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說日久生情,她每天和暴君在一起,一定會很順利的喂下他朱顏丹吧?
杜雨青更歡樂的是,王上居然是微服‘私’訪!
她最喜歡這種劇情,王上微服‘私’訪,訪着訪着就訪到美人的閨房……
不過,當馬車出了宮‘門’,看見外面等候着的兩隊人馬時,杜雨青的笑容一滯,‘花’繡錦和溫寒一起隨駕?
此一時彼一時,她如今再不能像以前那樣,直撲過去,拉着他的衣袖,求他帶自己去森林的深處,坐在樹幹上看近在眼前的動物世界。
恐怕沒人知道,外表冰寒冷漠的溫侯,內心的感情世界,像個孩子。
他會訝然的看着動物世界裡的求偶行爲,然後捂住杜雨青的眼睛,責令她非禮勿視……
杜雨青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花’繡錦轉過頭,看着掀開車簾傻笑的少‘女’,唉,王上找的王后娘娘,好像腦子真的有問題啊。
只有溫寒依舊筆直的站立着,看着杜御熙走過來。
杜雨青見王上走到溫寒面前,與他低語幾句,立刻放下車簾,盤‘腿’坐在‘精’美的馬車裡,如果溫寒也跟着一起,那這一路上就不一樣了。
杜御熙扮作了王城富賈,他與‘花’繡錦走的是暗路,而溫寒,並不和他們一起,而是提前趕去各州府,以防萬一。
杜雨青成了熙少爺的小妾。
“爲什麼不是正房,而是小妾?”杜雨青最討厭男人三妻四妾,她要不就也做個丫鬟,要不可以做他的妹妹嘛,或者扮成男裝也不錯啊,她喜歡玩‘女’伴男裝的遊戲。
“你不像正房。”杜御熙翻着“賬本”,懶懶的擡眸看她一眼,說道。
“爲什麼?那我可以用其他的身份吧?我不想做小妾!”杜雨青抗議着,做小妾又沒地位,又很窩囊,還要被人用鄙夷的眼光打量着,她不願意。
“別吵本王。”杜御熙翻着的賬本,都是墨陽發回的“對賬單”,天朝地大物博,因爲官員也衆多,這裡面有着數不勝數的昏官庸臣,如國之蛀蟲。
不過這也是因爲先帝太過仁慈,滋養出的“**分子”。
這些‘亂’七八糟的詞,都是和身邊的少‘女’學到的,杜御熙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快被杜雨青同化成外星球的人了。
杜雨青抓着頭髮,果真沒再吵他,只是氣呼呼的看着窗外,她今天很不爽,其實只是因爲的“小妾”的身份,更主要的原因,是杜御熙把溫寒派走了。
爲什麼不是‘花’繡錦?
溫寒如果一路同行,他們裡應外合,和平政變的可能‘性’會大一點。
不過……杜雨青看了眼沉思中的暴君,她其實沒想着殺了他,只是……他太殘暴了,從第一眼看見他開始,到處都是血光,他當着自己的面,殺了將軍府那麼多人,接下來,又把她送去各處府邸,再然後,還強暴自己……
這一系列的事情,讓杜雨青的心裡埋下了畏懼和仇恨的種子,而且杜御熙殘暴的印象,怎麼都無法逆轉過來。
算了,若是和平政變成功,她會向溫寒求情,留杜御熙一條命,讓他坐牢去吧。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杜御熙的目光放在賬本上,突然問道。
“我……還是不想做小妾……”杜雨青急忙收回視線,她在想着國家大事啊,不過暴君長的真漂亮,像是從4D影片中走出的美少年。
“你真磨人。”杜御熙突然低低的詛咒一聲,將賬本丟到一邊,伸手把她拽到面前,“好,告訴本王,你想做什麼?”
“做……做你小弟。”杜雨青被突然拽過去,心中一緊,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還想扮成男人?”杜御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眯着眼睛端詳着她的臉,一年前,她扮成書童,尚且難分雌雄,可如今,這丫頭雖然年幼,卻越發的水嫩,‘胸’前也發育的飽滿豐盈,再扮成男人,不知道會不會容易被認出‘女’扮男裝。
“怎麼樣?我完全可以扮成男人,天朝的‘女’人‘胸’大,我又不大……”杜雨青見杜御熙這麼一問,感覺還有希望,立刻跪直了身體,拍着‘胸’脯說道。
杜御熙微微眯起雙眸,確實,和天朝的‘女’人相比,她是嬌小不少,不過,對她的身材而言,發育的剛剛好,纖有致。
伸手掀起簾子,杜御熙對外面說道:“曉寒,拿四尺黃綢來。”
“是!”曉寒笑着應聲,片刻,一塊黃綢布就從窗口飛了進來,“四尺剛剛好,王……少爺,您接着吶。”
杜雨青‘揉’‘揉’耳朵,怎麼感覺新來的‘侍’‘女’,很像是酒店的小二……
杜御熙拿着黃綢布,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不過這一路,要走不少險山惡水,讓她扮成男裝也好,畢竟杜雨青和曉寒嫣語不同,她一點武功不會,若是被人起了覬覦之心……這張臉,許是不會讓人覬覦吧?
