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的初戀是我媽,他第一次送我媽的花就是白玫瑰。”宮言淵的銀槍放在了地上。
“那時我媽沒想過和傅凌待一輩子,她只想在生命的盡頭得到一個擁抱,傅凌給了她擁抱,帶着媽媽去M國各個地方旅行,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秘密。”
“我媽媽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了私心,想要活下去,一直和傅凌在一起。”
宮言淵說到這,停了一會兒,看向白玫瑰,“我媽媽在一個晚上坦誠了,她得了要死的病,這個病要是沒控制好,就會傳染給對方,對方也會死去。”
“媽媽想着離開傅凌,傅凌不準媽媽離開,那時對媽媽來說,她那時離開,是承受最少痛苦,治癒的好時機。但傅凌以爲媽媽在開玩笑,說謊。就試探媽媽,和媽媽說,他要放棄一切和媽媽在一起。”
“媽媽的心又被撼動了。再後來,他們的關係更好了,傅凌帶着媽媽見了他全家人,媽媽認爲那是她最幸福的時光,傅凌全家人都對媽媽不錯,媽媽也認定這輩子只嫁給傅凌。”
“M國有一湖,叫做歡心湖。媽媽帶着傅凌去了那片湖,傅凌告訴媽媽,以後就帶着媽媽回A國生活,到了年老的時候,又回到M國養老。媽媽也許諾了傅凌,不回去當M國的公主。”
“你媽媽是M國的皇室血脈?”江黛驚到了。
“嗯,那時傅凌是一個窮小子,傅凌和普通平民百姓一樣,因爲傅凌還沒有歸順他爸爸的名下,沒有繼承他爸爸的一切。”
“媽媽回到M國後,計劃好一切,傅凌卻和媽媽提出分手了,原因很簡單,他無法接受媽媽的病,媽媽的也就在那晚上,心理防線徹底崩塌,她的世界裡漆黑無比,他一次次找傅凌,求他不要離開,傅凌沒有,狠心拒絕媽媽。”
“媽媽那時候就懷了我,等生了我,她就走了,傅凌明明可以救活媽媽的,可是他沒有,他寧可睜着眼睛看着媽媽死去,自己也不搭手救媽媽。”
宮言淵說完,眼神裡已經沒有了生氣,死氣沉沉的。
“媽媽走的時候,手裡捧着的就是白玫瑰。”
“她和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江黛從沒想過,宮言淵會這樣慘。
“白玫瑰要枯萎了,她也要走了,讓我好好活下去。”宮言淵沉浸在痛苦中,他無法走出的陰影裡。
江黛把他的銀槍用腳拖過來,直接擊打電子鎖,動作精準。
手上的鎖廢了,她腳一踢,銀槍帥氣的回到江黛手上,江黛朝腳上的鎖開了一槍。
宮言淵的人在門外包圍住了,他站起身,“你還是要走?”
“宮言淵,真的喜歡是放我走,如果我還能回到你的身邊,那才說明是真的屬於你的東西。”江黛從窗戶跳下去了。
“傅凌對不起你媽媽,但你媽媽也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要走出來。”
江黛的聲音越來越低。
宮言淵沒有讓他的人去追江黛,他也沒有殺枚曦,只是朝着櫃子開槍。
她還會回來的,“李江黛,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回來,就是屬於我的。”
不管是阿秀還是枚曦都是你放不下的人,你只能回來。
“宮少,M國皇室那邊要你現在就回去。”夜權討厭那羣老傢伙,總是用無禮的要求牽制住少爺。
“主人,宮言淵那現在就是M國的掌權人。他從小就是孤兒是吧!”
“嗯。等我處理完事情,我可以作爲朋友一直給他溫暖。”
“枚曦沒死,主人你知道嗎?”
“嗯,一開始以爲他真的開槍了,可後來想想,那槍聲好像是打在什麼上,不是打在人上。”江黛說道。
一到家,江黛敲門,家裡什麼人都沒有,門上貼着白色的紙條,紙條上寫着禁止入內四個字。
“你終於曉得回來了,李志德涉及貪污案件,被帶去總部查了。”
“怎麼回事?”江黛想起昨天傅離深對她說的話,眉毛緊蹙,現在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用,因爲出手的是傅離深。
現在的傅離深權力已經大過天,財閥老大,一年前,就成功把傅氏繼承了。
江黛現在只能找傅離深。
“虛擬商店裡面有什麼厲害的武器嗎?”
傅離深,你以爲這一世,我還是任你宰割的江黛嗎?你還能用爺爺威脅我?
“主人,虛擬商店再賣大炮,威力很大可以炸死大魔王。”
“很好,那就炸死他。”
江黛現在就想看到傅離深炸成灰灰。
“少爺,李小姐如你所料,回家了,現在還站在門口。”紀莊把平板遞給傅離深,讓他看監控。
傅離深:“宮言淵和李江黛都沒結婚,就稱呼對方先生?夫人?”
“少爺,可能他們私下領證了。”紀莊故意這樣說的。少爺你現在要快點有覺悟了,不知道現在李小姐心裡有多恨你。
“他們敢?”傅離深才說完,就聽到的一聲炮響。
“老大,不好了,我們的地下室被炸了。”唐蕭可憐巴巴的走進來,臉上黑漆漆的,他的三七分發型全部翹起來。
“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紀莊說完,心中有了答案。
傅離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拘捕李江黛。”
江黛炸完,不太滿意。
“威力就這麼一點?”
“主人,只能說傅氏的房子堅不可摧,和傅離深一樣,是打不倒的小強。”
“……”
“李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江黛頭髮散落到後背,眼睛一眨,“姐姐就不和你玩了。”
才說完,她就消失不見了。
“人呢?”
“在那邊。”
江黛是騎着摩托來的,她撥打了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電話號碼過去,“把人放了,不然你等着公司全部炸成渣渣。”
傅離深那邊所有人都聽見江黛冷冰冰的口氣。
“三年不見,你越發囂張,李江黛,好戲纔開始呢。”
江黛不怕,“你放不放人?”
“不放。”傅離深肯定的語氣。
“後院的白玫瑰開了。”宮言淵坐上了回M國的飛機,夜權的說的後院,他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