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哪裡不清楚嗎?”江梓昊終於開口笑着問到,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斯文溫和。『雅*文*言*情*首*發』/愛僾嚟朤
“沒有,謝謝!”林寒峭聳了聳肩應到。
下一秒突然靠近江梓昊,那一秒林寒峭清楚的聽到周圍傳來的抽氣聲。
她卻在江梓昊的耳邊,以自由他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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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若無其事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坐正了身子。
她能夠感覺到背後一陣涼颼颼的冷氣。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估計她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詣。
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比這一刻覺得更爽的。
跟她玩陰的,她就奉陪到底!
“好的,我等你!”
接着她就聽到江梓昊在她背後說到。
聲音不是很大,但足夠旁邊的幾個人聽到。
靠,又被江梓昊給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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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林寒峭像往常那樣揹着書包走出了學校,朝着公交站臺走去。
這時候似乎已經等在校門口附近林寒峭必經之路有一會兒的幾個女生圍了過來。
“你跟我們到那邊聊幾句吧!”其中有一個太妹模樣的女生對林寒峭說到。
“不去!”林寒峭言簡意賅地拒絕到。
開玩笑!
要是真的跟她們走了,她不被她們揍成豬頭纔怪。
她纔沒有那麼傻。
“不去也得去。”說完就開始動手拽她。
林寒峭掙扎着,剛要開口喊救命,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江梓昊的聲音,
“寒峭同學,你不是說放學讓我等你,有事跟我說嗎?咦,這裡這麼熱鬧呢!”【腹黑總裁童養妻】好看的小說首發腹黑總裁童養妻4
“梓昊學長——”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喚到,還帶着幾分雀躍。
“你們好,你們找寒峭同學有事嗎?”江梓昊臉上還是他那招牌微笑。
“沒有啊,我們正要回去呢,梓昊學長寒峭學姐要跟我們一起嗎?”原本拽着她的人,幾乎在一瞬間全部都鬆手了。
“不好意思不是很順路,你們先走吧,拜拜!”江梓昊擺了擺手笑着說到。
“那梓昊學長,我們先走了,拜拜!”
“拜拜!”
“噁心,虛僞,人面獸心。。。。。。”林寒峭將她能夠想到的貶義詞全部都用在江梓昊的身上了。
“謝謝誇獎!”江梓昊卻面不改『色』大方應到,然後還得寸進尺地說到,“剛纔是我救了你,你要怎麼謝我呢?”
“閃你一巴掌夠不夠!要不是你,那些小p孩會找我麻煩。”
“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道我就見死不救了。”江梓昊一臉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說到。
“哼,懶的理你!”林寒峭白了江梓昊一眼,然後朝着站臺走去。
正好路車過來,林寒峭上了車,江梓昊也跟着上車。
還有空位,林寒峭就直接走過去坐了下來,沒想到江梓昊跟着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江二少,今天沒坐專車呢!”林寒峭諷刺到。
“你不一樣。”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就一普通老百姓。”
“我也是啊!”
“江同學,你會不會覺得很累?”
“不覺得啊!”
“我還以爲你覺得呢,畢竟一個人整天要戴着面具確實是挺不容易的!”
“原來你z這是有感而發啊,那就不要整天在學校裡板着臉,好像別人都欠你幾百萬似的。”
“那也總比你整天笑得更老鴇似的好!”林寒峭脫口而出說到。【腹黑總裁童養妻】好看的小說首發腹黑總裁童養妻4
因爲太過激動,聲音大了點。
就看到車上幾個人轉過頭來看向她。
林寒峭尷尬得想要鑽地洞。
一旁的江梓昊卻若無其事地看着窗外,只不過臉上笑得有些幸災樂禍而已。
林寒峭覺得自己一定要心平氣和,一定不能激動,不然一不小心就上了江梓昊這個人面獸心的惡當。
真不知道他這樣惡劣的人,怎麼可以一直在學校裝作好學生在家裡裝成好孩子裝那麼多年,都不被拆穿的。
人家都說狐狸尾巴早晚會『露』出來的,怎麼也沒見他『露』出來啊!
