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言沉默了,他雖然也想摟着媳婦睡覺,可是在他的心中,媳婦是沒有自己三弟重要的,如今沈墨不開心了,沈子言也犯了難。
接着沈子言開口了:“雙喜,你就同三……哥,睡吧。”讓她一個皮嫩里老的大齡女青年叫沈墨哥哥還真是犯難。
雙喜聽到這話,覺得五雷轟頂,讓她和沈墨睡?沈墨看見了她就和看見了肥肉一樣,雖然說着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可是沈墨一個半大小子,你能對他的自我約束力有什麼期望?
就在雙喜糾結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沈墨冷聲說道:“雙喜同我睡吧。三弟睡覺不老實,萬一掀了被子,凍到了雙喜就不好了。”
雙喜萬萬沒有想到一向不待見自己的沈硯會這麼說,心中斟酌着是和沈硯睡還是沈墨睡。
想一直和沈子言睡在一起怕是不可能了,這樣勢必會讓沈家兄弟不和,沈子言肯定不會同意,雙喜也知道自己這個買來的媳婦在這個家裡的地位是沒有沈家兄弟在彼此心中重要的。
就在雙喜思量的時候,沈硯嘲諷似的開口了:“我不會怎麼樣你的,放心吧。”
沈墨聽到這,一下子從被子中鑽了出來:“二哥你不喜歡這樣的,就讓我抱着媳婦睡吧,我知道你喜歡柳**那樣的。”
“我是喜歡柳**,胸大屁股翹,一看就知道好生養。而這個,養大到能生孩子的時候,不知道要陪上多少糧食。”沈硯一向對雙喜沒什麼好感,忍不住的出言相譏。
雙喜一下子怒了,她當她稀罕嫁到這來?可是人在屋檐下,雙喜不得不忍氣吞聲,她寧願去和沈墨睡,也不願意和沈硯睡!
“沈墨,我同你睡。”雙喜衝動的說道。
沈墨聽到雙喜這麼說,自然是喜出望外,興奮的聲音傳來:“娘子,你快過來。”說着掀開了自己的被子。
雙喜只好慢吞吞的移動到沈墨的旁邊。
沈子言見狀只好把那厚被子給兩個蓋了,而自己則是扯過那個薄被子。
雙喜進了沈墨的被窩,沈墨的手和腳都不知道怎麼放纔好了,不停的扭動着身子。
雙喜看了沈墨一眼,把身子轉了過去,正好面對着沈子言,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夢中的雙喜感覺什麼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身上,仿若是鬼壓**一般,雙喜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只見沈墨的半個身子已經壓在了雙喜的身上,雙手已經在雙喜的身上游走了起來。
甚至一隻手已經過分的捏了捏她沒有隆起的包子的小頭。整個身子不停的摩擦着雙喜,雙喜想不醒都難。
“你!”雙喜對着沈墨怒喝道。
“噓,你小聲些,吵到大哥和二哥就不好了。”沈墨低聲說道,雙喜剛剛好能聽清楚他的聲音。
雙喜生氣的推開了沈墨,對着沈墨說道:“你不許碰我。”
“娘子?爲什麼不能碰你啊?你是我娘子。”沈墨再一次強調了雙喜的身份。
雙喜知道,自己和沈墨講不清道理,今天權當自己給狗蹭了便宜。
“啊!我知道了,娘子你是生我的氣了。”沈墨低聲驚呼道。
雙喜心中的氣消了一些,這小子還知道自己生了氣。
誰知道沈墨接着開口了,差點沒把雙喜氣過去:“娘子,你莫要生氣了,我不該擾到你睡覺,你睡吧,我輕一點,絕對不會吵到你。”
雙喜一下子推開了沈墨,冷聲說道:“你不許碰我。”
“娘子,我怕是得了重病,要死了,你就讓我抱一抱吧,以後可能沒有機會了。”沈墨聲音帶着一絲傷心的說道。
雙喜當沈墨是爲了佔自己的便宜,博取自己的同情心也沒當回事,就沒有理會沈墨,心中暗自安慰着自己,沈墨是孩子,自己不和他計較。
誰知道沈墨接着說道:“娘子,你莫要不信,我是真的害了病。”聲音帶着一種絕望和難過。
雙喜心道,古人迷信的很,沒人會隨便詛咒自己得了重病,難道沈墨真的……得了重病?
雙喜問了一句:“什麼病?”
沈墨低聲說道:“我生病的事情,莫要告訴大哥和二哥。”
雙喜只好點頭,表示知道,其實她還是不信沈墨得了病,看着活蹦亂跳的,也不像得了病啊。
“你哪裡難受?到底是什麼病?”雙喜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全身都難受的很。”沈墨像是要哭了似的說道。
雙喜一聽,默然了,沈墨這分明就是逗自己玩呢,哪生病了都不知道就說自己得了絕症。
接着沈墨沉重的說道:“娘子,你別不信,我沒騙你……我漲了毒瘤。”
雙喜聞言一愣:“毒瘤?”
接着沈墨拉起了雙喜的手,他的手勁很大。雙喜一是很難掙脫開,二是怕吵到其他人。
吵醒了其他人,怕是也不會有人替自己做主,還會幫助沈墨爲所欲爲。
沈墨拉着雙喜的手,往下面摸去,沈墨的褲子肯鬆,兩隻手輕易的就進入了褲子中。
“娘子,你看這裡腫了,我不同你說明白,是不好意思……”沈墨沉痛的說道。
“娘子,我怕是害了重病,只有靠着你的時候才能舒服一點。”沈墨接着說道,感受着雙喜的手包裹着他的病處,他仿若覺得那裡不脹痛了,而是舒服的很。
雙喜的手仿若被火燒了一樣,一下子抽了回來。
心道這沈墨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啊!
沈墨接着似乎有眼淚下來了:“娘子,我有了娘子,還不想這麼早的就死了,可是聽說長了毒瘤的人,沒有能活下來的。”
雙喜聞言無奈的嘆息了一下,古代的男人雖然早熟,可是不瞭解生理知識,她實在是被沈墨的哭聲擾的心煩。
於是就說道:“你沒生病。”
沈墨不相信的說道:“娘子,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