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王妃,只有雙喜一個!
即便是沒有雙喜,他也不會任由那個老頑固擺佈自己的人生!
以前有一個紅厚,就已經夠了,以後,絕對不會在出現那樣的情況!
雙喜站在大帳的前面,神色有些懨懨的,也不知道京都中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其他人她到也不擔心,只是戚寒……三公主會不會在逼迫她。
雙喜卻不知道,這個時候,安慶朝的京都,已經亂成了一團。
莫丞相謀逆,被三公主用鐵血手段給鎮壓了。
說起來這三公主雖然是一個婦人,可是有的時候,還真是夠很絕!知道莫丞相謀反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命令她自己偷偷培養的暗人,把往日和莫丞相交好的人,全部拘禁了起來。
感覺有謀逆傾向的,直接就殺了。
莫丞相謀劃多年,但是到底是師出無名,最後還是敗了。
不過短短數日,莫丞相就入了大牢。
這一件事情,雖然最終沒有成功,但是也讓安慶朝元氣大傷,滿朝文武,牽累着過半,一時間人心惶惶,無一不害怕三公手上的刀,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誰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莫丞相的事情還沒有過幾日,戚家,竟然又反了!
戚家不同於莫家,戚家世代忠良,保家衛國,戰功累累,對這個國家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戚老將軍振臂一呼,乃民心所向也。
安慶朝……岌岌可危。
就在雙喜擔憂這些的時候,在一處偏僻的別院之中,衆男齊聚一堂。
包括戚寒,莫蕭,柳意,都在這裡。
沈子言今日着了一身樸素的灰色儒袍,對着衆人說道:“今日我發了帖子,請大家來,是有事相商。”
關於戚寒和柳意,沈子言知道,他們和雙喜,情意已經有了,只是其中頗多曲折,這次的事情,喚他們來,是應該的。
至於莫蕭,卻是沈冰仙提議的,沈冰仙素來聰慧,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師兄,心中對雙喜的那點隱隱的想法,後來莫丞相謀反,沈冰仙也知道了莫蕭就是莫丞相的兒子,也隱隱的知道了一些事情。
沈冰仙就把這些都對自己的大哥說了。
雖然說雙喜最終還是被吳顯劫走了,但是當初莫蕭救雙喜,這恩情,他們是都記在心中的,沈子言斟酌一二,最終決定,也把莫蕭喚來了。
莫蕭看到了周圍的這些男人,心中有些不安,好像只有他……
沈子言開口了:“我知道,大家心中都是念着喜兒的,大家的心意我也知道,我便也不多說什麼了。”
沈子言環視衆人,頓了頓,繼續說道:“如今喜兒被吳顯擄去,我和吳顯也有過交手,知道吳顯這個人,素來狷狂,怕是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更是不會輕易的放雙喜回來。”
“這一次,也不會輕易的讓喜兒溜出來了……”沈子言嘆息一聲,又補充了一句。
“子言,你說吧,你要我們怎麼做?”說話的卻是戚寒,經過這麼一遭事情,戚寒也成熟了許多,知道有的時候,愛,並不是要獨自佔有。
沈子言雙眸一眯:“我要你們奪下安慶!”
沈子言的又接着擲地有聲的說道:“而我,要回到南昭!一年後,我們相約,聯合安慶和南昭的力量,威壓北漠!”
“你……難昭?”戚寒訝然的看着沈子言,沒有想到,沈子言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沈子言知道大家好奇,望了一眼,知道這些人,他們都愛着一個女人,是可以信任的,除此之外,他們如今應該也算的上,可以生死託付的兄弟!
沈子言就緩緩的把自家的事情說了出來。
衆人以前就察覺到沈家衆人的言談舉止,不似俗人,但是都沒有想到,沈家,竟然有這樣的來歷!
沈子言的父親,竟然是南昭國的皇上!
只是當初沈父剛剛登基,就被奸臣謀了皇位。
當初太子太傅,帶着皇妃和皇子們,一起逃了出來,這才免得一死。
皇妃臨終前,曾經交代了當時年紀頗長的沈子言,讓沈子言不要把國仇家恨記在心上,安生的過着自己的日子。
這麼多年下來,沈子言也卻是這麼做的,後來有了雙喜,他雖然聯繫過當年剩下的忠臣,但是卻始終沒有回到南昭,爲的就是不想讓雙喜捲入是非之中。
不過這一次,沈子言卻是想回去闖一闖!