林寒峭胡思『亂』想着,連過站了都沒注意到。
“你想跟我回家嗎?”江梓昊轉過頭來笑眯眯地看着林寒峭問到。
“誰要跟你回去啊,自作多情。”林寒峭轉過頭來瞪了江梓昊一眼。
“你不是要跟我回去,怎麼剛纔沒下車呢?”江梓昊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說到。
林寒峭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坐過站了。
“哎呀,哎呀,我坐過頭了。”林寒峭急了,站起身來,就要走出去,無奈一旁的江梓昊擋住了她,她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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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瞪眼睛也是那麼小,坐吧,我媽讓我叫你去我家吃飯。”江梓昊拉着她坐了下來並說到。
“真的嗎?”林寒峭頓時興奮地問到。
將江梓昊剛纔那句不中聽的眼睛小,直接忽略掉。
她眼睛哪裡小了,她那可是很漂亮的杏眼。
不想他那丹鳳眼,專門犯桃花的!
“不然你以爲我會請你嗎?”江梓昊反問了一句。
“我知道你不會請我,你這個小氣吧啦的傢伙。”林寒峭也跟着笑眯眯地對江梓昊說到。
“原來你對我這麼瞭解!”江梓昊卻一點都不生氣,得意地說到。
林寒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臉皮厚得幾乎連子彈都打不穿。
林寒峭還是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她去江家玩,晚點再回去,然後就和江梓昊一起在他家附近的站臺下了車。
由於他家住的是獨門獨戶的別墅,所以走進了小區的大門,還要走相當長一段時間才能到他家門口。
她終於能夠理解江梓昊爲什麼都是家裡的專車接送了。
因爲坐公交車實在不方便。
來回單單花在這一段路上的時間都要一個小時了。
“江梓昊,你家怎麼會有那麼多孩子,你們不用計劃生育嗎?”林寒峭走着走着,覺得太無聊了,就轉頭問着江梓昊。
“我爸是華僑,所以不用受到計劃生育的限制。”江梓昊解釋到。
“哦,那你跟你哥怎麼年紀會差那麼多?”林寒峭接着好奇地問到。
“這個得問我問我爸我媽!”江梓昊幾乎想翻白眼。
“不過你爸你媽倒是很年輕,我本來還以爲你是長子呢,沒想到你還有一個大哥。”林寒峭笑着說到。“你哥在上班了吧!”
“你是來戶口調查的嗎?”“呵呵,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林寒峭笑着搖頭應到。
“那你是不是對我哥有興趣,所以纔會拐彎抹角問我家那麼多問題?”
“你胡說八道什麼!”林寒峭忍不住伸手打了江梓昊一下抗議到。
“不然你問我家那麼多事情做什麼?”
“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好奇啊!”
“沒有什麼企圖,你會那麼好奇!”
“我懶得跟你說了!”林寒峭瞪了他一眼,然後徑直朝前面走去。
“我哥不會看上你的啦!”江梓昊還不怕死的在後面加了一句。
“你在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林寒峭有些惱羞成怒地轉頭狠狠瞪着江梓昊說到。
“不是對我哥有興趣,難道你是對我爸?不會吧,年紀似乎也差太多了。。。。。。”
“江梓昊你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林寒峭衝到了江梓昊面前,狠狠地掐着他的手罵到。
“啊!你輕點,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你怎麼還動手了呢!”
“因爲我不是君子,我是美女,你再胡說我就掐死你。”林寒峭惡狠狠地威脅到。
“你不是對我哥對我爸有興趣,難道是對我?”江梓昊跳開了一步,自我陶醉地說到。
“是啊,是啊,我是對你有興趣,我對你太有興趣了。”林寒峭邊說邊靠近江梓昊。
江梓昊這個時候如果不跑就是傻瓜了。
“可是我對你沒興趣啊,你不要追我啊!”江梓昊邊跑邊叫到。
“美人你不要跑啊,從了姑『奶』『奶』我吧!”林寒峭一邊追着一邊笑着喊到。
“從你的頭,以後你給我站遠一點,不要靠近我三米以內,不然我放狗咬你!”江梓昊繼續跑着。
“好啊,好啊,我等你咬我啊!”林寒峭停住了腳步,氣喘兮兮地邊說邊笑着。
江梓昊也跟着停了下來,轉過身來指着林寒峭笑着說到,
“你纔是狗呢!”