杜雨青被他捏來捏去的端詳着,還要被脫衣服,終於忍不住說道:“我不扮男裝行了吧?”
“扮男裝裹‘胸’很痛吧?”杜御熙研究了半晌,卻冒出這一句話來。
“也不是很痛,比你‘摸’來‘摸’去好多了。”杜雨青直言直語,見他臉‘色’忽然沉了,立刻掛上笑容又去討好,“王上,我是不想拖您後‘腿’,您想啊,您是珠寶商,年輕英俊,不管到哪個城市,肯定得去些燈紅酒綠高檔的地方,免不了飯局牌局工商局……”
“什麼‘亂’七八糟的?”杜御熙聽着她說着說着就無邊無際起來,打斷她的話。
“就是,你帶着我,不好行事。”
“胡言‘亂’語,你是王后,如何會掉了身份?”杜御熙聲音沉了下來。
“但是很多事情會不方便,尋歡作樂什麼的……”杜雨青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爲杜御熙的眼神越來越凌厲。
“本王帶你南下巡遊,你以爲是尋歡作樂?”杜御熙又氣又無奈,這個丫頭的思維永遠都是奇怪的,“那本王要你有何用?”
“什麼意思?”杜雨青隱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感覺。
杜御熙對她扯出一絲極淡極柔的笑容來,宛若映着天光雲影:“你自然會懂。”
“我的身體不能‘侍’寢!”杜雨青見他笑容中帶着一絲曖昧,頭皮一麻,立刻就懂了,“而且,王上您不是身體不適……”
“你怎知本王身體還不適?”杜御熙斂去了笑容,想到這件事,他就非常生氣,若不是那幾日忙於國事,恐怕這‘女’娃真的要在木馬上坐一天。
“上次不是……?”杜雨青紅着臉,“不行”兩個字幾乎是用‘脣’語說出。
“王上,還有三十里路,便到了湖嶺鎮。”外面傳來紅纓的聲音。
王城周圍的州府,皆因在天子腳下,官員還算自律,可再遠些的城鎮州府,鞭長莫及,便容易滋生……“細菌”。
“娘娘若是再‘亂’說話,本王就扔你去強盜窩裡當壓寨夫人。”杜御熙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最聽不得這兩個字,恐怕是男人都聽不得這兩個字。
“我不‘亂’說,不‘亂’說……”杜雨青立刻擺着手,一臉僵硬的笑。
心裡卻在嘀咕着,她的‘藥’效過了嗎?算算時間……啊,‘藥’效過了……慘了,不知道他之前有沒有找後宮美人發泄幾次,要不憋這麼久,最倒黴的還是自己……
“小青兒,你在想什麼?”杜御熙見她低着頭,滿臉的古怪,咬着牙問道。
杜雨青聽到他喊自己小青兒,微微失神,想起了溫寒。
“你在想誰?”杜御熙的雙眼何等敏銳,立刻看出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眼裡驟然起了烏雲,難道說,她的心裡,還有着另外一個人?
“我在想……王上剛纔真是一笑傾國……害得我總回不過神來。”杜雨青笑眯了眼睛,生怕他再多問,立刻拿起黃綢布,“王上要這個幹嘛?”
“脫了衣服。”杜御熙見她不自然的模樣,冷哼一聲,也不追問,反正這一路有的是時間,路上閒極無聊的時候,便拷問她。
“不要罰我,哇哇……救命……”
馬車裡傳出鬼哭狼嚎的聲音,嫣語握住了腰間的軟鞭,小王后喊救命耶,要不要進去救她的命?
“不用管,王上在玩呢。”還是藍逸最鎮定,對兩個滿臉疑‘惑’的‘女’子說道,“以後只要王上在,不管誰喊救命,只當沒聽到。”
“嗯嗯,習慣了就好。”紅纓在一邊附和。
杜雨青被勒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眶紅紅的快擠出淚水來,氣若游絲的說道:“疼……我不扮男裝了……好疼……”‘胸’被黃綢布緊緊的裹住,杜雨青好擔心影響自己的‘胸’型,她難得在過期‘藥’物的影響下,還能發育的這麼健康,千萬別勒成了‘乳’腺增生……
“既要扮成男人,就給我扮的像一點,‘露’了馬腳,本王可不饒你。”杜御熙口中說着,手上又勒緊了幾分。
幸好她還是十四五歲天朝少‘女’的模樣,雖然太過水靈,不過天朝的少年,也有這樣細皮嫩‘肉’的。
“可我喘不過氣……”
“到了鎮上,晚上便可解開。”杜御熙將黃綢紮緊,伸手撫向她細軟的腰肢,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輕輕蹭着她光滑的後背。
杜雨青在心裡大罵着,可是表面上卻什麼都不敢做,乖乖的被他蹭着‘揉’着捏着,努力一聲不吭,盼着快點走完這三十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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