊應付。
“夫人……”陳進沒有想到,蘇妙靈居然就看了一幅圖後,立刻相信他,而且將這麼大的工程全部交給他來處理?
“陳進啊,雖然說我也想到這樣的方法,可是你要知道,我可對治水一竅不通,這事還是要拜託你的!”蘇妙靈對陳進邊點着頭邊說,同時看向軒轅澈,徵得他的同意。
“夫人,陳進一定不負重望!”忽然,陳進跪了下來,說話的聲音中,帶着激動。
對於陳進的激動,蘇妙靈只是無奈地搖頭,她怎麼就不懂,像陳進這種看着這麼隨性的人,居然也會這麼激動呢?
人員定了下來,陳進便帶着人開始準備着手疏通淮江,開鑿河流的工作。
而淮江城的百姓,也因爲將來會用到火藥,需要大部分先行撤離。
與此同時,剛剛在兵部回來的玉齊瑾,告訴軒轅澈和蘇妙靈葉沐辰的兵馬已經準備了好了,不日即將大軍壓境。
他們也需要趕往邊疆,準備兩國開戰。
是夜,書房中,衆人看到蘇妙靈寫出來的練兵方法,都覺得相當的新穎,卻又相當的嚴酷。
“這種訓練方法,不就等於訓練死士一般?”軒轅澈看見紙上的一條條步驟,她怎麼能夠想出這些嚴酷的訓練方法?
“你要這樣理解,也是可以的。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訓練死士,但是這樣只是訓練集體士兵的體能,反應,耐力還有互相的合作默契。這比你們所認爲的,訓練成高手一等一的武功高手要快捷和厲害的多。”蘇妙靈對着軒轅澈解釋道。
武功高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現在是一支軍隊,更不可能做到。
但是訓練成優質的特種兵,還是可以的。
“關鍵是現在,找什麼人訓練他們?”軒轅澈有些疑惑,這種訓練方法,誰都沒有見過,找誰纔是最合適的呢?
“我早想好了,就讓冷梟去好了。”蘇妙靈指着冷梟,分外輕鬆地指派着任務。“限你一個月內,將他們由人訓練成魔鬼。”
蘇妙靈陰測測地笑着,將魔鬼二字咬的特別的怪異。
沒錯,這種是魔鬼的訓練方式,經過之後,他們就都成了魔鬼。
“夫人,這我怎麼……”冷梟的可能二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蘇妙靈給逼回去了。
“你可別說你做不到哦,這樣的話,可是會丟了我們的面子的。而且這不但是訓練他們,一個月之後,你也要成爲魔鬼中的魔鬼。”教練不是那麼容易做的,他要是做不到這些,可就是不會讓他們服從。
所以將來冷梟要幫他們辦事,也要有這份能力,不然事情交到他的手上,卻招到手下的鄙視,那怎麼是好。
冷梟思慮了片刻,終於是鄭重地點點頭。
蘇妙靈的目的,他自然明白,這不單是她的考驗,也是他對自己的考驗。
正如她所說的,這樣都做不到,將來用什麼。
第二天,淮江城的事情處理完之後,軒轅澈兩人也收拾東西,準備要出發到邊疆。
這一次,由地方的人聯名上書,夙絕救治瘟疫有功,特讓他也隨軍出發,擔任軍醫用來將功抵罪。
而眼看戰事即發,軒轅鱗也沒有反對。
而陳進接下了治理淮江的任務,第二天就連同一衆的監測使一起出發,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能夠治理好淮江,還淮江城百姓一個全新的淮江。
這一天,蘇妙靈他們離開淮江城,雖然沒有鮮花,沒有紅地毯鋪地。
也和他們來那時候一樣,全部的百姓都圍在他們的前面。
可是一個個都是帶着不捨,一個個都是帶着感謝。
“各位,你們這樣圍着,讓我們可是很有壓力,當初來的時候就這樣,記憶可是猶新!”蘇妙靈站在縣衙門前,調笑地對着全部的淮江城百姓道。
下面的人曾經有過聚衆鬧事的人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當初他們是真的被迷了心竅,纔會差點害死這麼好的欽差大人。
現在他們走了,才覺得,這麼爲民着想的官員,他們是百年難遇了。
“放心吧,陳進是個好知縣,他們會和你們一起爲淮江城努力,將來我們希望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們的家已經是一個比京城還要熱鬧大家庭。”蘇妙靈對着衆多百姓道。
邊說,兩人邊走上馬車,圍在門口的百姓也散開成了兩邊,在旁邊一直跟着,嘴裡都只是說着,謝謝。
離開了淮江城,雖然之間有過各種的磨難,但是總算是風雨過後,迎來陽光。
另一邊,已經隨軍出發的葉沐辰,已經到了兩國的交界,看到密探遞回來的消息,葉沐辰氣得將東西一把撕了個粉碎。
隨同的將士見了,都稍稍的心怯了一下。
他們的皇上雖然有時候看起來相當的無害,如同街邊看到的隨便一個文弱書生一般。
可是卻並非如此,一旦生氣,可是如同雷霆震怒一般。
“皇上請息怒。”
周圍的將士在勸說着,這一次天啓突然峰迴路轉,原本一個瘟疫,他們以爲會讓天啓元氣大傷,卻沒料到居然這麼快就控制住了,連同暴亂也平息。
接連的就算他們夜越也不少人在學習天啓冷魔宮主夫人的防治措施。
葉沐辰緊咬着銀牙,眸子慢慢地眯起,眼角里透出似怒似恨的冷光。
居然又被他這樣也逃過了,爲什麼次次,就都這麼眷顧着他?
