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長貴。
我恨我的鄰居。
他們家的電視總是開的很大聲,而且他們的吵鬧和愚蠢的言論真的讓我崩潰,不管我多少次禮貌性的提醒他們:“注意聲音注意聲音……但他們不會理你。他們的眼中根本沒有其他人,沒教養、沒愛心、也不知羞恥……
我恨那個嬰兒,他總在深夜哭泣,吵的我無法入眠……
那麼……爲啥……我不幹了他丫的!
“砰”一槍幹爆了吵鬧的電視機。
又“砰”一槍幹爆了男主人。
女主人舉起嬰兒企圖獲得我的憐憫……
抱歉!這個真沒有!
“呵呵……”王畝笑了。
優雅的風琴聲想起,我的世界變的一切美好。
額……這樣做的話貌似太殘忍了。
所以……發生的事不過是我的幻想。
實在睡不着起來看電視吧!
電視播放的節目到處都是腦殘的廣告,我開始頻繁的換臺,這個節目是真人秀《野蠻女生》,幾個女生抱在一起撕B,互相咒罵,另一個節目,一位在戰爭中痛失兒子的母親舉着反戰標語遭到了主持人的諷刺,他把自己擡到國家榮譽的制高點:“幸虧你兒子死了,不然就該知道自己母親做這種蠢事了!”主持人在一陣鼓吹自己愛國後,開始推銷旗下的產品,然後是另一個選秀節目,這個胖子唱歌完全不在調上,三個評委一致嘲諷,一點都沒客氣……睡意襲來,我終於進入了夢鄉……
你的人生是否經歷過這麼艹蛋的一天?
早晨去上班,車被堵住出不來了,喊鄰居去挪車,他還磨磨唧唧的不依不饒,給前妻打電話想見女兒,被女兒和前妻雙雙拒絕No!,走進辦公室被同事各種無聊的聊天吵的不行,八卦着電視節目,八卦着各個明星不拉不拉不拉的。
那麼……爲啥不幹了他丫的!
“嘭嘭嘭”結果了結了這幾個長舌男女。
“……”王畝輕盈抖動“噗嗤”
這……這當然也是做做樣子罷了。
和鄰桌同事聊天的時候,這傢伙又在不拉不拉的說着昨天那個跑調的胖子,嘲笑別人唱歌跑調是很不厚道的,現在的人都不關注身邊的事了,天天只是重複討論看過的各種節目,問問你自己上一次和別人談心是什麼時候,這句話同樣問問大家,我沒忍住發表了下自己獨到的觀點,沒想到被同事當成了外星生物,給公司的前臺帶了本書送了一束花,只是想讓她心情好一點,被這個坑貨性騷擾舉報,丟掉了11年的工作,來到醫院醫生告訴我腦瘤沒治了!癱倒在醫院走廊。走過一個人告訴我,這裡不能坐人,回家癱倒在沙發上,發現(看的電視節目)大家都在嘲笑那個跑調的胖子,換個節目一個白富美正在瘋狂作秀,用各種語言詮釋着她的牛B。有的是錢,不缺朋友,買衣服必須上巴黎,準備過生日父母送上豪車,她當場崩潰:“我TMD的要凱迪拉克!你們兩個蠢貨!什麼都辦不明白……”歇斯底里的又哭又鬧,而她爸媽還非常二B的說:“就是這樣,一定要讓女兒開心,她不開心就代表我們搞砸了!”電視前的我流出了痛苦的淚水,這個世界腫麼了……是我瘋了?還是世界瘋了?
女兒打來電話:“我想要iphone,媽咪給我買了黑莓!”
“爲什麼給女兒買手機?”
“我很抱歉!以爲寶貝喜歡黑莓,現在很內疚懊悔,是的……”
“她年齡那麼小,不應該有手機……”
傳統與溺愛南轅北轍。
“好吧我和女兒溝通一下。”
“我不要dad!我要iPhone!”小甜心嚎啕大哭撒潑打滾道。
承重牆打擊,行了自殺吧。
我把槍含在嘴裡,準備結束一切……電視上任性女依舊無休無止和二B父母大哭大鬧如同baby……不如在人生最後階段做點什麼?
