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懷疑我是不是腦子犯抽了,爲什麼要救他,明明這個時間都可以過了韓國的邊境了,啊!真煩吶!但是救了又不能放在一旁不管,我就是冒着大太陽走着,爲什麼不下雨了,爲什麼太陽要這麼大啊。 “啊~”我朝天空大喊了一聲。 就這樣差不多七天過去了,我找到了青山,好有綠水,還有草藥,現在這個昏迷不醒的人算是有救了吧,但是以他的情況不樂觀啊,一切都只有靠他自己了,我只能穩住他的傷勢。 就這樣又過了十多天……他總算是有醒過來的跡象了。現在高燒是退了,但是人就是不醒,照理說高燒退了人就會醒了。但是已經過了還幾天了。 於是,我脫掉他的襪子,一針紮了下去,果然人猛地睜開了眼睛:“哼!這麼多天,合着就是在裝睡是吧。”我不開心了。 顏路:“爲什麼不讓在下一直沉睡下去。”兩眼無神,空洞的看着上邊的房樑。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但是無論怎麼樣,活着總比死了的好。我勸你一句,凡是都想開一點。”我有不悅的將罐子裡的藥倒了出來。吹了幾下,然後遞了過去:“趁熱喝吧。” 他將頭偏在一邊,我沒有勉強,而是直接出了:“隨便你吧,反正我也覺得你們太奇怪了。” 我出去不爲別的,還是找點藥吧,我爲了就那個不領情的人,偏
離了那個道路,現在再返回去沒必要了,倒不如看看這條路上的風景吧。 我還是順着昨天的路找到我需要的東西,忽然間看見一棵枯樹上長了一棵靈芝,這可是不錯的東西,我躍了上去,忽然一個飛鏢紮在了我的手上。我一個後空翻落地。看着周圍,這裡沒有人啊。那我手上的東西是從哪裡來的,然後就響起唦唦的聲音,這聲音是人踩過樹葉發出來的。 我站正身子,警惕的看着周圍,突然左邊我聽到了動靜,轉頭過去看,不聊旁邊的突然出現一個影子,一劍斬了下來,我急忙躲閃,但還是在我的手臂上一道劍痕,這一劍要不是我躲閃了,估計我的命都不會不保了。 我感到對方實力的恐怖,我立馬使出逃命的功夫——神行術。迅速的回到那小木屋,顏路看到我進來先是沒有反應,時候來看見了,我手臂上的血跡。 顏路:“你怎麼了?” 我簡單的收拾一下,將他一把扔上了馬,隨即我翻身上去,一夾馬肚,毫無目的的奔跑着,但……那個人在背後追着我們。 顏路:“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那些人我又不認識。”忽然他吃痛一聲,我轉頭一看,一個抓鉗抓在他的肩膀上,頓時他的肩膀就冒出血來。還在我驚訝之際,一個抓鉗也抓在了我的肩上,肩膀的刺痛讓我皺起了眉頭,最要命的是,那人一
把將我們兩個一拽,我們兩個重重的摔倒地上。 我摔下馬後第一個動作是,把別在髮髻上一把小劍取下來,刺向那個用抓鉗抓住我的人,那個被我的小劍刺中了胸部,倒了下去。我迅速的拽下自己身上的抓鉗,一把也將他身上的抓鉗弄掉。 幾個穿着夜行服的人,揮舞着手裡的抓鉗,向我們靠近,我看着他身上的血,先封住了他的學位。那後起身準備走過去,卻被他拖住:“不要……不要過去。”說完這句話就暈了。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追我們不放?”我警惕的看着對方,我右手使力,將那把劍喚回了,左手做捏花狀。 忽然遠處的那個穿着披風,戴着斗笠的人一劍砍了過來,我急忙一閃,好在,旁邊的那些殺手,沒有投出抓鉗,不然這一劍就下來。 但……一時沒有出手,不代表後面不出手,我一個應付兩個就已經很吃力了,但是現在是十幾個人,稍不注意就被抓鉗抓到,我的後背中招,血漫了出來將衣服染透。隨後在恍惚之際,有人一劍刺在了我胸口上,我當時就覺得面前的事物模糊了,隨後…… 隨後就是這樣:我躺在一個山洞裡,顏路也是躺在一旁,我吃力的站起來,在洞口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大叔。 “是您嗎?大叔!”我走上前,用着顫抖的聲音,問道:“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