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不受歡迎的訪客
10. 不受歡迎的訪客
“勝利萬歲,勝利萬歲,!”臺下的納粹黨徒,癡醉一樣平伸出右臂,齊聲喊了起來。
影院中聒噪一片,我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祖先,說的是希特勒吧
!,,聖諭又是什麼意思。
隨後,臺上臺下的人們開始齊聲唸誦一種讓人費解的詩句,聽上去不像任何一種常用的語言,,:“將心靈奉獻給祖先,我將賜你非凡力量!”聽到這句話時,我一愣,因爲它居然是一句中文,我趕緊到處看了看,衆人依舊忘情的大聲朗誦着,沒有人注意到我,更不可能用中文和我對話,那句話似乎來自於我自己腦海深處,,。
此刻,臺上的謝採爾,也停了下來,他忽然乾笑了幾聲,朗朗道:“各位不速之客,爲什麼不到前面來呢?你們不想弄清楚我們在幹什麼嗎?”
這傢伙怎麼突然間改口說英語了,不對,,,一陣奔跑聲過後,我身旁已經圍上了幾名大漢,同它們一起出現的,還有無數根黑洞洞槍口,此刻就指在我們每一個人的頭頂,我心中一顫,硬着頭皮站了起來,來時的木門中,衝出兩名黑衣人,看來退路也已斷絕,,,我嘆了口氣,衝持槍對準我的人一攤手,尷尬的笑了笑:“我並不知道,這是個私人聚會,,!”
“把槍扔下,!”那人只是兇狠的喝到。
“把他們帶過來,讓我好好看看,,,小夥子們,別傷了我的客人!”謝採爾叫囂道。
米哈爾、莫妮卡全都在我身後,被一網打盡了,,,等等,我怎麼沒看見靈緹,這傢伙跑到哪去了:“快走!”我稍一遲疑,脖子上已經捱了一槍托,好好,我記住你了,你薩摩大爺最記仇,,,我惡狠狠的瞪了那個光頭納粹一眼,被衆人壓着,一直推向舞臺。
謝採爾陰險的笑着,對我說道:“看看,是誰來了,這不是中國記者嗎?薩摩先生,,,那兩位是誰,別在都是你的中國同事吧!,,好像少了一個,那個女的呢?,!”他衝身邊的隨從吼道。
隨從聳聳肩:“我就看見這三個,全帶來了!”
“馬上帶人裡裡外外再搜一遍,女主角可不能缺席今天的盛會,,!”謝採爾說罷,又對我道:“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底細嗎?來,到前排來,,!”
這個時候,我哪裡有選擇的餘地,不情願的被推到謝採爾身邊。
“我的朋友,採訪那天你們在我辦公室裡,做了一些讓我不太滿意的事情啊
!,,那位女記者周小姐,她是不是又去洗手間了,恩,!”
我閉口不語,只是用眼神冷冷盯着他,旁邊隨從冷不防用拳頭猛擊我的小腹,口中喊道:“問你話呢?!”
我痛的彎下腰去,然後倔強的直起身子,盯住旁邊那個一臉橫肉的打手:“今天你整不死我,我就得整死你!”
打手還要動手,被謝採爾用眼神制止,他冷笑一下道:“別死不死的,太不吉利,來,你也是祈禱儀式的一部分呢?我可不想它太過平淡,,!”說話間,他朝舞臺側幕一個人揮了揮手,那人拉了一下一個把手,舞臺中央突然隆聲四起,轉眼間,打開了一個巨大的方形洞口,我往下一看,裡面深不可測,呼呼往外吹着腥風,不知裡面有什麼機關。
謝採爾衝洞口喊道:“尊敬萬能的祖先,,,感謝您今天對我們的指點,這是我爲你準備的禮物,請收下,,!”
什麼禮物,這廝說的什麼東西,,,謝採爾又是大手一揮,我身旁衝出四個人,押着米哈爾和莫妮卡來到洞口,沒容我尋思,竟然將二人一把推下了洞去。
二人摔下去之後,洞中一片呻吟之聲,不知道傷勢是否嚴重。
“混帳,有種衝我來,!”我怒喝道。
“說吧!那個中國女人在哪兒,,不然你就是同樣的下場,!”謝採爾聲嘶力竭道。
“哼哼,你說靈緹麼,,!”我擡起頭,故作輕鬆的仰望房頂,見到房樑上的幔布微微一動,我心中有底,對謝採爾道:“她就在你身後啊!諾,你看,,!”
“我身後!”謝採爾忍不住回頭去看,,。
屋頂上響起:“我的小歇菜,一會兒不見,就想姐姐了不成,!”
