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30 鄭子航,盯着鄭子航。
杜曉妍和紀欣妍吵了一架,在杜娟所住的那家酒店裡,兩方都帶了人,場面上看起來有點尷尬和搞笑。
後來若不是鄭子航極力攔下了,杜曉妍可能會和紀欣妍‘廝殺’在一塊兒了,那樣就太失名門閨秀的風範了,說不定也會有跟蹤潛伏的記者拍下來。
紀欣妍不服氣,問杜曉妍:是不是太閒了?敢插手我和陸千秋的事?
杜曉妍告訴紀欣妍:本小姐就是看不慣你囂張跋扈的樣子!人家懷/孕關你什麼事啊?你還非要知道是誰的,就算是尚楚的,也不用你來操心!
紀欣妍面色陰暗,挑眉:你什麼時候和她鬧到一塊兒了?我還真是懷疑,是不是你男人搞大了她的肚子?
“紀欣妍!我看你真是欠揍了!本小姐今天非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不可!”
杜曉妍說完,又脫掉了剛穿好的外套,甩給身後鄭子航。紀欣妍顯然也不怕她,推開上前保護她的保鏢。
兩人正在杜娟所住的套房門外走廊對峙,服務生怕事情鬧大,而這兩尊大佛勸又勸不走,就只好叫來酒店保安。
不過,大批酒店保安還沒有到達這一樓層的時候,紀欣妍突然收到了一個電話,是她的貼身保鏢替她接的。保鏢接聽完,湊到她耳邊,小聲:“大小姐,老爺吩咐讓您......”
杜曉妍還等着打架呢,就見紀欣妍的保鏢在她身後嘀咕嘀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隨即卻看到紀欣妍的表情變得極爲豐富,一會皺眉,一會狐疑,又一會努嘴,最後,卻是欣然的大笑起來,那笑容就像是剛知道自己中了彩票似的。
杜曉妍還在納悶,就見紀欣妍揚了揚眉,一邊笑,一邊對保鏢回覆了一句。然後,轉回頭又看杜曉妍,“本小姐才懶得理你們這些人,還有事,先走一步!”
杜曉妍:“.........”
紀欣妍帶來了好幾名保鏢,感覺上好像是來綁架的,所以走的時候也很壯觀,沿途遇到的服務生都低着頭。
“她怎麼走了?她派來的人不是等了陸千秋一/夜嗎?怎麼現在連面兒還沒見上,就不見了?”
杜曉妍摸摸下巴,問站在身後的鄭子航,見鄭子航 不語,她又低笑:“其實我也挺好奇的,陸千秋怎麼就突然懷/孕了,孩子竟然還不是尚楚的,那是誰的?”
“我怎麼知道?”
鄭子航見杜曉妍的眼睛眯成一條小縫看自己,不知道爲什麼,那樣的眼神讓他極不舒服,再加上此刻他的心裡異常煩躁,不免聲音冷了幾分。
杜曉妍也沒生氣,挽挽他的手,“那走吧,不是她把你叫來的嗎?現在紀欣妍也走了,我們正好敲門進去問問她怎麼回事。”
鄭子航便被她挽着,兩人一起往走廊裡面走,但是杜曉妍並沒有看出來鄭子航的心事,一邊走又一邊道:“我媽說尚楚昨晚又病了,而且尚夫人找了樑真來照顧他,按說尚家肯定知道千秋懷/孕的事了,現在紀欣妍這樣來欺負她,尚楚都沒插手,看來,孩子真有可能不是他的......”
電梯裡,一臉歡顏的紀欣妍問保鏢:“爸爸剛纔真是那麼說的?”
