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在電話裡講的很含糊,說是家裡的餐館來人鬧事了,後來有兩張餐桌被掀翻,客人被嚇的全跑光了,江父被氣的血壓升高。
湊巧的是,風蜜父母當時也在餐館裡。
千秋與風蜜立刻趕往了餐館,正好看見周圍的鄰居正幫忙把掀壞了的餐桌搬出店裡,打算修理一下,而江母和風母則在店裡一起清掃着打碎的碗盤和玻璃。
“媽,到底怎麼回事?”
千秋看着餐館的一片狼藉,又走向正坐在收銀臺裡抽菸的父親,“爸你怎麼樣?沒事吧?血壓升高了怎麼還抽菸?”
她奪過了江父手上的菸頭,又去看江父的臉色,發現並不像是犯病時的蒼白,才稍稍放了一顆心。
江父不說話,只是搖頭嘆着氣。
而江母和風母則好像交換了眼色,雙又低下頭,都沒有搭理陸千秋。
風蜜站在門外,問正在修理餐桌的風父,“老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大白天來砸餐館?”她撓撓頭,不解地道:“還有,你和我媽怎麼會在這兒?”
風父和風母是在另一條路上開一家牛肉麪館,平時兩家走動很近,但是一般在白天忙碌的時候都會各忙各的,除非是一家生意好的忙不過來,另一家沒有客人,纔會到生意好的那家幫忙。
風父不答,本身也是寡言少語的性格,看了風蜜一眼,“幫我去拿鉗子。”
“哦。”風蜜被風父支開了。
感覺今天四個中年人都特別奇怪,可是千秋自己也說不上來是哪不對勁,她又看了一圈餐館,除了那兩張被掀翻的餐桌外,其它餐桌還是完好的,並且有兩張桌子上還擺了未撤下的餐盤。
這說明,之前並未發生不可控制的毆鬥,並不是有人惡意來砸餐館,也許是客人之間突然發生了口角。
陸千秋自己分析着,忽然看見母親正有創可貼在包紮手指,她趕緊走到母親跟前,“媽,怎麼搞的?”
“哎呀,創可貼不行,傷口太嚴重了,我去拿藥箱!”
陸千秋既心疼又着急,可又來不及多問,江母左手小拇指上的創口太大,不知是被什麼劃傷的。
剛剛奔到收銀臺後找藥箱,就聽到風母氣哼哼的對江母道:“都是那個死女人!我真後悔,剛纔沒多給她兩巴掌!”
江母對風母使眼色,小聲:“算了,在孩子們面前,少說話。”
陸千秋還是聽見了,心裡狐疑,越來越覺得今天的事情有問題。
晚上睡覺前,陸千秋致電給尚楚,向男朋友抱怨了一下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同時也想讓尚楚幫忙,調一下餐館周圍的監控。
“我媽手上的那條口子,肯定不是收拾玻璃的時候劃傷的,要是讓我知道誰幹的,我劃破他的臉!”
千秋拉了被子靠在g頭,語氣有點兇,衝電話那頭的人惡狠狠的嘮叨着。
尚楚低笑,在那邊不語。
“你笑什麼?”
“我笑,我以後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岳母,否則,某人會立即跟我翻臉。”他輕笑着回答。
千秋被他哄的心裡甜/蜜蜜的,電話貼在耳邊抿抿嘴,“誰是你岳母啊?亂認親!”
“江一黎的親媽呀,本少爺這輩子就這一個岳母,怎麼敢亂認呢?”
“你就是貧嘴,討厭!”
“想我了沒?”尚楚突然問。
“沒想呢,腦子裡全都是今天白天發生的事,心情不好。”她撅起嘴,雖然他此刻看不見。
“那怎麼才能心情好?我明天就出現在你面前?”
他的語氣半真半假,她覺得多半是在逗弄她。
“不說了,我睡了。”可能是最近被他g壞了,她傲嬌起來的時候,通常都很突然。
“沒開玩笑,明天真回a市。”
她沒掛電話,繼續聽他講,“我媽病了,傭人說她下午回家時就臉色不好,晚餐吃的少,量體溫才發現是發了高燒,我明天中午就會到a市。”
千秋知道自己對顏敏的任何事情都沒有感覺,但還是逼着自己在尚楚面前關切的問了句,“現在呢?還在燒嗎?”