“旺財乖,別跑了,到主人這邊來,我給你骨頭吃!”林寒峭繼續笑着說到。
“你還得寸進尺了呢!”江梓昊哭笑不得地說到。
林寒峭正在興頭上,作勢走近一步,江梓昊就跟着倒退着走一步。
“你跑什麼啊!”林寒峭笑着問了一句。
“那你追什麼啊?”
“你不跑我怎麼會追你!”
“你不追我我怎麼會跑!”
於是兩個人陷入了雞生蛋蛋生雞的無限循環中去。
兩個人回到江家的時候,都同樣的一臉紅撲撲,額頭上都是汗。
“你們幹什麼去了?怎麼都滿頭是汗的。”施昭帝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這兩個孩子問到。
“她一直追我!”江梓昊指着林寒峭說到。
“你要不跑,我怎麼會追你啊!”林寒峭辯解到。
“你不追我怎麼會跑啊!”江梓昊反駁到。
於是兩個人再次陷入了無限循環的糾結中去。
“好了,好了,梓昊,寒峭是客人,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施昭帝打了兒子一下,笑罵了一句,然後轉頭對林寒峭說到,“你和梓昊一起上樓去洗一下澡,鬧得全身去汗的,洗完澡後,下來吃甜湯。”
“我纔不要跟她一起洗。”江梓昊立刻怪叫着抗議到。
“誰要跟你一起洗啊,臭美!”林寒峭被江梓昊這麼一說,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施昭帝又打了自己兒子一下,並瞪了他一眼補充,“我讓你帶寒峭上客房去,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是媽你自己沒說清楚嘛!”江梓昊委屈地抗議到。
“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還說!”施昭帝笑罵了一句。
林寒峭看着他們母子間溫馨的互動,忍不住羨慕起來。
雖然現在她跟父母的關係融洽了不少,但也沒有達到這種自由調侃的程度。
“走吧!不要跟丟了。”江梓昊最後還不忘耍寶一回。
林寒峭幾乎想要翻白眼!
當她是三歲小孩呢!
“阿姨,那我先去洗澡了。”林寒峭轉頭對施昭帝說到。
“嗯,上去吧,你上次穿的那套衣服,已經洗乾淨,放在衣櫃裡了,你拿出來換。”
“哦,好,謝謝阿姨!”林寒峭應到。
然後跟着江梓昊一起上了樓。
林寒峭到了之前她住過的那間客房,也就是在江梓昊書房隔壁的房間,從衣櫃裡拿了之前那套留在了江家的衣服,進了浴室去洗澡。
然後和江梓昊一起下樓去吃甜湯。
“寒峭,我也是前兩天剛聽梓昊說你轉到他們學校了,怎麼樣?新學校還適應嗎?”施昭帝溫和的問到。
“挺好的,梓昊還特別照顧我!”林寒峭乖巧地應到。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還特別看向了江梓昊。
正在喝甜湯的江梓昊在聽到林寒峭的話,也跟着擡起頭來笑眯眯地應到,
“不客氣,應該的!”
要不是阿姨在行,林寒峭正想將手中的湯勺擲向江梓昊。
不客氣個p。
要不是託他的福,她需要被全班甚至全校的女生孤立,她需要不定期被叫去老班主任的辦公室語重心長地進行一番思想教育。
她和江梓昊根本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但是被江梓昊這麼一整,搞得大家都以爲她一直纏着江梓昊。
靠!
她『逼』他都唯恐不及呢!
幹嘛要纏着他!
神經病!
