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兒,你說、你爸說的那位溫小姐真的可以治好博兒嗎?”望着眼前實在是過於寒磣的防盜門,齊母忍不住胡亂想着,皓腕交疊,素手無意識的繳着。
越想越難過的其母柳眉微微凝結,淡紅色的脣瓣輕輕啓合道:“要是,要是這位溫小姐都沒辦法,那、那博兒···”說着,一雙含情眸慢慢的又漫上了薄霧。
“媽!”一身鐵灰色西裝的齊淵無奈的揉了揉額角道:“齊博那小子命好着,醫生也說了這是受刺激,不是什麼牛鬼蛇神作怪,只要好好休養,就會···”
還未說完,就看着自家母親兩眼淚汪汪的控訴着看着自己,齊淵嘴角抽搐,微微哄着道:“好好好,您收着點眼淚,我這不是陪你過來了嗎!”
“嗯!”齊母滿意的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液體,滿意的看着大兒子道:“沒枉費你弟吃什麼都記得給你留的心意。”
“那是那小子吃不···”望着齊母威脅的目光,齊淵默默的將話吞了進去自覺的向前道:“媽,我來按門鈴吧。”
“不用了。”率先走出電梯的納蘭微微挑眉,頗有些不知怎麼開口的看着自己的交易對象道:“好巧,齊先生。”
“是挺巧的。”齊淵眸色一冷,脣瓣微微勾起轉身紳士的朝納蘭以及納蘭身後等人輕輕笑道:“納蘭···”
“叫我納蘭小姐就行!”輕佻的朝齊淵拋了個媚眼的納蘭扭着豐滿熱火的身子,伸出食指邪肆的挑起齊淵有些鬍渣的下巴呼氣道:“叫當家的顯得多生分是吧,齊先生認爲呢?”
“當然,納蘭小姐。”齊淵不着痕跡的拂開納蘭帶着神經毒素的指尖,同意的點頭道。
“既然來了?那進屋坐坐?”微微慵懶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無聲的對抗,溫酒輕笑着直接上前推開了房門,禮貌的朝齊母點了點頭後道:“你們是爲了齊博的事情來的?”
聞言齊母連忙朝溫酒使勁的點頭,着急的朝溫酒說道:“對對對,溫小姐,老爺說只有你能救齊博了,求求你···”
“他並沒有性命之危。”臉上一直帶着笑的溫酒直接打斷齊母的話語,伸手將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牛奶遞給兩人道:“談何救與不救。”
“可、博兒他···”接過灌裝牛奶的齊母無錯的坐站在一旁,眼裡又開始聚集液體。
“傻了。”溫酒彎彎嘴角,接過齊母口中未說完的話。
一直未出口說話的齊博眸色一冷,沉聲道:“只是受到了刺激。”
“噢?”溫酒笑着挑眉,隨即雲淡風輕的道:“這樣說也不錯,的確只是受了刺激···外加丟了一縷生魂罷了!”
“溫小姐不覺得自己說得太玄了嗎?”根本不信這些的齊淵冷靜的回道,如果不是因爲自家母親與父親跟中了邪一般,非得把小弟的病寄託在這牛鬼蛇神上面。
對於齊淵的話溫酒不予理會,依舊慢條斯理的小口小口抿着手裡的牛奶,嘴角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麥臻圓圓的大眼微微瞪着,敬佩的看着自家夫人硬是將旺仔牛奶喝出了品茶的高逼格,忍不住感嘆道這人與人之間還真是有點差別的。
想着就默默的伸出舌頭將自己嘴巴四周的奶鬍子添了個乾淨。
“玄?”齊母狠狠的瞪了眼自家大兒子,滿是希冀的看着溫酒道:“溫大師,溫大師,我們願意出錢,只要能將齊博的魂召回來,我們願意出錢。”
聞言溫酒擡頭定定的看了齊母半響,抿了抿嘴道:“三天之後的晚上將齊博帶過來。”
“那溫小姐如果治不好呢?”齊淵按住自己的母親,冷然的問道。
脾氣本來就算不得多好的溫酒放下手中的牛奶,笑着眯了眯眼的朝齊淵道:“對了,你不說話我倒是忘記你了,三日後你不必過來了,一身煞氣,手上的人命不少吧···我會讓齊博將費用和卡號告訴你,如果沒事我想我需要休息了。”
‘啪’的一聲,隱着身子的溫糯抓緊時機,看着齊家兩人後腳跟剛離開門檻,立馬蹦躂着將門狠狠的關上。
望着頗有自己‘意識’的房門,霍然等人默默將眼神收回,這什麼的,不就是關個門嘛,有什麼好驚訝的,不驚訝不驚訝···
待不相關的人離開,軒轅即墨這纔將電腦合上,遞給白涵,朝幾人道:“你們先離開,等我十分鐘。”
“是!”
“你有話對我說?”溫酒皺了皺眉,木着臉朝身旁的男人道。
“嗯!”軒轅即墨伸手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淺藍色的眸子裡倒印着溫酒極爲熟悉的身影,微微躁動的情緒平復了些。
“兩天前,我脊骨應該斷裂,內臟盡碎,活下來的機率幾乎爲零。”帶着厚繭的拇指輕輕磨蹭着溫酒的脣瓣道:“可是我活了,並且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傷痕,阿酒,爲什麼?”
“因爲我救了你。”溫酒臉上盪開笑容,眉眼彎彎,站起身子俯身在將脣瓣印在了男人冷硬的臉上,一觸即離,朗聲道:“即墨,電視上把這個稱爲賄賂。”
軒轅即墨眸色一暗,突然伸手攬住那顆毛茸茸的腦袋,狠狠的咬了上去,啞着聲音道:“等我回來告訴我,好不好?嗯?”
······
躲在一旁將兩人的話聽得明明白白的溫糯圓圓的包子臉狠狠的皺在一起,雙眼紅彤彤的盯着溫酒的腹部,那裡本該廣闊無垠,聚集天地靈氣,可現在······
“小酒,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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