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的醫生全部集中到了ICU裡。
冉心已經被傅離深的人帶走。
“少爺,李小姐這次可能凶多吉少。”紀莊把醫生的原話告訴給傅離深。
傅離深就不應該讓其他人接近李江黛。
“李江黛要是沒醒,你們所有人都全部陪着她一起去見閻王。”
紀莊身後還跟着特別行動小組的人,少爺說的見閻王,他們也在內。
氣氛安靜到極致,甚至到了零下攝氏度。
這次戳到的是江黛的心窩啊!刀子戳的深,江黛不死都不可能。
宮言淵也來醫院了。
“我身邊有最好的醫生。”
傅離深看見宮言淵來,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來的不是時候,你不是很喜歡李江黛嗎?怎麼她死了你纔來?”
“她不會死的。”宮言咳了幾聲,“我不是這個意思,李江黛一定會醒過來的,她變成這樣,是和你有關吧!”
“冉心刺殺的李江黛。她無緣無故幹嘛刺殺她?這些都是你的好未婚妻安排的,我怎麼不見你去質問你的未婚妻,還在這裡責怪我。”宮言淵說完,發出輕笑,“李江黛醒不過來,最不想見的人是你。”
傅離深寒澈的雙眸凌冽的盯着宮言淵,“你又好到哪裡去,你不是一直在利用李江黛想來對付我。”
宮言淵:“一開始是,現在不是了。”
“宮言淵是不是天蠍座?”袁笑笑小聲的問道。
唐蕭:“老大和宮言淵都是天蠍座。”
袁笑笑幫江黛哀嘆,“那江小姐也太慘了。”
“爲什麼?”唐蕭發現,有資格喜歡江黛的人都是非常優秀。
雖然他不喜歡宮言淵,但是心裡不得不承認,他和老大一樣優秀。
“天蠍座的座右銘,自己得不到東西,寧可毀了,別人也休想得到。”
紀莊也加入到他們的八卦中,“這說的好,少爺說過,除了他以外,靠近李江黛的都該死。”
唐蕭聽着都害怕。
傅離深和宮言淵各坐一邊。
右側是傅離深,左側是宮言淵。
整個醫院本來是很吵的,現在變得特別安靜,沒有一個醫生敢大聲說話。
手術室裡,燈還亮着,江黛的手術還沒有做好。
“宮言淵,你是美杜莎組織的人吧!”傅離深一直在找證據,奈何還沒有找到。
“是又怎麼樣?”宮言淵一身白色的西裝,雙眼的邪魅被壓住了幾分。
“M國的掌權人會要美杜莎組織的人嗎?你親手打了一手爛牌,你媽曾經是公主沒錯,可她是落魄的公主。”傅離深從兜裡掏出帕子,帕子上印着梅花。
“你怎麼會有皇室的帕子?”宮言淵見過,她媽媽很小的時候,脊背上就有梅花的刺青。
梅花的刺青代表的是皇室的血脈。
“你真的要聽嗎?”傅離深把手帕收起來。
宮言淵的笑到眼底就沒有了,“這手帕是我媽媽的。”
“怎麼可能,我都說她是落魄的公主,當初爸爸爲什麼沒選擇和你媽在一起,你真不知道原因嗎?爸爸不愛你媽媽。他一直是利用你媽媽。”傅離深看着宮言淵的笑意沒有了,繼續說道:“你媽媽得的病,換做是別人,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傅離深:“我希望你懂得這個道理。不要把恨發泄在無意義的地方。”
“傅離深,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宮言淵說完,夜權手微顫。
“宮言淵小時候挺可憐的,她媽媽也是。”袁笑笑畢竟是女人,很感性。
“可憐?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你沒見到他可恨的地方,他總是和老大反着幹。”唐蕭和傅離深有一次去到邊境,被宮言淵的人差點打死在那裡,要不是老大命硬,怎麼會活到現在。
“傅叔叔就是對不起宮言淵的媽媽。”袁笑笑說完不理會唐蕭。
“冉大小姐, 我們的事情被傅離深知道了。”羅星稟報。
冉婉敲着二郎腿,手上拿着紅酒,仔細一看她的妝容和往常都不一樣了。
“我已經收到退婚。”
她說的很平靜。
“什麼?”羅星這三年可是看在眼裡,冉婉一直幫傅離深研究藥劑,早晚都在實驗室裡面,研究出來藥劑的成分,傅離深才答應冉婉的要求,娶她。
冉婉小姐都把藥劑的解藥交出去了,現在傅離深把婚約解了,像極了當初傅凌拋棄M國的公主。
“滾。”冉婉對羅星說道。
羅星:“冉大小姐,沒事,我們可以想其他的辦法。”
“滾。”冉婉把杯子甩在羅星的額頭。
“碰”羅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熱熱的。
“我走。”
“冉婉,婚約取消,你現在最好逃,等我這邊沒事了,我會親手殺了你。”這就是傅離深和她說的話。
傅離深的這些話,一直刺激着她。
“冉小姐,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唐駿進來後,就從後面抱住了冉婉。
生米煮成熟飯,唐駿身後就是A國最大的醫院。
冉婉沒有什麼反應,閉上了眼睛,滿腦子想的是傅離深。
她的衣服一件件褪去。
唐駿的動作加快,他貼着冉婉的耳朵呼氣,“婉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
冉婉:“你和我之前說到的一定要做到。”
唐駿:“一言爲定。”
羅星把頭包紮好,又來到冉婉的辦公室。
他擔心冉婉會做什麼傻事。
冉婉剛好穿衣服,身上佈滿密密麻麻的傷疤,一直到腿上。
羅星眼睛發紅,“冉大小姐,是誰幹的?”
“與你無關。”冉婉嘴脣紅腫着,她所有的恨全部生起。
“你去把夏甜甜放出來。”
羅星捏着拳頭走了出去。
“今天院長是怎麼了?”
“你別說,我剛剛聽見院長的辦公室傳來男女那樣的聲音。”
“我也是,我還聽到皮帶抽人的聲音。”
“會不會是你們看小說看多了,竟說些有的沒的。”
羅星來到他們前,醫護人員全部不再說話。
“你們不想幹的,可以亂說話。”
都怪他,他就不應該離開。
“還在搶救?”傅離深向醫護人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