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

聚會

從外婆那邊回來之後,胡媽覺得自己這裡清靜的許多,也沒有接到那些親戚來借錢的電話,不知道她女婿用了什麼法子,反正現在就不用擔心那麼多了。

年初五是同學聚會的日子,但是胡淺沒去,這會兒她和紀翊正在回K城的飛機上。在之前,她們接到了大哥打來的電話,按照約定,紀翊還是得帶胡淺回K城與紀家家人團聚。本打算讓胡爸胡媽也一起過去,但是胡媽馬上就有工作去不了,這樣一來,胡爸也不去了。

因爲爸媽不能一同過去,紀翊覺得遺憾,不過莘兒要同行,淺淺的家人來了一位,這讓她對大哥總算有了交代。

胡淺沒去同學聚會,因爲班長的盛情邀請,她只好說明不能來的原因,跟着愛人回婆家過年去了。一下飛機,她的手機裡就彈出好些消息,都是些老同學,他們問她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連個消息都沒有。

胡淺瞧見這些消息有些納悶,她可沒說她已經結了婚,直到看了班級羣消息才知道怎麼回事。班長在羣裡發消息說她跟着她丈夫回婆家過年了。

什麼丈夫啊,胡淺在心裡反駁着,小翊是她女朋友,結婚了的話也該是老婆。坐在車上,她將消息一一回復過去,丈夫就丈夫吧,她還沒做好在她同學面前出櫃的準備。

車子從機場開往紀家大宅還有些距離,胡莘帶着然然坐在後排,前面,紀翊頭枕在胡淺肩上,小憩一會兒。這時胡淺的手機消息一直震動不停,剛纔在羣裡也知道周子黎也沒去同學聚會。

高中那會兒,周子黎是班上的班花,還是一朵高嶺之花,但是周子黎和胡淺的關係一直不錯。胡淺還給她取了一個叫梨子的綽號。通過私聊,胡淺知道子黎和喬姐姐回D城了。因爲許久沒見,就在網上多聊了一會兒。

紀翊只是閉着眼沒睡着,隔着耳機她都能聽見那嗚嗚的震動聲。真是一個讓人分心的聲音。於是便問到,“是誰?還是那什麼黃聞?”

“不是,是梨子,我高中同學,以前跟你說過的,現在和喬姐姐正在D城。”

“哦,原來是喬言的那位。”紀翊聽見這話,放心了許多。

“她問我什麼時候來D城,沒準可以見一面。”

“有空的話都可以去。”紀翊說着,又重新靠在胡淺肩上,說,“我再眯會兒,到了叫我。”

到了紀家大宅,進院門的那個花圃裡又有新的花開放了。這是在南方偏南的地方,不必等到開春的時候再看鮮花盛開,這裡一年四季都是彩色的。

看到那些顏色綺麗的花朵,胡淺覺得自己的心情也像那花一樣,所有開心的,愉快的東西全都盛開來。又一年的春天要來了,生活也比以前多了好多盼頭。

胡莘來到紀家大宅就跟胡淺第一次來這裡的表情一樣,好奇、驚訝,還有四處觀望,她覺得這宅子裡的一切真神奇,菜園花園還有小洋房大別墅和現代建築都糅合在一塊,但這些並沒有什麼違和感。

因爲胡莘的到來,讓紀家人對新人出現多了幾分好奇,這個宅子又更加熱鬧了點。現在正是過年,紀家在外工作的,唸書的孩子們全都回來了。對待胡莘這樣的客人,他們都很禮貌用心,胡淺本打算帶着自己的妹妹四處轉轉,但是這個活卻被小北還有一柳搶了先。

現在是下午三點半,胡淺正在那棟刷臉的幾何建築的二樓臥室補覺。這時紀翊正在外面花園裡喝下午茶。花園人有點多,紀家的後輩們來了大半,紀允東和他的幾個方向弟弟,紀一柳和妹妹一璐,紀茹和她的小菜農言非,還有最小的妹妹紀末,當然還有胡莘。

這個花園現在熱鬧得就像春遊集會,這些紀家後輩們,無一例外把他們二姐當做中心人物,拉拉家常,或者再打聽一些八卦。

這時,坐在長椅上的紀一柳好奇發問,“二姐,你和小淺淺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紀末聽到這話,從鞦韆上起來,驚訝得嗓門都大了幾分,“什麼?二姐,你要和胡…淺姐姐結婚?爲什麼我又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紀允東倒是一如既往淡定,把紀末又重新拉到鞦韆上,晃着鞦韆,“小末,你不是最後一個,其實我也現在才知道。”

“遲早都會結婚的,畢竟淺姐姐已經是家裡人了。”紀南說着,主動請纓,“二姐,到時結婚的時候我當攝影師!”

“哇唔!結婚!”紀北高興,沒顧上手裡的蛋糕,一臉期待,“二姐,是在什麼時候?在哪?我好想參加婚禮!”

