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陽聽到這裡,才知道情況的嚴重性,更是內疚:“秦叔叔,這件事我很抱歉。”
“瑾陽,你應該知道我秦遠平就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她的身體不好,我更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都給他。若是誰要欺她,我會讓那人百倍的嘗。”秦遠平絕不是威脅,臉色晦暗陰沉,眼神冰冷殘酷。
“秦叔叔,我之前是真心想要娶情兒。但是現在,我很抱歉,一切的因由都在我身上。”溫瑾陽想的是遲早要面對的,爺爺那麼堅持讓他娶慕婉,而慕婉肚子裡的孩子的確有可能是他的。他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不由娶慕婉,只好這麼說。
“這麼說,是你要解除婚約的?”秦遠平眸光一斂,問道。
“秦叔叔,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只能說抱歉。”溫瑾陽避重就輕的回答。
秦遠平深深的看着溫瑾陽,說道:“是你爺爺打電話給了情兒的爺爺,兩家大家長同意瞭解除婚事,好在上回訂婚也就是兩個吃了個飯,知道的人不多。既然情兒的爺爺都同意了,我自然不會再做什麼。但是瑾陽,我要讓你知道,這次是你對不起情兒,你差點害死她。”
這話讓溫瑾陽差點沒受得住,想到情兒善良純真的小臉,溫瑾陽更加難受。
“現在迫不得已,我決定這幾天就安排情兒的手術。”秦遠平說着,轉身走。
溫瑾陽也跟着要出去,突然他看到那嫌疑犯彷彿知道隔壁有人一旁,朝這邊走過來。他眼睛深黑而不見底,眸底深處泛出來的陰寒讓他停住了腳步,和這個人對視。
那目光在他的身邊停留很久,然後才漠然的轉過頭,又坐了回去。
“走吧!”秦遠平在門口處叫了一聲他。
“好。”
從看所守出來,溫瑾陽心情很不爽快,腦子裡始終是那以陰寒的眼睛。這樣的一個人的心臟,要給情兒,怎麼着都讓他有難受。
“這些天,你不要去醫院看情兒,免得她再受刺激。”坐上車時,秦遠平說道。
“好。”溫瑾陽同意,但是仍然免不了擔心。
柴露下午時接到了丁喻的電話,倆個人約出去接面。
柴露心虛的很,早早的就去約好的會所。沒想到她到的時候,丁喻也到了。
“露露,我知道你工作忙,不會打擾到你吧?”丁喻對柴露還是非常客氣的,面含微笑。
“不會。”柴露坐到她對面,她發現丁喻的氣色很差,眼睛還有極重的黑眼圈。
“那就好。”
“你氣色很不好,阿喻,我很抱歉瑾陽和情兒的事情,誰也沒有料到會這樣。”柴露馬上就道歉,“情兒現在好嗎?我什麼時候方便去看看她。”
一提到秦情,丁喻神色便哀傷起來,說道:“情兒住院了,醫生說她的病更嚴重了,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心臟,她撐不了多久。”
柴露沒想到會這樣,一時也慌了手腳:“你放心,一定可以找到合適的心臟的。”
“我也希望是這樣。”這些天,丁喻一直在醫院照顧女兒,人也憔悴不少。“露露,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爲什麼突然要解除婚約?是因爲情兒的病情麼?”
“當然不是。”柴露馬上否認,“我們是這樣的人嗎?再說了我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情兒的病情。唉,是瑾陽以前犯的一筆糊塗帳,現在那女孩子懷了孕,鬧到我爸那兒去了。我爸命令讓瑾陽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