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聲長長的嬌嘆響起。
這個女人是鎮上趙地主的填房,那趙地主現在已經五十有餘了,而這位春柳夫人現在才二十出頭,趙地主哪裡能滿足她?
要說這春柳本是青石村許家的女兒,嫁給了那趙地主之後,依然會時不時的回來探親,這一來二去的就和村中有名的混子順子勾搭上了。兩人這一次相見可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的,兩個糖人,就讓春蘭和家裡撒謊,帶着自己的姐姐出來了。
當然,那緊挨着青石鎮的矮山是不行的,總是有人在那處砍柴,於是春柳就把春蘭丟在了那邊,自己翻過了一座山來應約。
雙喜閉着自己的眼睛,感覺半晌沒有聲音,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而沈墨這時候也挪開了雙喜的手,往那處望去。
原來順子把春柳狠狠的吻住了,春嬌還哪裡能發出聲音。
不過一會兒,那聲音就又響了起來。
“順子——”春柳柔軟白皙的身段往順子堅硬結實的身子貼去。
順子倒是有媳婦的,可是他媳婦整個一個村姑,哪裡有春柳這般的功夫?
雙喜看的面紅耳赤,已經忘了擋住沈墨的眼睛,這時候沈墨的臉色也漲紅了起來,他雖然未經情事,可出於本能的,知道這是什麼。
雙喜見沈墨的聲音急促了起來,連忙用目光怒瞪了沈墨一眼,警告沈墨不許出聲音。
雙喜和沈墨是站在一處的,兩個人挨着,這時候,沈墨已經把手急促的往雙喜靠去。
從雙喜衣襟的下襬,伸了進去,雙喜感覺到沈墨帶着一點涼意的手,碰到了自己的皮膚,那手所過之處,必然起了雞皮疙瘩。
雙喜用手往外搬沈墨的手,不讓沈墨對自己爲所欲爲,可是力度又不敢太大,弄出聲響了,肯定會驚動順子那邊。
雙喜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麼糾結過,那邊是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叫聲,這邊是沈墨對自己上下其手。
“三弟!雙喜!你們在哪?”一道聲音從另一處傳來。
原來是沈子言見許久不見了兩個人,於是尋來了。
地上的野鴛鴦,聽見有人來了,一下子就分開了,兩人匆匆忙忙的拎着衣服就走了。
這等**的事情,順子的媳婦知道也就罷了,可是要是讓那趙老爺知道了,怕是春嬌就有的受了。
這時候,沈子言從撥開擋住路的雜草和樹枝走了過來,看見雙喜衣衫不整,而自己的三弟正面色漲紅的把手伸入了雙喜的衣服裡,沈子言微微一怔,有了一些尷尬:“我尋了你們半天了,就找來了。”
雙喜見野鴛鴦走了,連忙拍掉了沈墨的手,臉色也是紅彤彤的。
沈子言看着這一對少年少女,心中有一種說不來的滋味,一是因爲雙喜竟然能讓沈墨這般,就證明了她慢慢的接受了沈家,二是沈子言不知道爲什麼心理堵堵的,酸酸的。
沈子言接着交代道:“你們莫要摘果子了,今天的魚多,去那邊的山溪處尋魚吧。”說完就走了。
雙喜尷尬的瞪着沈墨。
沈墨知道自己犯了錯,結結巴巴的說道:“娘子——是我不對——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雙喜冷哼一聲說道:“還不帶着我去溪邊?”
她現在可一點也不想再提起這件事情了,真是越想越糾結,沈家兄弟怎麼和**一般?八成是沒有見過女人!自己這般瘦弱的小身板也想着往上撲,雙喜決定,以後萬萬不會和沈家兄弟的任何一個人在隱秘之處呆了,保不齊自己就被不明不白的吃幹抹淨了。
碰見野鴛鴦這事,給了雙喜深深的警示,雙喜也記住了這場春宮戲的男主和女主。
今天的天氣熱了上來,一些魚蝦都上來冒泡了,這處山溪並不是很清澈,大概兩米多寬的水道里面長滿了青藻,還有一些水草從水中冒出尖來,看起來就知道這水不是很少深。
雙喜不時的能看見那水中有水紋波動,忍不住的叫道:“好多魚!”
魚是不少,可是這魚卻不大,小小的一條,遊曳在水中,不時的從水中露出來呼吸空氣。
雙喜嚷嚷着說道:“你快去捉魚啊。”
沈墨倒是也痛快,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褲子。
“你看什麼!”雙喜怒叱。
沈墨不解雙喜爲什麼要這麼憤怒,疑惑的說道:“娘子,你不是讓我下水捉魚嗎?”
雙喜一下子呆住了,暗自羞愧真的是她自己想多了。
就說話的功夫,沈墨已經脫掉自己的褲子,下了水。
水不深,剛剛好到沈墨的腰部,擋住了那尷尬的地方,雙喜這纔敢擡頭看向沈墨。
沈墨往下一彎腰,想着從水裡摸魚,可是那上身的衣服,差點給打溼了,沈墨索性就把上身的衣服也脫下來扔到了岸上,露出了黑黝黝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