保鏢低頭:“是的,大小姐。老爺讓您少安毋躁,現在儘快趕往尚家,尚少爺病了,是您和他培養感情的好機會。老爺還說,如果陸千秋懷/孕,真的是尚少爺的骨肉,那麼尚夫人今天也不會坐視不理了,您昨晚來酒店找陸千秋,老爺早已側面讓尚夫人知道了。”
“那萬一如果是陸千秋故弄玄虛呢,尚楚這個人我太瞭解了,精明着呢,他們倆要是一塊兒演戲,瞞着尚夫人,也不是不可能。”
紀欣妍噘噘嘴。
保鏢只是低着頭,沒有再繼續說話。
紀欣妍沒有見到尚楚,到達尚宅的時候,尚夫人一臉愁容的告訴她,尚楚去了尚家溫泉別墅療養,剛離開不久,可能會住上一段時間。
紀欣妍並沒去過尚家溫泉別墅,所以向尚夫人尋問了地址,做爲準未婚妻,她有責任和義務去照顧生病的未婚夫。
但是,令紀欣妍意外的是,這次尚夫人竟然一口推辭了,可能是尚楚真的心情很不好,或是病的很重,尚夫人說除了隨行醫生及傭人外,尚楚並不想見任何人。
不過,紀欣妍還是隱隱感覺到不對,似乎尚夫人隱瞞了一些事,不想讓她知道。
次日,紀欣妍悶悶不樂的在紀宅室內花園裡陪母親修剪花草。不久,一個下人匆匆趕進來,在紀欣妍耳邊耳語了一些話,並交給了她一些資料。
紀母正在修剪一盆富貴竹的枝葉,忽然聽到身後女兒罵起來:“這個殺千刀的!剛走了一個,現在又來了一個!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花心!濫情!”
紀欣妍把那人送來的照片全都撕毀了,砸進離她最近的一座大花盆裡。紀母回頭,一看女兒氣的夠嗆,趕緊打發了下人離開,問到底怎麼回事。
紀欣妍道:“尚楚又和另一個女人好上了,昨天他們一起去的尚家溫泉別墅,怪不得昨天尚夫人不讓我去呢,原來怕我攪了她兒子的好事!”
紀母蹲下身,拾起花盆裡其中一張已一撕爲二的照片,兩張拼在一起,一個女人正靠尚楚的肩膀上,兩人正共同坐在一隻室外鞦韆上蕩着......
拍攝的距離很遠,顯然拍攝者是在莊園外面拍裡面,這寒天雪地的,生了病還在外面陪着美人蕩千秋,也是真夠讓人氣憤的!
紀母拍了拍生氣的女兒,道:“按說這尚夫人,現在應該極力促成你們在一起啊?難道是還有什麼不滿意?”
“誰知道!”紀欣妍生氣地道。
“別生氣了寶貝,媽媽一會就致電給你爸爸,讓你爸爸想法催催尚家,儘快把你們定婚的事定下來。”
紀母心疼的撫着女兒,而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傭人走進來,輕聲報着:“夫人,尚太太來了。”
紀母和紀欣妍同時詫異的偏頭,看着那傭人,紀母問:“哪個尚太太?”
傭人先是眨了眨眼睛,之後反應過來,便道:“是姓馮的那位尚太太,昨天還約了夫人一起打牌?”
“陸小姐的孕檢報告,還有那天爲她看診的那位醫生...這是那位醫生爲陸小姐看診全程對話的手稿...”
霧鬆閣內的泉池水上方,白色的嫋嫋霧氣升騰,男人卻並沒有進入泉池裡,而是靠坐在一張烏木躺椅上,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修挺襯衫,埋着輸液針的左手擱在躺椅扶手上,左手上方掛着透明的吊瓶,右手夾煙,吐出的煙氣繚繞在俊臉旁。
另一名男子躬身,把一個灰色的文件袋遞向了男人夾煙的那隻手上,男人修/長的手指打着頁面翻看着,並未說一句話。
“陸小姐除了前天見過杜小姐和鄭先生以外,昨天又單獨見了鄭先生一次,在吉祥的一家快餐店裡。”
男子說完,悄悄往尚楚的臉龐上看了一眼,發現少爺的一雙深暗的黑眸子還認真直落於那張孕檢報告單上,從上至下的看,彷彿要看穿一般。
然後,男子就不敢再直視於少爺了,因爲少爺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危險。
“啪!”
少爺把那張單子和對話手稿扔在了地上,繼續仰頭,抽菸。
“少爺...”男子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他等了一會兒,聽到尚楚道:“鄭子航,盯着鄭子航。”
“是,少爺。”
男子退下了,而從始至終,尚楚都沒有看他一眼。
男子剛剛拉開霧鬆閣的移門,就正好碰上前來送水果的樑真,樑真手端着一隻托盤,盤裡是剛剛切好的哈蜜瓜與西瓜。
樑真有些意外的看着男子手裡的東西,卻沒有問,男子只是對她客氣的點下頭,就離開了,手裡的東西臧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