雖然林寒峭和江梓昊正用眼神鬥得個你死我活的。
但是在一旁的施昭帝並不知道,只是想着這兩個孩子還挺有緣分的。
喝完甜湯後,施昭帝就讓他們先去做作業,晚點晚飯做好了,再叫他們。
於是到了江梓昊的書房裡又出現在了這麼一幕。
“你打遊戲能不能聲音小一點,吵得我都沒辦法做作業啦!”林寒峭鬱悶地說到。
“是你自己做作業不夠專心,不要怪別人。”江梓昊視線依然盯着電腦屏幕並應到。
“你聲音這麼大,讓人家怎麼專心啊。”林寒峭翻着白眼。
“是你自己的心靜不下來,不然應該心無旁騖纔是!”江梓昊無動於衷地說到。
林寒峭丟下筆,跑了過去,雙手遮住了江梓昊的眼睛。
“鬆手鬆手,我正在打怪。”江梓昊急了。“你不是應該心無旁騖嗎?打你的遊戲!”林寒峭不鬆手,蠻橫地說到。
江梓昊拉下林寒峭的手,就看到自己原本正在砍的怪,已經逃走了,他就差那麼一點點。
“跑了,跑了,都是你害的!”江梓昊頓時泄氣地說到。
“那還不是你的錯,我讓你小聲點的!”林寒峭哼的一聲,轉身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你還我經驗值來,還我經驗值來。”江梓昊從背後抓着林寒峭的肩膀搖晃着說到。
“還你個頭!”林寒峭憤然轉身,伸手去推江梓昊並罵到。
只是轉得太猛,還沒站穩,再加上江梓昊還在不依不撓地搖着她,頓時一個重心不穩,直接絆在了江梓昊的腳上。
於是兩個人還來不及慘叫就一起摔在了地上。
林寒峭覺得自己差點被江梓昊給壓死,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而江梓昊則因爲發生得太突然,一下子摔得七葷八素的,腦袋還蒙着。
“二哥,媽媽叫你和寒峭姐下去吃飯——哦,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同時傳來的是江梓臣還顯得有些稚氣的聲音,下一秒就轉爲極爲訝異的聲音。
然後就是門再次被關上的聲音。
“啊——”幾乎在同時江梓昊和林寒峭手腳並用起來,一片混『亂』。
一個是掙扎着要爬起來,一個是要將壓在身上的人推開。
於是原本正要爬起來的人,被推開了手,整個人再次趴了下去。
一個本來要推開身上的人的人,再次被壓得差點斷氣。
“快起來啦,你重死了!”林寒峭推着江梓昊尷尬萬分地說到。
“還不是你,幹嘛不讓我起來。”江梓昊鬱悶地應到。
“誰不讓你起來了,你說清楚!”林寒峭惱羞成怒。
“就是你,要不是你抓我,剛纔我就爬起來了。”江梓昊說完就要爬起來。
“江梓昊,拿開你的手!”林寒峭突然叫道。
江梓昊低頭看到自己的右手居然撐在了林寒峭的胸部。
下一秒頓時又是一番的兵荒馬『亂』的。
反正等他們下樓的時候,已經臉頰烏青,一個頭發散『亂』,然後誰也不睜眼看對方一眼,勢同水火。
“你們這是怎麼了?”正在裝飯的施昭帝擡起頭看到他們兩個嚇了一跳。
江梓臣捂着嘴笑着,
江梓昊倒沒有在他的父母面前告狀,而是洗了手後,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林寒峭因爲在別人家裡,多少有些尷尬,說到,
“有點誤會!”
“沒事就好,寒峭洗手準備吃飯了。”施昭帝微笑着說到。
林寒峭走去洗手。
走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江梓臣跟他媽媽彙報到,
“媽媽,剛纔我看到二哥跟寒峭姐在親親哦!”
林寒峭差點摔一跤!