當年奸臣篡位,名不正言不順,說的是南昭國的皇上病逝,皇子年幼……現如今,在皇位上的那一個,還是一個血統不純的傀儡。
南昭不同於安慶朝,在南昭是很重血統的,即便是奸臣謀了皇位,那也是不能自己坐上去的,那皇位,是沈家的,就永生永世,都是沈家的!
這種意識,已經根植在南昭國每一個百姓的心中。
這種傳統的意識,爲想奪回皇位的沈子言,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只要他能聯合舊時大臣,證明自己纔是南昭國的大皇子,那已經垂垂老矣的奸臣,怕也不敢直接對他如何。
只是,那之後的事情,就麻煩多了。
蘇玉朗聲笑了起來:“如此,那我就要多賺一些銀子,供你們起事了!”
沈子言感激的看着蘇玉。
蘇玉不以爲然的說道:“等你以後當了南昭的王上,別忘了特許我可以隨意進出南昭經商,就算報答我了。”
蘇玉這麼說,到還真像是蘇玉唯利是圖的風格,南昭閉關鎖國,若是他能得了這道特令,那銀子,豈不是嘩嘩的往他的口袋裡流?
戚寒也是沉吟了一下:“沈兄往日從來沒有過這個想法,如今,都是爲了喜兒吧。”
沈子言溫沉一笑,算是回答了戚寒。
戚寒認真的說道:“我若是能舉事成功,定會派兵聲援!”
“如此,那莫蕭,柳意,就留下來幫戚寒舉事吧,剩下的人……即日就同我回南昭!”沈子言沉聲吩咐着。
且不說打算着各顯所能救雙喜的衆人們。
此刻雙喜和吳顯,正面對面站着,戚寒目光灼灼的看着雙喜,仿若是想把雙喜印在自己的眼中一樣。
不過,雙喜的面對吳顯,心情卻是不大好,雙喜冷着一張臉,沒有一絲表情的看着吳顯,仿若……仿若要把吳顯凍死一番。
吳顯此刻雖然被那老頑固氣的心情不大好,但是見到了雙喜,眉宇卻是不由自主的舒展開了。
“女人,你怎麼不多穿點,天氣這麼冷,若是將你凍壞了,可怎麼辦?”吳顯溫聲關懷着雙喜。
如是這樣的吳顯,給別人瞧見了,一定會大吃一驚,他們的王上,素來鐵血的王上,竟然會對一個女人這樣溫顏軟語!
不過很顯然,雙喜沒有領情:“不勞你關心。”
“女人,你何必這麼倔強,他們能給你的東西,我都能給你,你就塌心的給我當王妃吧。”吳顯皺了皺眉毛說道。
雙喜雙眸帶着寒意,對着吳顯冷語說道:“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如何能給我他們能給我的東西?”
“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我讓人給你買來,若是北漠沒有,那我就讓人從安慶給你運來!”吳顯有些惱了,但話語卻還是真誠的。
聽了這話,雙喜只想發笑……買……她想和自己愛的人呆在一起,他能買來嗎?吳顯說的,是她聽到最好聽的笑話了,雙喜不想理會吳顯,繼續想着自己愛的人們。
吳顯忽然冷語說道:“你莫不是想和那個叫水生的小子在一起吧?”
雙喜聽到了水生的名字,臉上的神色,有了變化,焦急的問道:“水生呢?你把水生怎麼了?”
吳顯冷哼一聲:“我把水生送到鷹骨山了!”
雙喜心中一沉,看着吳顯,寒聲說道:“你快放了水生!”鷹骨山,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她再清楚不過!吳顯竟然惡毒到把水生送到鷹骨山。
當年的曹根子,倒也就罷了,那是戰俘,能留下一命,已經是吳顯開恩了,可是水生呢,水生犯下了什麼過錯?難道就是因爲水生幫了自己逃走?
吳顯勾脣笑了起來:“女人,你若是乖覺一點,我興許還會把水生放出來……”
雙喜氣結:“你說吧,要我如何,你才能放過水生?”雙喜的拳頭,緊緊握在一起,若不是心中知道,她和吳顯的實力差的太多了,她恨不得重重的給吳顯一拳!
竟然又來這一招,當年是用曹根子威脅自己,今日竟然用水生!
堂堂北漠的王上,號稱自己是北漠雄鷹的王上,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威脅一個女人!
雙喜對吳顯的印象,是越來越差,此刻就是見了吳顯,心中也是厭惡的很,可是……水生……水生還在吳顯的手心中捏着,爲了水生,她不能對吳顯如何……
雙喜長呼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和吳顯計較,不要和吳顯計較。
雙喜緩和好了情緒之後,不情不願的問道:“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水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