“吃了退燒藥,已經睡下了,有傭人在照顧着。”尚楚在電話中嘆息了一聲,不知不覺的沉默了一陣,又說,“我知道你可能對我媽沒有好感,但能看在我的面上,試着接受她嗎?跟蹤偷/拍你的那件事情是我媽做的,我已經和她談過了......千秋,無論如何,你我在一起,你就要面對她,我會試着讓你們彼此接受,並且相處融洽,能爲了我,主動忍讓一步嗎?”
千秋不說話。
“好,那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到a市後,再打電話?”
“嗯。”
千秋掛斷了手機,卻抱着雙膝靠坐在g頭前,怎麼也無法安眠了,心裡默默唸叨着尚楚剛纔的那些話,能爲了他,主動忍讓一步嗎?
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江家的另一間主臥室裡,一對未睡下的老兩口也和女兒一樣,失眠了。
江父偏過頭,藉着月光,看了看躺在身旁始終沒閤眼的老伴,忽然開了檯燈,“黎黎她媽,是不是傷口疼的睡不着啊?”
江父皺眉,執起江母的右手,又查看了一遍小拇指的包紮的情況。
“不是,疼勁都過去了。”江母抽出手,搖搖頭,“我就是爲了今天的事憋氣呀!你說怎麼能這麼巧呢?退領帶那天,說我們是小偷的那個女人,她竟然是......”
江父拍拍老伴的肩膀安慰,“也許這就叫冤家路窄吧!我也爲風蜜她爸她媽不平,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風家都把這件事忘的差不多了,這個女人竟還能認出他們老兩口,今天罵的話也太難聽了,真沒看出有錢人的涵養比我們高到哪去!”
“可不是!”江母看了眼自己的右手。
“對了老/江,你說,既然那個女人今天是衝風家來的,找風家人的茬,怎麼會一開始出現在咱家店裡呢?”
江母突然納起悶,“而且風蜜她爸今天也不是特意來的咱家店裡,他們是挺湊巧碰上的。”
江父想了一會,“也許那個女人是想先在咱家餐館吃飯呢?碰巧風蜜她爸來了餐館......畢竟剛開始那個女人是自己一個人先進來的,後來掀桌子的那些保鏢,都是在風蜜她媽動手以後才進來的...”
“不對啊老/江,你覺得那樣的有錢人,會來咱們家餐館吃飯?”
江母推翻了江父的說法,可是又想不通那個女人爲什麼會先出現在他們家餐館,江父也同樣想不通,老兩口又鬱悶的討論了一陣,直到午夜的鐘聲敲響,也沒討論出什麼結果來。
“睡吧,明早還要去市場買菜呢!”江父道。
江母卻說:“睡不着,那個女人太可氣,怕做夢都跟她在吵架!”
第二天中午尚楚並沒有聯繫陸千秋,陸千秋也沒有致電給尚楚,因爲要去公司總部報到,一天都很忙,結果在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纔想起來,是不是該和男朋友聯繫一下。
千秋拿起了手機,電話都要撥出去了,可是想想還是覺得算了,他這個時候恐怕在照顧他媽媽,不打電話給她,肯定是‘皇后娘娘’的身體仍然欠佳,而她的慰問,興許會讓順便聽到的‘皇后娘娘’身體更欠佳了。
一晃兩天就到了週末,一大早風蜜就上了門,把她堵在了被窩裡,把她揪起來,提起去相親的事。
可是千秋還沒睡夠呢,好容易到了週末,起g氣非常的濃,再加上最近被姓尚的g壞了,睜開眼睛就踹了風蜜幾下,把她按倒後,繼續睡。
風蜜也不生氣,而且毫不氣餒,不知道從包包裡掏出了什麼,盒子還挺精緻的,“喂!倔驢,快起來,看看這是什麼?”
陸千秋沒有動,像只懶貓似的,繼續睡。
第一更先送上,第二更可能在26號下午。
大家都看懂這一章了嗎?
猜猜風蜜拿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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