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這個要聞了一下,立馬一股酸苦的味道竄進了鼻子:“這個不是馬肚蓮的嗎?你哪裡來的啊?”馬肚蓮不是劇毒的毒藥嗎?怎麼會給我這個?我頓時臉色都變了:“張良,我和你沒什麼過節的吧,你幹嘛送我這個?”眼淚水都在眼睛裡打轉了。張良解釋道:“是紫衣告訴我你有很嚴重的抗藥,而我昨天在醫術上找到,解決這種症狀的辦法就只一種,就是用毒藥削弱抗藥。”我頓時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嗎?這些書籍經過很多人的手裡,這麼傳下來的時候,很有可能人家就會寫錯那麼幾個字的,我們不是大夫,不能隨便下藥的。” 張良再次解釋道:“這個是你師哥特地要我找來的。”我頓時晴天霹靂:“我師哥?”什麼?我的天我只是抗藥不用這麼弄吧,馬肚蓮可是劇毒的毒藥啊,就算我解毒的再厲害,這種毒,我也是無從下手啊:“張良,問你個問題,這藥你確定是我師哥找的?”一臉的苦逼。張良點頭:“我一開始是拒絕的,到後來你師哥說我要是不信,可以翻一下自家的一些醫術,沒想到這一翻,還真的有記載。” “我的天,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這個時候師哥進來了:“削弱抗藥你應該比我們更加的清楚纔是。”師哥看向我,手裡面端着一碗正冒着熱氣的藥。我一下子心虛了,把自己的身體往後挪了挪:“那你就不怕這藥沒有控制好,我就……”師哥突然白了我一眼:“這個藥裡面的分量很少,而接下來做的事情,你必須得服下這藥,否則就算是你喝了這些良藥,你的病還是沒有起色。” 我雖然是知道有這麼的一個法子,可是非常的兇險,師哥這是……我立馬開始反對:“不行,我拒絕這麼做。”師哥這個傢伙要學師父?這是很危險的事情好嗎?搞不好兩個人都會……“師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這件事情這麼的兇險。”師哥想先用馬肚蓮削弱我,然後再用已藥引之,再灌輸內力,雙管齊下,重新在我的體內構建一個循環。可是這個方法非常的危險,當年師父爲我這麼做的時候,內力那麼高的一個人都是那麼的吃力。雖然他們後面沒有說什麼,但是多少我還是知道的。 “師哥,你要是真的要那麼做的話,那就請你把我送回鬼谷。”我現在寧可回鬼谷也不要師哥冒險,這樣的後果會導致另外一個人……就算是成功了,對方多少都會受傷,要是不成功,那麼後果便是輕則喪失內力,重則兩個人都會喪命的。這都怪那個殺手,要不是他我就不會這樣子了。我原以爲他會答應,誰知:“那你要師父冒這個險” 立馬道:“我可沒說。”師哥一下子坐在旁邊,突然猛地一錘桌子:“以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回鬼谷的話,我都不知道路上會發生什麼。”我憋屈着:“那你就不會送我回去啊。”說的很小聲,這個時候要是
惹他說不定立馬就會動手的。 師哥:“你知道嗎?外面又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我扣着手指,小心的問:“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看了看張良,張良別過去:“韓兄昨日晚上被行刺了,這種事情已經發生兩次了,而姬無夜也準備刺殺恭親王了。”我聽了一驚:“什麼,這才幾天,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師哥上前來:“如果沒有成功我便拼了這條命。”我想說些什麼,突然師哥點了我的穴道,而一旁的張良被師哥甩了出去,轉而紫衣姐姐突然進來了,立馬將門一關:“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幫你弄好了。”師哥伸了手,紫衣姐姐也將那個瓶子遞了上去,就在快到手邊時:“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但是師哥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奪過了瓶子:“自己還不清楚她的情況嗎?” 我在一旁哭着,心想:“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師哥現在是非常的堅定一定要這麼做,紫衣姐姐突然上前抱住了他:“你這麼做,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辦,玲兒又該怎麼辦?”師哥堅決的拉開她的手。紫衣緊緊地拉着自己的雙手,直到雙手被用力的拉下來。