明明是他喜歡上她在先,遇見她在先,卻讓軒轅澈佔到了先機,現在更得到了她的愛。
這是爲什麼!
這分明就是不公平,既然老天這麼眷顧他,他倒要看看,軒轅澈到底能夠好運氣到什麼時候,他到底能夠一直無事到什麼時候。
就算化功散能夠解掉,母后說了,一次毒發,足可以要了他半條命。
這麼一來,他怎麼跟他爭!
“天啓現在什麼情況,姬月的行蹤如何?”葉沐辰鬆開了緊握的雙拳,目光也變回冷漠,視線掠向身邊的這些將領。
“天啓目前全部整理三軍迎戰,姬月連同他的夫人一起出發到邊疆,估計不日就到。”右將想了想,然後回話。
這麼一來,他們和天啓的這一場必勝的戰,就成了一半一半了。
“不日就到?很好,朕正好和姬月好好的較量一番。”葉沐辰不屑地哼了一聲,眼底露出譏誚,嘴角上場出一個令人驚慄的弧度。
“皇上,末將覺得,姬月身邊主要是因爲他的夫人蘇妙靈厲害,如果要除掉姬月這人,末將覺得,不如先除去這個女人……”站在左手的這位左將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一陣掌風擊來,整個人被擊出去好幾米。
衆人大駭,看着口吐鮮血的左將,無一人敢動地看着葉沐辰。
隨着葉沐辰來的參謀知道這位夫人的事情,自然知道爲什麼。
別的那些將領,卻不知道緣由,個個都膽顫心驚。
“她不可以死,今後誰敢動念頭到蘇妙靈的身上,下場就是死。”說完,葉沐辰甩袖負手,滿臉陰鷙,大步地走出營帳。
“皇,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剛剛的左將緩過了一口氣,覺得萬分冤枉地疑問着。
他好端端的建議,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居然讓皇上下手這般的狠,左將捂住劇痛的胸口,心裡仍有着不平。
“哎,那個夫人就是皇上先前離宮要去娶的女人。總之就是衝冠一怒爲紅顏,那個女人可以說是皇上征伐各國的力量,又是讓皇上失去理智的禍害,暫時且不要再提起剛剛的話,這事情等我們統一了中原六國,再來想辦法!”
聽到幕僚的解釋,衆將士終於是明白了。
雖然都氣憤皇上居然爲了一個女人就懲罰他們,但是卻都只能暫時忍了。
“鄧先生,皇上怎麼能夠爲了一個女人而罔顧一切呢?”有些將士還是覺得不甘心便忿忿不平地問。
“要說那個蘇妙靈也是個奇特的女子,也因爲屢次不得,所以纔會讓皇上迷戀,將來天下一統,女子何其多,怎麼還會在意那樣一個女人。所以暫時就讓皇上這樣,這對夜越,只有好處。”鄧先生嘆了嘆氣,那個女人也算是天下奇女子,能讓人刮目相看,也是無可厚非的。
衆人聽了,皆都沉默了下來,不再多說。
鄧先生說的也沒錯,他們現在沒必要和一個女人去計較。
不消兩天,軒轅澈等人就已經來到邊疆小城枝城,本來說軍中不能有女子,所以蘇妙靈她們要離開。
但是因爲強坳,所以三人都化裝成男子,充當軒轅澈的隨身小廝。
枝城是邊防,而且這裡的將領士兵直屬的是皇上。
對於突然來到的軒轅澈,顯得有些不滿意。
一個從來沒有帶過兵打過仗的人來帶領他們,對他們這些曾經出生入死的士兵鬥,簡直就是笑話。
所以,枝城的一衆士兵,在軒轅澈來到的時候,都顯得懨懨,就算出來迎接,也都只是應付。
一到來,蘇妙靈和軒轅澈都發現了這樣的情況。
可是如果上下不一心,而且這些將士不聽命令直接的就會影響到下面的士兵不服從。那麼他們,還來這裡打什麼仗,首先內亂就好。
“姬元帥還真當這裡是冷魔宮啊,居然一來就帶着三個小廝,一個侍衛,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良嗜好?哈哈哈!”最前面的的一個左校尉見了蘇妙靈三人皮光肉滑的,而且軒轅澈也一直帶着面具,不由地就出言嘲笑。
這樣的暗指,後面的一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誤會了,只有我是元帥的小廝而已,兩外兩位可是夙軍醫的徒弟,你們這樣說,他們可是非常記仇的,下次上藥的時候多幾錢少幾錢或者有些什麼報復,可是很難說。”蘇妙靈抓住軒轅澈的手,讓他不要生氣,“而這位夜鷹可是有官職的侍衛,武藝高強,一身劍法殺人無形,你們想試試嗎?”
蘇妙靈指着軒轅澈新安排過來的夜鷹,這樣一來,不但讓他們沒話說,而且想用夜鷹來教訓教訓他們。
這些人雖然經驗豐富,可是一身功夫底子要和夜鷹相比,那是沒得比的。
“哼,一個井底之蛙,見過幾招,就以爲厲害了,真是膚淺!”聽到蘇妙靈這樣一說,這些軍中向來沉不住氣的將士們,果然是生氣了,站了出來指着夜鷹侮辱。
“那麼,你們是要試試嗎?”夜鷹站了出來,劍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地拔出,咻地指着最前面的一個將士,聲音陰沉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