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了!”
老三還沒有反應過來,老大朝一個地方跑去,拿了人家的劍,丟下一句借用一下,用完就給他們送回來後,就把劍拋給了他。
結果人家不願意,拿起棍子就追了過來,成了追趕他們大軍中的一員。
老三本能的接住劍,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有種感覺,陸續和坑貨在一起,他可能那天會他坑死。
老大對老三道:“老三,接下來就靠你了。”
老三:“你呢?”
一路跑過來,遊刃有餘比他不差,至於他的身手,在人間的時候就有人說過他深不可測,只是他很少出手,尤其是當了皇帝后幾乎沒怎麼動過手。
老大:“我?我能幹什麼?當然是接受你的保護,你放心,我會努力不給你託後腿的。”
老三:“你到底是誰?”
老大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懷疑我被人奪舍了?”
老大:“你不是老大!”
現在的看大像個潑皮。
老大笑的更開心了。
老三就要拔劍,老大連忙捂住老三拔劍的動作:“別!咱們先別內鬥,先過了這一關再說,見到老二後,我是誰老二會告訴你的。”
老三:“……”
一臉寫滿了不相信,讓老大先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
老大:“你可以這麼理解,這纔是真的我,人間你們知道的那個我,是裝出來的。”
老三:“裝?”
老大:“嗯!不裝不行呀,站在我和老二的位置上,我們要是全憑喜好行事,西羿國早被我玩沒了。”
老三:“……”
還是沒辦法相信!
老大無奈道:“我是開國皇帝,知道吧?我要是一個喜歡什麼都端着的人,追求雲淡風輕,身上被條條框框框死,我能當這個開國皇帝嗎?我在當皇帝之前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也經常闖禍,讓人頭疼的。”
老三額頭落黑線。
這個他能想象得到,難怪之前麻煩找上門來,他不但不害怕,還興奮不已,一看就經驗老道。
老大有些不好意思:“以後你會知道的,先玩完這一局再說我們的事?這些追趕我們的人,會不會就是那五個人嘴裡要喊的人!”
老三:“他們是從軍之人!”
老大:“看出來了?他們追我們又因爲什麼?”
老三:“不知!”
老大:“我也不知!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落網了,一會你意思意思兩下不敵。”
老三極其的無語的白了老大一眼。
老大老大指了指前面的一個地方!:“那裡!”
老三秒懂,又給了老大一個白眼,卻沒有反對的意思。
兩人朝那個地方跑去,很快便被人堵得死衚衕裡,老大一言不合就要打,老三隻能無奈的跟上。
就沒見過這麼自投羅網的。
老三剛還了兩招,就聽老大喊:“老三,救命呀!”
還真是意思兩下,多一下都不行!
老大誇張的喊着:“老三,救命呀,你快放下手裡的劍。”
老三極其無語,差點沒翻白眼的丟下手了手裡的劍。
抓他們的人臉上戴着面具,也不說話,對着兩人的脖子一手刀砍下去,然後!兩人就暈了過去。
醒來的兩人發現他們又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應該是牢裡。
老大:“我們這是被關了起來?”
老三:“嗯!”
老大摸了摸口袋裡的儲物袋,裡面的靈石和草一根也沒少:“他們抓我們卻沒有收走我們的東西,這是爲什麼?”
老三:“不知!”
老大慵懶的靠着牆躺着:“老三,你剛纔演的太不像了。”
老三看了老大一樣,久久的無語。
老大:“我們是兄弟,應該感情深厚,讓你放下劍你一臉死了孃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你仇人,你想借刀殺人!”
老三:“……”無語!極其的無語。
他又不是戲子!
兄弟情深是個什麼鬼?
老大:“要是老二在,他肯定能把兄弟情深演繹的出神入化。”
這一茬是過不去了?
老大:“我們的魚呢?”
老三:“沒出現!等!”
老大:“也只能這樣了,睡覺吧!”
要殺他們早動手了,既然只是抓說明不會殺他們。
說完躺下,發出呼嚕呼嚕的睡覺聲。
老大展現了一下他的秒睡技能。
老三看了老大一眼,無語的搖頭,端坐在牀鋪上閉眼休息,警惕四方。
……
話分兩頭,此時老七帶着老八做飯,也沒什麼可說的,老二,老四,老五和老六在附近走了一趟,各自有了自己的發現。
先說老二,老二離開後,朝東的方向走,一路確實如老七所言,這裡人穿的衣服都差不多,都是帶着帽子的斗篷,有些人把臉漏出來了,有的人則把臉捂的嚴嚴實實,一路過來看到幾人正在啃草。
老二第一步做的便是按照這裡的人的樣子僞裝自己,確定差不多後才走在路上,他的僞裝無疑是成功的,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一路過來遇到幾波人打鬧,他仔細停下腳步聽了聽,吵架的理由都差不多都跟老七說的霽月草有關。
第一次,他想爲了幾根草鬧到這個地步有些誇張。
隨着熱鬧越看越多,他便越清楚的瞭解到霽月草有多緊張,吵鬧的表面下是他們惶恐不安的心。
他作爲異鄉異客,對這裡還沒什麼歸屬感,能用最客觀的心去看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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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了這裡人內心的煎熬,苦楚和無奈!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一件有趣的事,這些吵鬧背後原來是有人背後拱火。
眼看一場熱鬧眼看要消停,就會有人說些模棱兩可的話,把原本就要熄滅的火拱起來,這手段厲害呀,他要不是多年在官場浸淫,最是瞭解如何用言語殺人的可怕,他怕是都發現不了。
最後還是沒有打起來,有人出現阻止了這一切!
拱火的人見拱不起來也撤了,老二偷偷尾他離開,一直保持五十步以上的距離,不遠不近。
從對方的腳步,老二看出他的心情不錯,跟之前拱火時像是被人刨了祖墳的悲憤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別,這讓他更加起疑。
他跟着那人來到一個人多的地方,他剛要靠近一些,被一羣人擠來擠去,讓他跟丟了可疑目標。眼見時間差不多後,老二便往回趕。
老四往南走,他走在路上發下越走越荒涼,有些後悔選擇這個方向,想到此行的目的,他也沒有馬上往回趕,不知怎麼的來到河邊。
河邊有個老頭在釣魚,幾個孩子在河裡撈魚。
幾個孩子小的五歲的樣子,大的十三歲的樣子,本應該嬉鬧的年紀,確皺着眉頭。
看到他們,他們想到了老九。
最讓老四在意的事,他們皮包骨的身體。
好瘦!
孩子們下河,衣服捲起,皮膚裸露在外,皮膚上有花斑,老四仔細一看,每一個人都有,這就讓他不得不細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