“梓臣,不要胡說八道,誰跟她玩親親啦!”江梓昊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有些激動地辯解到。
“是啊,誰要跟玩親親!”林寒峭也跟着面紅耳赤地澄清到。
“不是玩親親那你們剛纔在打架嗎?”江梓臣一頭霧水地問到。
“是!”幾乎不約而同兩個人一起應到。
然後又哼了一聲,轉過頭去,誰也不看誰。
然後江家人同時笑了起來。
只因爲看起來勢同水火的兩個人表現出來的舉動卻又是默契十足,讓人想覺得他們之間沒有什麼都很困難。
“吃飯,吃飯,吃飯的時候不要說笑話!”施昭帝忍着笑說到,招呼着林寒峭坐下。
由於媽媽發話了,所以即使有人想笑,也只好忍着。
林寒峭有些尷尬地坐下來吃飯。
這應該是她在江家吃的一頓氣氛最尷尬和詭異的飯了。
不過沒過多久林寒峭就忘記了這尷尬的氣氛了。
因爲美食當前,其他什麼都顧不上了。
“阿姨,你炒的菜真好吃!”林寒峭由衷地說到。
“你喜歡的話,以後常來啊!”施昭帝笑着說到。“反正你跟梓昊現在是同班同學了,一起回來也挺方便的。”
“一點都不方便。”江梓昊擡起頭應了一聲。
然後就被自己母親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的低頭吃他的飯。
林寒峭在江家吃完飯後,就回去了。
是江家司機開車送她回去的。
她回到公寓,母親出去了,她就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套高級公寓,是她轉學來這裡時父親特地買下來給她和陪讀的母親住的。
其實她根本不需要母親陪讀,她覺得自己一個人生活沒有問題。
但父母都不放心也不同意,最後以母親跟過來陪讀結束了分歧。
林寒峭知道其實父母更不放心的是她獨自一人轉到這所學校來,如果沒有一個人看着,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畢竟在此之前,他們心目中乖乖女形象的女兒,就發生了早戀這樣讓他們極爲驚詫的大事。
所以無論如何這次是不能再發生任何意外的。
林寒峭想着既然父母都同意了,等她上大學後,就不再幹涉她的決定了。
她也就由着父母了。
反正只要高考發揮正常,她要考上那幾所名牌大學問題都不是很大。
還好她可以轉到這所學校來,而且慶幸的是這所學校跟她以前的就讀的學校用的是同一套教材,不然她估計父母考慮的就不是轉學,而是讓她直接出國了。
所以她倒是挺慶幸這一點的。
至少在這裡距離陳墨會近一些。
自從那一天見過陳墨之後,她就再也沒能跟他聯繫上了。
每次給他家打電話,都是他母親接的,跟她說陳墨在學校沒有回來。
即使週末打電話也是一樣。
有時候有衝動想給以前的同學打電話,問一下陳墨的情況。
最後還是忍住了。
如果她想最後能跟陳墨走在一起,那就勢必要忍得住這份思念。
不能打電話,林寒峭就想着給陳墨寫郵件好了。
雖然他家裡沒電腦,他平時也就只有在學校的機房裡上上網查查資料或是上機實踐外,基本上沒什麼機會碰到電腦。
因爲他也不打網絡遊戲,不聊qq,不去網吧!但她還是想給他寫,即使他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後才能看到。
陳墨的郵箱還是當時她幫陳墨申請的。
那時候陳墨還笑着跟她說,他又沒有什麼機會用得上,她申請了也是白申請了。
她說誰說用不上,以後你每次上網都要給我寫情書,然後發到我的郵箱裡。
所以她就幫他申請了一個郵箱,郵箱的名字用的就是他們兩個的聯名,密碼也是他們兩個人的生日。
林寒峭將自己轉到新學校來的所見所聞以及感受都寫到郵件裡,寫到最後林寒峭在郵件裡一遍一遍地寫着陳墨我想你,我很想你!
她是真的很想他,有時候想得躲在被子裡哭,卻又不敢哭得太大聲,就怕媽媽會聽到。
寫好了郵件後,林寒峭點了發送。
從這個郵箱發送到這個郵箱。
很可笑的舉動。
其實她也只不過是想知道以後陳墨會不會看到而已。
如果他看了那麼這封未讀郵件就會變成已讀,否則就會一直未讀地塵封在這個郵箱裡。
林寒峭關了電腦,坐在電腦前,強烈的想再次打電話去陳家,即使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但這次並不是陳母接起,然後告訴她陳墨不在。
而是電話裡傳來你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的提醒。
她愣了一下,確認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是不是撥錯了。
結果電話號碼卻是沒有錯的,但是電話裡還是提醒着你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
林寒峭心一下子就往下沉了。
她連忙伸手再次開機。
隱身登錄了qq後,嘩啦啦的一大堆的留言,都是她的同學發給她的,她沒空去細看,而是在同學羣裡,看到自己以前玩得比較好的同學中的一個在線。
然後私聊她,
在嗎?藍
寒峭,你終於出現了!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轉學了?
這些我以後跟你說。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事,你儘管說!
明天早上能不能讓陳墨給我打個電話,我手機換號碼了,聯繫不上他。
你不知道嗎?班長輟學了!!!
