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馬車中
“我是來俞州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本是不想來的,可是我的小侍傑兒想要來看武林大會,遂合着他的心願走一趟,沒想到會遇到初小姐!”褚振道出原委,他感
覺自己在她面前很是自然,沒有在其它女人面前一樣時刻警惕着她們會自己不軌之舉。不過,她會不會看不起自己,畢竟一般的男兒都是在深閣之中,很少有拋頭露面出來
奔波做生意的。
“呃,既然大家能夠認識也算是一種緣份了,叫我左冰雲或者小云就好,初小姐顯得多陌生呀!”左冰雲對他很是有好感,不自覺地放下心來。
“好吧,那我叫你小云好了,你到臨城有什麼事嗎?怎麼會遇到壞人呢?我看你像是有武功之人!”褚振這會兒和左冰雲一點也不顯得陌生了,也沒有剛開始時的
尷尬。
俞州里有許多個城市,而臨城正好是左冰雲所在的城市。
“我是來找人的,我小師妹不見了,還有我的夫郎也好久沒有見面了,我想他們有可能會在這裡出現,所以纔會來這邊的!”左冰雲出來找小師妹不假,但是這裡未成親
是不可以叫夫郎的,可她和大雨已有了夫妻之實,自然也就當做是兩個人有了成親那一回事,對外總是稱他是她的夫郎,而小雨和她沒有夫妻之實,他們兩人的關係
雖然沒有正式向外公佈,但是江湖中也是有人知道的,所以她此時說來找夫郎的也沒錯。
褚振一聽說她來找夫郎的,她成親了!也是,像一般女子這個年紀都是成了親的,哪像他都十八了卻還未出閣,反而引來了衆人的笑話,想必她已經有了孩子了吧!
想到這裡心中一陣失落!
左冰雲真實年齡有二十多歲,但是她年輕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有那麼重的女人味,現代的女人一旦步入二十五歲往後,臉上都會有些成熟的女人韻味,而左冰雲反而顯得
有些青年的活力,這可少不了平時的保養呀!想當初買的化妝品可是讓她好心疼呀!在褚振的眼裡看上去頂多也就十七八歲。在這裡女子一般十六歲都成親了,十七八歲應
該都會有一兩個孩子的,褚振想着她會有孩子也不奇怪。
“小云成親了?”縱使心中失落,猜測着她或許成親了,或許有孩子了,可還是不死心地問出了口,或許她是來探尋未婚夫郎的也不一定。
“哦,還沒呢?”左冰雲實話實說,“不過,已經有了兩個未婚夫郎了!”說話時臉上充滿幸福甜蜜還有着淡淡的思戀。
褚振一聽她說還沒有成親,心裡舒了口氣,可是聽到她又接着說的話,心裡頓覺得像是打翻了一瓶醋,酸酸的。
“那……你和你的未婚夫郎可是相愛?不知是哪家的男兒?”褚振多希望能聽到她說的什麼指腹爲婚或者從未見過什麼的,那樣他們或許還可以退個婚什麼的,那她和他之間的
接觸算不算是一見鍾情,互生情愫呢?至少要比那個什麼都沒見過面的夫郎成親要好得多吧!可是看到她臉上那帶着甜蜜的笑顏,或許她很家愛她的未婚夫郎吧!
“呵呵,我很喜歡他們的,我們的相遇是個錯誤,可是卻在錯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所以算是美麗的緣份吧!”左冰雲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大雨和小雨的事情,畢竟他們的身份很
尷尬,不適宜過多的人知道,而且一旦別人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很有可能會給他們還有她帶來滅頂之災,所以一旦有別人問起他們的事情,她總是含糊地回答。
褚振見左冰雲不想說她的夫郎的事情,便也不再多問。
一時之間又沒有了話題,氣氛有點冷清。
“少主,我們是先去布莊還是先去客棧?”車外駕車的傑兒問道,此時他們已經進了日月城了。
“先去客棧吧!”褚振聽到傑兒尋問出聲道,他要先去客棧休息一下,明日再去布莊,明日同樣也是武林大會的召開之日,武林大會一開就要好幾天,下午再去也不會耽誤什麼,
再說她們又不參加比武什麼的,只是去看個熱鬧,早去晚去有什麼關係。
“知道了,少主!”傑兒聽到公子的回答應了一聲,駕車去了客棧。
左冰雲不知道俞州里有好幾座城,她落角的地方是臨城,她現在坐的馬車是去日月城的,因爲褚振的布莊是在日月城,所以他直接來了日月城,而左冰雲則是好巧不巧的也到了日月城,
由於兩個城市挨的特別的近,以至於好多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俞州里的臨城和日月城是一個城市的,就像是美國和加拿大中間的一條國界線,跨過了這條線你就出國的。臨城和日月城也是
如此經過裡繁華的榮興街就到了日月城裡。
“到了客棧,我下去吧!非常感謝你帶我躲避別人的追殺,算起來這算不算是個救命恩呀!”左冰雲揶揄着。
“小云要是把我當朋友,就莫要說什麼救命恩什麼的!朋友有難,理當出手相救的!”褚振倒是真希望她把自己當做她的救命恩人一般,那樣他們之間是不是算是有了關係呢!
可是他不能那樣,那樣會顯得自己太小題大做了,她會不會看不起自己。
從她知道自己是出來打理生意的時候,她並未表現出對男兒在外拋頭露面有鄙夷之色,看來她與其它女子果然不同,讓他更想要和她有着一層什麼關係!有了牽扯是不是以後還可以見面!
“你當然是我的朋友了,一個男兒能在外拋頭露面做生意,在這女尊國是很少的,平時遇到一些事情一定很難處理吧,畢竟這裡是以女子爲尊,多少有點看不起男兒的!”左冰雲
想起在街道上看到的情形,有些女人賣男人,打男人,這些都是輕的,更是看不起出外做生意的男人,任意打罵而男人還不敢還手還口,真是爲那些男人憋屈,縱使如此她也不能
出手,她以什麼身份出手,她以什麼資格教訓那些女人,她不是官家不是王爺不是皇帝所以她也管不了這麼多的事,只能爲那些人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