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的想法,她不會和蘇白朵說,任何人都不會說,江少彬是她暗戀的人,得不到,所以只能放在心裡面,她也只能祝福自己的好姐妹,和江少彬有一個美好的將來。
“我在這裡挺好的,加上你也知道,茶餐廳的事情,當初嫁到穆家之前,周家經濟緊張,就不得不賣掉茶餐廳,現在子辰幫我買回來了,我這兩天就忙着茶餐廳的事情。”周瑜告訴蘇白朵,結婚之前,蘇白朵還替她擔心過這個茶餐廳的問題。
蘇白朵聽說她的茶餐廳回來了,當然着實替她開心:“買回來了就好。”
她看了看穆家的周圍,沒有看見穆子辰,新婚燕爾的,按道理來說,應該多陪陪新娘子。
周瑜看出了蘇白朵的心思,尷尬地笑了笑,她的笑容有寫苦澀:“別找了,他不在。”
蘇白朵心咯噔一下,難道,周瑜嫁到穆家不開心嗎?
但是她也不敢輕易地問,怕一個不小心說錯了兩句話,就會觸及周瑜的痛處。
都是周瑜坦然得多,她對蘇白朵說:“他有公司裡面的事情要忙,其實呢,我這婚姻本來就沒有多少感情可言,所以,我也不奢求,他能夠一直陪着我,只要他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觸及女人的底線就可以。”
這是她對穆子辰的要求,很簡單,他可以不愛她,但是不能因此成爲在外面風流的資本,這點,穆子辰自己也主動地答應過她。
而她答應穆子辰的是,忘了心中深愛的男人,穆子辰也知道她有自己喜歡的男人。
曾經穆子辰對她說過:“你有你心中的蘭草,我有我心中的冬梅,心裡一座城都有着一個人,所以,過去是怎樣的,我們都不要互相計較,以後都將他們忘了吧,周瑜,我們已經結婚了。”
她已經結婚了,很快,當然這個年紀也差不多,蘇白朵不是連小可樂都有了嗎。
“你不快樂。”蘇白朵輕聲地對她說了一句。
周瑜看着蘇白朵沒有說話,是啊,她不
快樂,要是快樂,她就不會待在茶餐廳,而穆子辰也不會天天待在公司裡面忙着他所謂的事業。
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假的,也時間裡在利益上面的,快不快樂重要嗎,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其實,白朵,我很羨慕你,你有小可樂,我什麼都沒有。”說到這裡,周瑜堅強的外殼就像是被人輕易擊碎了,她坐在了蘇白朵的身邊,靠在蘇白朵的懷裡面。
蘇白朵一直像一個姐姐一樣照顧着她,或許,她有生之年裡面,最爲珍貴的就只有和蘇白朵之間的姐妹情誼了。
蘇白朵拍了拍她的後背,除了周瑜自己,大概沒有人知道周瑜心中的苦楚。
周瑜的母親過世之後,父親沒有多久就另外娶了一個女人,成爲了周瑜的後媽,並且,周家的錢財都快要被那個所謂的後媽,敗光了。
世界上,作爲別人後媽的人也不少,可是周瑜是不幸運的,她的後媽,和很多後媽不一樣,總之對她不是很好,所以周瑜纔會離開周家,一個人獨自在外面生活。
周瑜反而父親很少關心她在外面過得好不好,只有沒有錢用的時候,纔會低下頭來,打電話給周瑜,現在周瑜的婚姻也是拜家人所賜。
蘇白朵知道周瑜會怎麼想這段婚姻,肯定會覺得自己被家裡人賣給了穆家,換了錢財,事實,也就是這樣,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你還有我,還有小可樂,我們都是很愛你的。”蘇白朵安慰周瑜。
這也是她的真心話,蘇白朵自從成家立業之後,就和自己的親姐姐,蘇悅往來得少,和周瑜一直待在一起,所以和周瑜之間的感情不比和蘇悅血緣感情來得少。
周瑜緊緊地抱着蘇白朵,良久沒有說話,穆家的管家倒是很細心地聽蘇白朵和周瑜之間的對話。
這一點異常,蘇白朵看在眼裡,等那個管家發現自己在看他也不好意思地離開之後,蘇白朵這纔對周瑜說:“爲什麼剛剛他一直聽我們兩個人講話?”
周瑜習以爲常地苦笑一下,告訴蘇白朵:“穆家的老夫人不喜歡我,在很多事情上盯得我很緊,別說我們之間的談話了,有的時候我去了哪裡,都會被監視,所以,這很正常。”
蘇白朵沒有想到,周瑜在這裡會過着這樣的生活,周瑜卻無所謂地說:“你也知道,我嫁到穆家來,穆家給了多少錢給我的父親,人家自然會看不起我,子辰倒是沒有說什麼,我和他之間有協議,所以他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但是,子辰的母親不一樣,當然,現在也是我的母親了,她覺得我嫁到穆家來就是爲了穆家的錢財,我也懶得解釋,我父親接受了穆家大筆的錢,這也是事實,怨不得老夫人對我的態度不好。”周瑜認了,也忍了,那天被帶到醫院裡面,檢查是否是處子之身,她都忍了下來,這一點又有什麼忍不了的呢?
蘇白朵聽到周瑜說的這些話,想起了自己,當初自己嫁到霍家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如此,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開始沒有給自己打一個良好的基礎,將來的婚姻裡面,日子會難熬。
“周瑜,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回來住。”蘇白朵的話音剛落。
從外面走進來的人,嚴厲的聲音傳來:“你是誰,跑到穆家來教唆我的媳婦離開穆家。”
蘇白朵看着穆家老夫人身後跟着之前偷聽她和周瑜講話的管家,朝她們走進來。
教唆?蘇白朵不知道爲什麼在老夫人看來,她找周瑜,就成了教唆了。
她不想讓周瑜夾在中間爲難,而以周瑜的性格,和她關係那麼好,自然是想着站在她這邊的。
蘇白朵感覺到身邊坐着的周瑜要站起來說話,於是搶先一步,暗下按住周瑜的手,示意她不要說。
“老夫人好,今天我是來看周瑜的,她結婚已經半個月了,我們倆還沒有見過面。”蘇白朵耐着性子解釋道。
老夫人在她們對面坐下來,而那個管家頗有仰仗主子的意味,頭仰着,展示出不一樣的驕傲弧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