林寒峭看着輟學那兩個字頓時懵了。
“寒峭,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啊?”林母從外面回來就看到自己女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也沒開,也沒見她拿書看,頓時有些不解地問到。
“媽,你和爸是不是『逼』學校將陳墨開除了?”林寒峭擡起頭看向林母質問到。
“你這個孩子怎麼說這樣的胡話呢,我和你爸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林母瞪大了眼睛說到。
“不是你和爸的關係,陳墨怎麼可能選擇輟學,他成績那麼好,考上大根本沒問題。”林寒峭激動地說到。
“陳墨輟學了!”林木很是意外。
“媽,不要再裝下去了,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們更虛僞。你和爸明明答應我的,只要我好好讀書,考上重點大學,你們就不會干涉我和陳墨在一起,你們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林寒峭哭着喊到。
“寒峭,你相信媽,我和你爸真的沒有跟學校說開除陳墨的事,我也不知道陳墨怎麼會輟學的,你相信媽的話。”林母連忙安撫着林寒峭說到。
“我再也不相信你們的話了,我恨你們!”林寒峭激動地哭喊到,然後轉身就衝回了自己的臥室,嘭的一聲關上了門並落鎖。
林寒峭趴在牀上哭得很傷心,很絕望。
爲什麼會是這樣啊?
他們明明答應了她的,他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林寒峭絕望地想到。
陳墨,陳墨,你在哪裡?
林母擔心女兒自己在屋裡做傻事,在敲門未果之後,不但打電話給了林父,還打電話給物業詢問附近有沒有開鎖匠。
林寒峭紅着一雙眼睛開了門,林母連忙跟電話另一端的物業說不用了,門開了,謝謝!
“我不會做什麼傻事,你不用擔心。”林寒峭面無表情地說到。
“寒峭,你相信媽媽的話,我跟你爸真的沒有對陳墨做什麼,之前跟你說的那些也只不過是嚇唬嚇唬你而已。我也不清楚陳墨爲什麼會輟學,這樣吧,我打電話跟你爸說,讓他去了解一下情況,如果他是因爲費用的問題輟學,就讓你爸去解決,讓他回學校繼續唸書,你說這樣好嗎?”
“真的不是你和爸做的!”
“媽可以發誓,真的不是!”林母甚至舉手做發誓狀說到。
“不用了,對不起,媽,剛纔是我誤解你和爸了。”林寒峭伸手拉下了母親的手說到。
“你想通了就好,媽就怕你鑽牛角尖。那現在我就去給你爸打電話讓他去看看。”
“不用了,只要不是你和爸做的就行。媽,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林寒峭搖了搖頭後說到。
“寒峭,媽給你爸打個電話說一聲,晚上跟你睡好不,媽一個人睡還挺難受的,你就當陪陪媽好嗎?”
“嗯!”林寒峭點了點頭應到,轉身回到自己的牀,門並沒有關。
林母又打了個電話給正在訂機票,準備趕來的林父,林父這才放下心來,叮囑了林母幾句。
林母打完電話後,進了林寒峭的臥室,坐在牀邊對林寒峭說到,
“寒峭,你先睡,媽去洗個澡,就過來。還是你要跟媽睡主臥,牀比較大?”
“媽,我不想動,你過來吧,我也很多年沒跟你睡了,我也挺想念的。”
“好,那媽去洗一下澡就過來。”林母點了點頭應到。
看着自己的女兒,心頭跟着一酸。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她疼,她也跟着疼。
一直以來她的生活重心都放在家裡和丈夫及女兒身上。
她這一生也別無他求,就是希望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倖幸福福平平安安的,尤其希望的是女兒健康平安的長大,以後嫁個好人家,一生無憂,那她也就滿足了。
所以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女兒都管教比較嚴,只希望將女兒教好帶好,她以後也可以少走一些彎路。所以當意外發現自己一向乖巧聽話的女兒居然早戀了,而且還是一個家庭背景有些複雜的窮小子談戀愛,她頓時有一種天都要踏下來的感覺。
她和丈夫本以爲只要加以管教和控制,一時誤入歧途的女兒就會又回覆到以前那樣乖巧懂事。而一直到女兒突然毅然決然的選擇離家出走,她才恍然明白,女兒到底是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了。
不再是父母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那般單純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