而就在師哥想要上前的時候,突然一掌打了過來,師哥當即便被我打到了一旁的柱子上。外面的張良在走廊上一路的走來走去,想進去門又推不開,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時,裡面巨大的聲音讓張良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衝進去。剛剛到了門邊上,突然的師哥被我打了出來,正好砸在張良身上,也正是有張良在後面,不然都已經掉下去了。 衛莊何時如此的狼狽過,我慢慢的從房間裡出來,我整個人的臉色看起來是非常的木,沒有任何的知覺,只要是試圖靠近我的人,我都會一掌大開,後面的紫衣,用鞭子拉住我的腰,令我不能往前,我扭了兩下身子,一手拉住那鞭子,用力一扯,紫衣姐姐被我拖飛了出來,摔在門口。我扔下手裡的辮子繼續的往前走,師哥捂着胸口衝到我的面前,試圖強行將內力灌輸到我的體內,可是我哪裡會這麼的安分,一有人接近我便會被我打傷,師哥用着渾身的力量試圖將我控制住。 但是哪裡能夠控制的了我,記得第一次發作的時候,是師父他們三人一起合力才把我控制住的,而今天這次只有師哥和紫衣姐姐,現如今我都已經年長几歲,怎麼可能會想之前那樣呢。一旁的張良,捂着剛剛被師哥撞到的胳膊。此次是我和師哥可以說是在拼着內力,師哥似乎是在把自己所有的力量使出來:“呀……”可對面的我現在不管是痛還是不痛我都是感受不到,我覺得身邊的周圍一片的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內力比拼那就得看誰能夠堅持的下來了,而我感受不到,內力比拼的話其實是很痛苦的,師哥比的都快站不住了,師哥背後的衣服開始冒汗,一旁的紫衣:“不……不好。”張良見情
況快要控制不住了,衝到了我的身旁。 張良在剛剛的時候想起那一次的我,那一次我也是這樣的,只要是上前來的人都會被我打傷,但是張良不知道使了個什麼,結果是我鎮靜下來了。所以衝了上來,一掌打在我的後背,將自身的內力輸了進來,我頓時便覺得身體一變冷,一邊熱,臉色也是忽青忽紅的。突然我覺得有幾股難受的內力在我的體內遊走:“啊……”我痛苦的一聲大喊,師哥被我震到吐血,張良則被震飛到了一旁,撞上了門板,噗的一下就是一口血。紫衣這時已經緩過來了,而我在那一聲大吼終於回過神來。我立刻按照父親所說的,以針度穴,刺激自身的經脈,將其他的功力慢慢的融爲一體。 一旁的張良看在眼裡:“這是?”紫衣扶着師哥,師哥推開紫衣,坐到地上調息起來,而張良在片刻之後也開始打坐。但我就沒有這麼坐下來打坐了,我是用三隻銀針插在自己的手臂上,刺激着自己的穴位,如果我的功力要是不夠並不一定要用內力來打通的,這些銀針也是可以達到效果的。 大概是過了一個多的時辰,我終於緩和了這些在我體內亂竄的內力,但是通順的同時我也是吐了一口鮮血,也是這一口淤血吐出來後身體瞬間的覺得非常的輕鬆,一旁的師哥還有張良也同時收了手。張良見我連腳都有點站不穩了,立馬上前扶住我:“你沒事吧?”我嗯了一聲,立馬暈了過去,張良一下子扶不住我立馬和我跌坐在地上,師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號一下我的脈搏。 張良:“怎麼樣了?”師哥這時也坐到了地上:“她已經沒事了?”師哥就這麼的躺在地上,而我也是這麼的躺在張良的懷裡,一旁的紫衣守在師哥的旁邊,師哥就這麼的睡着了!張良此刻好像說一聲:“玲兒放哪?”還好這裡是頂層,不然就被看見了,這得多糗啊,還好沒有命令是不能上來。紫衣歇了一會兒知道從張良的手裡結果我,一臉嬉笑着:“哈,你是喜歡她的吧。”張良一聽馬上就連紅了:“我有事我先告辭了。”而不知他的隨身攜帶的玉佩掛到了我的身上。 紫衣爲我捏好了被角,看和我嘆了一聲:“哎,真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的秘密。”這個什麼的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知道的恐怕就只有父親了吧。說起來這段時間已經是有一段日子不見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幹些什麼。我躺在牀上看着他留給我的東西,還好再出事之前我看了一邊,不然……這後果我可不敢想。 把這個摺疊好,放到自己的枕頭底下,翻開枕頭的時候發現有樣東西不是我,我拿起來一看:“這個怎麼看起來那麼的眼熟啊,這個……這個不是張良的嗎?怎麼會在我這裡。”我穿了鞋子立馬的下了樓。 紫衣:“你這麼急忙要去哪兒啊?”我一邊小跑着:“我要去張府一趟,紫衣姐姐幫我跟師哥說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