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矇矇亮,暖閣榻上一片狼藉,倆人衣衫不整被褥蓋的四仰八方的,劉鸞揉揉眉心,一項冷峻無波的臉浮起一絲笑意。
在看看罪魁禍,此刻一身內衫亂七八糟的裹着玲瓏白皙的身子,臉上還掛着潮紅,身下用力的裹着幾圈被子,睡的很是悍然。
多少年了,很少有人能如此與他同榻而眠還與搶他被子的。
有些嘆氣有些意外有些驚奇,這種感覺很奇怪。
此刻近距離看她,面目如畫,更顯yao嬈,少了平日的那抹睿智無理,多了絲可愛。
總也寒色的眼眸不自覺軟了幾分,手指在她臉上摩挲,狹長的眸子,挺翹的鼻尖,盈紅的脣帶着粉嫩,似乎在靜待人品嚐。
不自覺的眼神沉了幾分,猛的轉頭從又躺下,只是內心不再平靜。
劉鸞闔上眼,多年未有的心緒一股腦的涌上來,煩悶不已。
劉鸞與如冉謙來臨城,本意是和親,實則接受肅王委託,他本着送親名義跑這一趟,一則想探探這肅王的名頭,二則他聽說瑞王百里聞旗下有個名仕與如冉謙爲堂兄長,所以起了結交之心。
他與如冉謙的時期無多,本着當年的約定,定是要放他離去的,只是這樣的人才他又怎甘心如此放走。
卻不想這臨城蟠龍臥藏,居然連他私走的貴妃都在此,可是意外收穫。
雖是意外,讓他更想不到的是這樣一個深閨女子,居然與衆多人物有所牽連,先前聽肅王百里焰所言,似乎她的身份頗不尋常,觀察幾日下來也確實如此。
他到是小看了,本想她既化名爲芙蓉定會尋個偏野小鎮過活,最初雖有想過她逃出宮以何爲生,卻不想如此精彩讓人刮目。
程玉珠,是朕小看了你,還是你原本就如此。
宮中冷然決絕的你只不過是你掩人耳目的計量而已。
不自覺的在臨城要辦的事都放在她身上,看着與她多日同歸的如冉謙,不由的惱火。聽到影衛報來的消息,心裡更是憋悶。
不想承認對她用了心,又不甘她如此逍。遙,既然是他的人自然當爲他所用。
那日的水榭相邀,是試探也是警告。他沒有猜錯,芙蓉果然就是程玉珠。既她要做程芙蓉,那他就順了她的意。
用她牽制百里聞,安撫百里焰,引出如冉詹,不得不說,是一步好棋。
而她果然也不負所望,睿智如斯,次日就連逃出城
。
他是該笑她太過聰慧反倒被誤,還是暗笑自己竟起了作弄她的心。
想到昨夜,看她匆匆進城,匆匆回屋,略顯凌亂的小臉上還帶着趕路的風。塵,卻是遮不住的張揚。
他大可壓了她回臨城,今日人就已在京都了,不想竟是鬼使神差的上了牀,想讓她好生休息下。
不想熄燈後,人才剛上牀就被她誤會自己欲行不軌,她手腳並用一頓猛踹,而他煩躁的同時不敢大力壓制,一番折騰下,竟是半點壓制不住。
這哪是哪個冷然溫順的女子啊,分明就是跋扈張揚的無理潑婦。
終於在他的大吼省中,女人才意識到一點危機,當即就被他收拾了個服服帖帖。一番折騰下來已是半夜,倆人倒頭就睡,這種感覺到是格外的新鮮。
雖然知道昨夜撕扯的有多厲害,不想今早一看還是太過意外,自己竟然任由她像抱枕般的裹着自己,大腿還在在自己身上,人睡的個四仰八叉,嘴角悍然。
心裡居然沒有半點不悅,拉着她的腿從自個身上扯下來,入手的肌膚光滑細膩,昨夜兩人廝打的感覺一涌而上,晨起的反應當即涌向小腹,這種不自控的陌生感覺讓他皺了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