紀翊輕抿一口紅茶,放下杯子,說,“結婚的具體安排暫時還沒定下來,看淺淺的決定吧。”

紀茹打過言非那亂動的手,淡定如常,“就算是看小淺淺的決定,她還是會徵詢你的意見,家裡人都知道,小淺淺很聽二姐你的話。”

紀翊聽着,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結婚的事不急,我和淺淺討論一下再說。”她看着這些年輕的後輩們,叮囑到,“淺淺的性子你們都清楚,希望你們以後好好和她相處,別亂了輩分和分寸。”說着,她的眼神重點朝紀末瞥去,紀末被這麼一瞪,她一驚,馬上說,“二姐,我可沒有欺負胡…淺姐姐,從那以後我就沒欺負她。”

胡莘聽見這話,坐在一邊的長椅上,眼神直直地看向紀末,“你欺負過我姐?”

“都說了沒有欺負……而且後來我也道歉了。”紀末小聲說着,有些底氣不足。

胡莘點點頭,像是意料之中,“哦,我姐確實挺好欺負的……她就是一軟妹子。”

紀末聽見這話,用一個emoji表情【冷汗】很容易形容她的心情。

她抹抹額頭,恢復了正常表情,向胡莘走過來,坐在她身邊,說,“你和你姐差別太遠了,看上去不好欺負。”

胡莘看着紀末的靠近,她迎上她的目光,“難道你要欺負我?我可不是我姐那樣的軟柿子。”

“嗯?是麼?”紀末面無表情,揚起一個奇怪的問號,她不斷靠近,胡莘依然巋然不動。

在一邊旁觀的紀家後輩們彷彿嗅到了火藥味——纔怪。他們在一邊很有興趣地看着這兩人,沒有火焰,只有哧啦哧啦的火花,呵,還有點閃……

“爲什麼不是?”胡莘面色堅定,嗓音低沉,表情自信又狂妄,她此刻覺得自己是個攻,還是氣場非常強的那種。

當然這全是胡莘的想象。

紀末上前,與她面對着面對峙着,看着胡莘,笑起來,“沒有,你很有趣。”她撤退了些距離,又說,“比你姐那種只會賣萌的人來說有趣多了。”

“唉?”胡莘覺得自己的總攻形象一下子垮成了呆萌,不過正經到,“我姐會的不止是賣萌,她還有才華。”

紀一柳此刻忍不住插話了,她看着胡莘,笑起來,“莘兒,我好想調戲你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

“調戲?”胡莘看到紀一柳臉上這燦爛盪漾的笑容,這讓她想起了青樓的那些好不正經的男客人。

紀一柳突然湊上前來,捧住胡莘的臉頰,然後趁其不備在她臉上突然親了一下。當紀一柳親完好奇地看着胡莘的反應時,胡莘愣了幾秒,看着紀一柳,反應比胡淺被親的時候要淡定些,“這特麼是調戲?”

紀一柳笑着,揚着眉,故意說到,“你的反應比小淺淺要悶騷得多,喜歡姐姐的親吻就直說哦!”

“姐你又發神經了……”坐在紀一柳旁邊的一璐故意揶揄她,“每次都這樣,見着是個妹子就親,哎喲我有你這樣的姐我都不好意思跟他們說……”

“誰叫我親妹不給我這個姐親的?”紀一柳嘟嘟嘴,拉着一璐,控訴着,“小時候讓你給姐姐親親你都不肯……”

“誰叫你見誰就親的?”一璐瞪了她一眼,紀一柳反駁回去,“因爲我妹不給我親!”

“因爲你見誰都親!”

“因爲你不給我親!”

……一柳和一璐好像陷入了無休止的循環中。

“柳姐,來調戲我吧!隨你怎麼調戲都可以噠!”說着,紀北從凳子上蹦到紀一柳身邊,還湊上了自己的臉。

“你走開!”一柳和一璐的左手和右手分別啪在了紀北的左臉和右臉。

樹下,紀北雙手捂臉,“感覺還不錯……”

早在一邊看好戲的小北的哥哥們都在一邊偷偷憋着笑,然後好心的紀南把最小的弟弟扶了起來,順便給他投食一塊蛋糕,就當是安慰吧。

紀末和胡莘之間的畫風突然轉變太快,突然默默相視的情況看上去越來越閃了。剛纔還是針鋒相對,不過也不是針鋒相對,在哥哥姐姐們的眼裡她們就像是兩隻剛剛見面的小狗或者小貓,打招呼的方式都這麼奇怪。

現在紀末和胡莘兩個人一人佔據一個鞦韆,沒有交流,卻下意識地注視着,在一邊幫忙晃着鞦韆的紀允東和紀允西看着這兩位的奇怪互動,心有靈犀放了手,哥哥們就不打擾兩位的眼神交流了。

紀茹和言非坐在雙人沙發上,花架下,午後的暖暖陽光透進來,言非拉過紀茹,貼心地爲她擋住了陽光。

紀翊看着這些後輩們,臉上也浮現起微微笑意,這些孩子們還是像小時候,打打鬧鬧,依然那麼活潑。

她看了看時間,放下手裡的茶杯,說,“你們繼續玩吧,我先走了。”她微微笑着,起身離開。孩子們不約而同朝她看去,紀北突然問到,“是回房找淺姐姐玩耍嗎?”

“嗯,淺淺她應該要醒過來了。”紀翊說着,擡頭看看這日光,她拿着那頂圓帽戴好,優雅地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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