走出房間,開走鄰居車,一路狂奔來到目的地,此時清晨陽光不錯我眼睛聚焦任性女,沒錯!幹掉她!!!
我想讓她死的浪漫些,於是把她鎖在車裡。
“幹哈啊,要錢還是驗車,隨便你拿走,耶!”任性女不拉不拉道。
打開油箱蓋,塞進一塊紗布。
“我準備把她zha死!”
火焰和香菸一起行走,純爺們從不回頭看爆炸,怎麼還沒炸?紗布被風吹掉地!!!
“砰砰砰!”尖叫任性女卒。
往回跑時候被一個妹子看到了。
“你把任性女給殺了?簡直太帥了。”
“我的上帝……”柯徳莉扶額。
三個人不同世界,郎羿深深憂愁。
“呵呵……兄長我……”豹尾虎齒,蓬髮戴勝善嘯的王畝流淚。
“別怕,那些又不是你,我陪妹妹。”郎羿識目道。
“那……那你……變帥還是醜八怪?”
“我牙齒被蛀蟲半夜吃掉兩顆,蒙古人種,腳很臭很臭,左肋右骨不能反側,34歲,身高一米七額頭三皺紋大餅臉,眼睛不太好,絡腮鬍……那朵顏三衛還在……”痛苦郎羿說道。
“嗯,兄長我已知氣運,只是早晚是報願現在舍了教門,你切記不要被螻蟻捆綁,記得記得莫風動、聞陰蕩、眼目色、也不可飲酒荒廢。”王畝身影道。
“我記下了,妹。”明明是錯誤現在卻是王畝唯一的信念郎羿心複雜道。
“呵呵,你現在網咖?”王畝嘯自然道。
郎羿心不知爲何軟綿綿,欲一把抱住……不好!我身有危機難是刺客?
柯徳莉撫摸輕柔顏色手指疑似舞臺劇燈光淡淡色彩,棕色深邃眼睛透着吃驚,一切自己生命豐滿在完美地,我不是那個星球凱瑟琳,那我在東方柯徳莉.夏萍?資料:四國血統,語言:精通英語、法語、意大利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荷蘭語、佛蘭德語,不不不,我不是英國那個,我是……嘿,你說我叫什麼名字,我的孩子?天使編織魔法咒語深處反映像安妮公主黑白。
“鞋子……”天使臉色古怪道。
“那接見,好吧是劇組的鞋,爲什麼只是一隻?”地動山搖世界天使伸手某角落“不!”跌落道。
“收心坐忘。”郎羿起身離開座位。
封閉洗手間
鏡子前氣喘吁吁的郎羿冷水池反覆洗臉,身體異常翻江倒海“噗通”慾火焚身倒地。
夢中小舟大海激烈搖擺,無數碎片記憶跌宕起伏,郎羿雙手柔軟……“不!你快停止求你了……上帝視角的柯徳莉死死拉扯搏鬥10鞋碼的骨頭白色池塘飛舞……“啊”……天使睡了。
首陽山怒目圓睜,一雙少年手反覆交變應力“止住……去”郎羿深深力道去濁醒來,跌跌撞撞回到座位發呆。
“這個身體竟這麼大欲望,好險好險!”郎羿疲憊道。
“那位西方女士是誰?”
“我頭重鬥下墜,難道靈噬蟲?”郎羿陰沉推算。
午夜
蒸騰柯徳莉醒來,猜想。
“不,必須離開。”
“必須找下家!”郎羿道。
“走!”
“Go!”
凌晨
一個人沒氣了,網咖亂七八糟。
某農村
婦人艱難生產,接生婆搖頭。
“哇!”
天涼起風地球公元1983年12.1日
崑崙山
合一王畝嘆道:“我兄長一場泡影,唉……“去!”
被遺忘的時光倒流。
瑪雅預言那頁符號歷史縫隙塵埃了……
封禁世界柯徳莉醒來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