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拿着那舊被子疊成的墊子,放在了青石上面,許是因爲夏日的溫度高,就是這被很多雜草擋着的青石,也被烤的溫熱,坐在上面,一點兒也不涼。
“哎呀!”雙喜伸手拍打了自己的手臂一下,這時候天還沒有完完全全的黑透,隱約可以看見,那是一隻吸滿了血的蚊子。
雙喜忘記了,夏日可是蚊蟲橫行的季節,自己兩個人在草叢之中,怕是要餵飽了蚊子了!
沈子言看着雙喜,默不作聲的起來了,往旁邊走了幾步。
雙喜以爲沈子言是解手去了,本來想告訴沈子言離這遠點,她可不想走的時候,踩到地雷,更不想這一晚上,聞着奇怪的味道。
可是沈子言好像並不是去如廁了,只見他扒着草叢,走走停停,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好像怕雙喜一個人在這呆着害怕,沒有走遠,繞着剛剛兩個人清理出來的空地,走了一圈。
等到沈子言回來的時候,懷裡已經是很粗的一捆子蒿草了。
這蒿草雙喜是認識的,自家屋子裡面還掛着一些,是艾草,可以用來驅逐蚊蟲的,沈子言剛剛就是去給自己找這些了。
沈子言把手中的艾草遞給了雙喜,雙喜笑着接過了,心情很是愉悅,沈子言真是居家旅行必備好男人啊。
雙喜用手把艾草上面的葉子揪了下來,隨手扔在了青草上面,散落了一地,又把剩下的插在了草叢的周圍。這才安心是坐下。
沈子言看着那忙忙碌碌的自家娘子,終於安靜了下來,臉上帶起了一絲笑意。
雙喜和沈子言並肩坐在大青石上,隨手往嘴裡放了一個杏子,酸酸的味道,在自己的口舌上綻開,讓雙喜產生了一種濃濃的幸福感。
杏肉被這麼一醃製,很容易的就被從杏核上分離出來。雙喜把杏肉吃了,沒捨得把杏核吐掉,上面的味道,是帶着杏味的酸甜,仿若是糖塊一樣的。
雙喜含着杏核,讓那杏核在自己的嘴裡滾來滾去的,面頰上不時的能看到杏核路過的痕跡。她嘟着自己的小嘴,含着這杏核,還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帶着一些嬌憨的可愛。
沈子言目光灼灼的注視着雙喜,認真而癡情。
雙喜感覺到沈子言的目光了,連忙道:“子言,你是不是要吃杏子?”要不然幹什麼這麼看着自己?
沈子言聽見了雙喜的這句話。差點沒被一口氣噎死。
沈子言眉目含笑,溫聲說道:“是啊。”這一聲是啊,仿若是從空中慢慢飄過的遊雲,帶着一絲薰然。
雙喜伸手去拿放在自己和沈子言兩人前方的竹籃子,誰知道沈子言溫熱的大手,竟然抓住了雙喜的手腕。
雙喜的手,長得很好看,接着是那瑩白如玉的皓腕,這是一雙美人手,雙喜小時候在安家的時候。也沒少做粗活,好在補救的及時,只傷了皮膚,養養就好了,沒有傷到根骨。
不知道多少村裡的姑娘,因爲常年勞累,那手指異常的粗壯,堪比男人。不但不好看,且不柔軟。
沈子言順着雙喜的手腕,握住了雙喜的柔荑,心神一蕩。就是雙喜及竿之後,牀笫之事多了起來,可是他再面對她的時候,還是像那毛頭小夥一樣,心中的渴望總是迫不及待的。
沈子言對着雙喜一笑。
雙喜敏感的發現,這笑容和沈子言平日裡的笑容不一樣。
雙喜把自己的手往回收,疑惑的說道。因爲含了杏子,這句話有些含糊不清:“你不是要吃杏子嗎?”
