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花燈節,是個好機會。”尊椅上的那人擺弄着手中精緻的花燈,朝下屬發配施令。
“剎炙大人英明。”一位兩鬢蒼白的老者奉承到。
原來這個坐在尊椅上永遠帶着冰冷麪具的男子——叫剎炙。
老者見剎炙不語,繼續請殷:“剎炙大人,這次派老身前去對付那毛頭小子如何?邱衍季畢竟還是狠不下心啊!”
一旁的紅衣女子眉目緊鎖,雙手緊握成拳,正怒視着老者。
老者絲毫畏懼之意。
剎炙考慮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說:“好吧,清貧道長你可真是迫不及待啊!不過,不要傷及性命,先留着。”
“爲什麼?剎炙大人,老身實在不明白,老身明明可以把他們通通殺死,替剎炙大人您報仇雪恨的。”這位名叫清貧道長的老者不解道。
“我怎麼感覺……清貧道長你……好像比我更恨他們?”剎炙轉頭看向老者,猜不透面具下的人此刻的情緒。
“呃……呵呵,老身只是爲剎炙大人您感到不平,畢竟也是看着您長大的,也想幫幫你。”清貧道長一臉真誠。
一旁的邱衍季看着清貧道長,顯得不屑於顧。裝!繼續裝!老狐狸!
“您費心了,不必大費周章,按我說的處理吧!”剎炙說完便揮手讓他們退下。
“這……好吧。”清貧道長有些不甘心的離開。
邱衍季撇了眼清貧道長,也跟着離開。
易離笙隨着人羣來到市中心,這裡有很多賣藝表演的小生。
易離笙擠過人羣,瞧見一位賣藝者在鞭打一隻小猴子。
小猴子很不情願替他做事,瘦弱的背脊硬是承受着殘酷的鞭打,小猴子發出嚶嚶的叫聲,無知愚昧的百姓還爲賣藝者的演技拍手叫好,連連稱讚。
這是一隻小猴子的哭訴,小猴子的遭遇證實了他們的野心,以利用動物生存權利爲由替自己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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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離笙很不服氣,指着小猴子與賣藝者爭論:“你用他的性命作爲條件來謀取自己的利益,這不公平!”
那賣藝者怎麼也是五大三粗的,一把推桑着易離笙,一邊吼道:“滾開,管他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在這裡你爺爺我就是公平!”
如此張揚把拓,易離笙一肚子怒火油然而生,氣勢壓過了大漢:“多少錢?我買這隻猴子。”
大漢不但沒有吃驚,還冷笑道:“你買了又如何,我多的是動物,你買的完嗎?”
正在這時機靈的小猴子從籠頂飛昇而躍,跑進了前方的樹林裡。
大漢大驚失色,命大家去捉拿,易離笙也追了上去。
漸漸的身後追着的人少了,易離笙順着小猴子的方向來到樹林,再看看四周,不由嘆了一口氣:“我怎麼能一時衝動跑進林子裡了,迷路了可怎麼出去呀!”
“那就不要出去了。”一位老者的聲音從天而降。
易離笙愣在了原地,心想自己不會那麼慘吧!
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毛頭小子,今天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聽到這話易離笙不想相信也要相信了,這廝是衝自己來的,現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又是樹林,難道自己當真要喪命於此嗎?
老者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他有些輕視的看着易離笙,說:“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只不過是只順便便便可以捏死的螻蟻罷了。”
說完便指揮着周圍的黑衣人圍攻易離笙。
易離笙爲自己捏了一把汗,看來這次只能靠自己了,前幾下倒是都被輕鬆躲過,易離笙很清楚,以他現在的武功頂多對付些小嘍囉,那個老頭不知是何身份,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倘若與這老者硬碰硬,自己怕是會輸的很慘,倘若來軟的,這老者怕是不吃這一套,橫豎都是不行的。
在打鬥中易離笙已經浪費了體力,他一個書生這樣消耗體力是會吃不消的,到時候恐怕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老者看着易離笙體力在一點一點的減退,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而邱衍季則躲在暗處,這個清貧道長對她能力的質疑使她心裡很不舒服,她倒要看看這個清貧道長是否能順利得手,更何況剎炙大人不允許人死。
早在之前剎炙便叮囑過邱衍季,他對這個清貧道長不放心,特派邱衍季暗中觀察。
正當邱衍季打算看好戲的時候,正當清貧道長準備坐收漁翁之利之時,空中突然出現一道白影。
還來不及注意,剛纔那些與易離笙打鬥的人便都倒地不起了。
老者一下子沒料到,那道白影眼疾手快的抓住易離笙,易離笙在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被帶走了。留下一臉錯愕的清貧道長與在暗處得意的邱衍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