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她本就沒有纏着霍少擎。
席薇不相信,沒有纏着,哼,那這一大段時間以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白朵,你就不要演戲了,今天我來,只不過想要你的一句話,你答應我,離開霍少擎,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席薇眼底遮掩的殺人光,表面卻真的是一個求人的我見猶憐的態度。
蘇白朵覺得,席薇這是在用錢侮辱她,不是麼,不然,席薇爲什麼要這麼說。
之間席薇嘴搞笑的演技是,拿起一邊的抽紙,不失優雅的擦着臉上忽然就留下來的淚水,不顧旁人驚訝的目光,淒涼的笑了起來。
然後對着蘇白朵說:“只求你,不要纏着少擎了,我都要和他訂婚,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呢,我知道你因爲和少擎離過婚,所以氣不過,但是少擎已經不愛你了。”
坐在她們周圍的幾座,聽見了,朝她們兩個人看過來,也明白了大概,終於知道,席薇爲什麼遲遲不和霍少擎訂婚了,原來是蘇白朵這個前妻的插入。
“要是你今天是來和我說這些的,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要談的,我說過,我和霍少擎之間沒有關係。”說着蘇白朵就起身,要離開。
但是就在她跨出去的後一秒,原本坐在她對面好好的席薇,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蘇白朵多少着急,畢竟就算在馬路上,也會扶一把的,她忍住了離開的步伐,朝席薇走回去,望見了她手上裂開的口子。
那是刀傷,難道,席薇,自殺過?
蘇白朵扶起她問道:“你有沒有怎麼樣?”
席薇的臉上冒出一些細微的汗珠,雙眉痛苦的緊縮着:“傷口是新的,大概裂開來了,你怎麼不走,還回來。”
看上去,席薇對她的回來有些意外,還有些感激,實際上,所有的事情,都順順利利地按照席薇的計劃進行。
蘇白朵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席薇攔住她欲掏出手機的手,氣若游絲
,“我家離這裡很近,你也知道,我看病向來都是私人醫生,他今天給我看了,你送我回家就好,我家裡有藥。”
“這……”蘇白朵猶豫着,但是看着席微慘白的臉,又有一絲不忍,擔憂地看着席微,無奈,只能和她一起去。
席微的雙眼透露出得逞的光芒,蘇白朵卻忽視了。
酸比多把席微攙扶到她的家裡後,打量着四周:“你的藥在哪裡?我幫你拿吧,我在國外學過包紮,幫你處理好,我就走。”
“蘇白朵,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好人。”席微表面感激的笑了起來,她的手在蘇白朵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
蘇白朵沒有理會,她轉過頭來問席薇,這些藥都是嗎?卻在自己轉身的一剎那,蘇白朵只看到面前的女人拿着一個小瓶子衝自己噴了兩下,隨後自己便沒有了意識。
看着昏倒在地上的蘇暖,席薇的嘴角輕勾:“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等蘇白朵意識清醒過來後,她第一反應便是自己上了席薇的圈套,她被綁架了,她身處一個封閉的環境內,光線昏暗,這裡大概是一個廢棄的倉庫。
看到蘇白朵醒了過來,席薇坐在凳子上雙手環胸,姿態高傲的睨着她,“醒了?”
“你卑鄙。”蘇白朵望着這個可怕的女人,沒想到,四年之後的席薇,這麼壞。
“多些誇獎。”席薇聽見她說這樣的話,不怒反笑,看上去心情不錯。
“我好心幫你,你卻這麼對我。”
“嘖嘖嘖。”席薇走上前去,“你還沒明白啊,我根本就沒病,那只是一個圈套而已,你蠢。”
蘇白朵對這種人,真的是很無語,看着席微,她問:“你有什麼目的。”
“你不需要知道,但是你的存在有些礙眼了,所以我只好讓你消失了。”
蘇白朵心口一怔:“殺人是犯法的。”
席薇笑了起來:“你別害怕,我還不準備殺你,只不過,你不是喜歡和幾個男人一起談戀
愛麼,我今天讓你感受感受,幾個男人一起上的滋味。”
“席薇,你最好放了我,少彬會找到我的。”席薇不知道的是,在和她見面之前,她還給了江少彬手機定位,就是怕席薇耍花招,沒有想到,時時刻刻警惕着,這次派上了用場。
“你們進來。”席薇根本就不理會,而是對着外面喊了一句,三四個身材魁梧卻面露狠色的男人走了進來。
“區區一個江少彬,你以爲我會怕,可笑,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席薇蹲下身子,打量着蘇白朵蒼白的臉孔,目露兇光:“你還算有幾分姿色,如果賣到那些窮鄉僻壤的地方,應該會是個搶手貨。”
說完,她得意的笑了起來,蘇白朵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要把她賣了?
“把她弄出去。”席薇對那些人吩咐道。
“現在不行。”爲首的男人說道。
席薇皺眉:“爲什麼?”
“現在天色還早,這樣出去容易引人視線,最好還是晚上行動,那樣不容易被發現。”
席薇想了想,認爲他說得有道理,“好吧。”
她轉身看向蘇暖,笑道:“那你就自己再多呆一會兒吧。”
說完,她和幾個男人走了出去,幾人走後,屋內只剩下了蘇暖自己一個人。
無邊無際的恐懼忽然向她襲來,她所期望的江少彬,會找到她嗎?
她的手腳都被束縛着,不能掏出手機,只能等江少彬發現她。
蘇白朵只能把希望寄託於江少彬的身上,然而這個繁榮的城市這麼大,要找到一個被藏起來的人又談何容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蘇白朵的身子有些發麻,因爲被捆綁着,所以身體只能長時間的維持着一個姿勢。
終於,倉庫的門被打開了然而,走進來的人,卻讓她膽顫。
席薇朝她走過來,一步一步的逼近,彰顯着詭異的氣氛,那樣豔麗的口紅,笑起來,像只女鬼:“時間到了,你該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