謝採爾趕忙擡頭去找,忽見舞臺上方的鋼鐵房樑上有個人影抓住長長的布幔,呼的一下蕩了下來,眼前一花,已經到了自己身旁。
不容他做出反應,靈緹已經像人猿一樣自空中蕩下,半空中伸出腿去,一腳正中謝採爾心窩,謝採爾悶哼一聲,直接被踹進了大洞之中,慌亂中拉扯着旁邊一個隨從也一同掉了下去,,
。
“好啊!你什麼時候成了雜技團的啦!!”再見靈緹,我喜上眉梢。
“那倆人怎樣了!”靈緹顧不上跟我客套。
“在下面,跟謝採爾差不多,,!”我抽空看了大洞一眼。
身邊的新納粹從驚慌中清醒過來,紛紛亮出家夥,拉開槍栓直奔我二人而來,我的武器剛纔被他們沒收,此刻可是赤手空拳,靈緹丟給我一把手槍,我趕緊舉在眼前,前面的暴徒稍一猶豫,又毫無畏懼的繼續衝了過來。
“都是亡命之徒!”我心中叫苦,槍裡不過十幾發子彈,縱使能夠擊倒幾個,自己和靈緹也會被他們打成篩子。
靈緹看看身後洞口:“沒選擇了,跳!”隨後縱身躍入洞中。
我低頭看看漆黑的大洞,又看看圍攏上來的人羣,一咬牙:“我來了,,!”
耳邊嗖嗖風響,我頭腦中一片空白,我的媽呀,這洞下萬一是一片鋼釘,我還不得萬箭穿心啊!,。
“咚!”的一聲,我跌落洞底,腳跟一陣疼痛,小腿力量全無,頓時身子軟了下來,向旁邊倒去,一旁有個手臂扶住我:“你還好嗎?”
我看看她,那是靈緹:“哪兒都好,就是腿沒知覺,估計是殘廢了,對了,你給我上保險沒有,唉呦,,!”靈緹手一鬆,我趕緊自己扶住牆,活動一下腳腕,感覺腿不那麼麻了,頭頂上一陣嘈雜,看樣子這洞的深度也不致命,真怕那幫亡命徒也跟着下來,那時候我跑都跑不動,可只能硬頂了,,。
靈緹在牆上摸了摸,找到一處機關,用力揮拳砸去,一陣稀里嘩啦聲響之後,頭頂竟然又響起了轟隆的聲音,光線一點點暗下去,原來是靈緹毀壞了控制機關,洞口的大門又再次閉合了,。
頭頂入口封閉,地下頓時黑暗起來,牆上出現一排綠色微光,看樣子像是某種熒光燈,只不過過於黯淡,非但無法照明,反倒給地下室憑添一種怪異,我摸摸口袋,手電還在,於是拿出來,啪的擰亮,,。
“都別動,!”有個聲音突然在我前方不遠處喊道
。
我手電照過去,說話的人舉着手槍,站在謝採爾旁邊,正衝着我和靈緹的方向,那正是剛纔慌忙中從舞臺上被靈緹踢進洞裡的納粹黨徒。
“快,快開槍帕維爾,幹掉他們,!”謝採爾聲音嘶啞的叫道,他一手捂着大腿,看樣子也受了點傷。
我和靈緹同時拿起槍,與他對峙着。
“我,,,可他們也有槍,,!”那人表情緊張的看了看謝採爾,猶豫着沒有動手。
“笨蛋,開槍,,戰士要死在戰場上,!”謝採爾大聲督促到。
“我說,主席先生,,!”我清清嗓子,說道:“你看,這地道里也沒別人,咱們現在都困在裡面了,算是同病相憐,不如這樣吧!我數一二三,咱們同時把手槍放在地上好嗎?”
“誰跟你同病相憐,,我的部下馬上就會把我救走的!”謝採爾囂張的叫着。
頭頂上,關閉的鐵門之外咚咚聲不斷,好像有不少人正試圖重新打開入口,不過那大門極爲堅固,除了弄出一些噪音,他們也無計可施。
我聽了一會兒,笑了:“也許吧!不過等他們下來,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我們就這樣一直僵直的站着嗎?放鬆,,!”
“開槍開槍奧托!”謝採爾不理我的話,催促道。
咚,我們耳邊,都聽到了這樣一聲鈍響,不過那卻不是槍聲,在聲音響過之後,可憐的奧托軟綿綿的癱倒下去,身後站出了手舉一根大棒的米哈爾,謝採爾見狀剛要俯身去撿地上的槍,早被米哈爾踢到一旁,被莫妮卡拾到手中。
“您怎麼能忘記我們的存在呢?別忘了我們兩個可是被你送下來的哦!”米哈爾奚落道,掉下地洞之後,二人便躲進了陰影裡,慌亂中的謝採爾居然忽視了他們。
謝採爾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地面上的奧托此時從昏厥中醒來,摸摸後腦勺,看看齊刷刷瞄準自己的三隻槍口,立刻明白了發生的事情,立刻舉起雙手:“我投降!”怕有人不明白,說完英語之後,又用波蘭語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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