這時候沈子言低沉帶着磁性的聲音,慢慢的響起:“我要吃你嘴裡的那一顆。”
此話一出,雙喜感覺到自己的額前飛過了一羣烏鴉,沈子言平日都是正經且穩重的人,這時候忽然說出來這麼一句話,讓雙喜實在是有些凌亂。
但還沒等雙喜有別的反應,沈子言的溫熱的呼吸,已經撒在了雙喜的臉上,那脣也肆無忌憚的貼在了雙喜的脣上。
因爲臨近稻田,青蛙的叫聲此起彼伏,還有一些蟲類動物的叫聲,夜晚平靜但又喧鬧。
雙喜被沈子言吻住,那一瞬間,身子一僵,接着感覺到那溫軟的舌,已經從自己的嘴裡面捲走了那顆還有意思微微的酸甜的杏核。
沈子言得了杏核,微微的眯着眼睛,感受着杏核上帶着的杏子的味道,還有喜兒的甜絲絲的味道。
光是含着這杏子,就讓沈子言覺得自己的某處一脹。
雙喜有些鬧意的看着沈子言道:“子言!”這話說出來,帶着一些女兒家特有的嗔怪。
雙喜平日裡的聲音是清麗、溫婉且舒心的好聽,現在的聲音,許是因爲剛剛和沈子言相吻過,難免帶着一絲的羞意。
沈子言伸手環住了雙喜,兩手扶着雙喜的腰,想把雙喜抱到自己的膝上。
雙喜掙扎了一下。
沈子言柔聲且不容拒絕的說道:“喜兒,你莫鬧,這石頭涼……還是我抱着你吧。”
雙喜感受着那透過墊子傳上來的暖意,心下有些無語,真想揪着沈子言的鼻子問問,這到底是哪涼了?哪涼了?
不過雙喜可不是那麼不解風情的人,沒有去拆穿沈子言那小小的謊言,這男人大男子主義着呢,怕是自己拆穿了,會有些羞怒吧。
想到這,雙喜忍不住的癡癡的笑了。
沈子言伸手摸了摸雙喜雙喜墨色的柔順的秀髮,接着那微微粗糙的大手,停在了雙喜的脖頸之處,輕輕的按捏着。
雙喜有些癢,晃動着腦袋躲了一躲,感受着自己身後之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雙喜的面色一紅,沈子言不會想着在這裡……
雙喜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連忙轉移着話題,道:“咱們要打起精神來,萬一那小賊來了,咱們沒發現,可就不妙了!”
沈子言悶聲笑了:“小賊既然是來抓魚的,來了也不是一時半刻就會走的,咱們只要快點,咱們家稻田不會被糟蹋的。”
快……快點?雙喜無語凝噎。
沈子言這時候補充道:“應該會是再晚上一個時辰,小賊纔會出動。”
這古代的一個時辰,可就是現代的兩個小時。
沈子言說的也對,可不是嘛,現在不少人家剛剛從地裡勞動回來,怕是才吃完飯,吃過飯之後,村中很多人,習慣性的會到路上乘涼,或者到村子中那麥場上聊天。
這時候偷魚賊從村子裡面出來,未免也太明顯了,難免不會被人發現,要是一個聰明人,這兒怕還真的是不會來。
雙喜和沈子言之所以來這麼早,也就是爲了以防萬一。
這時候沈子言的手,已經順着雙喜脖頸之處的衣襟把手慢慢的伸到了雙喜的衣襟裡去了。
雙喜的皮膚滑膩柔軟,沈子言的手,有些粗糲,兩個極端放在一起,仿若是水和火,別有一番感覺。
沈子言感受着自己手下的溫軟,有些迫不及待的把手往下順去,爬上了雙喜隆起的雪峰,這時候雙喜的雪峰可是比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豐滿了許多。
沈子言用手揉了揉,呼吸更加的粗重了,甚至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想把雙喜的衣襟撕碎了,壓在雙喜的身上好好疼愛雙喜一番的衝動。
雙喜感覺到事態有些失控,連忙道:“子言,那個……那個……你若是想……還是等着咱們回家的時候吧。”
沈子言溫雅低沉的聲音傳來:“我怕是等不及了。”
“萬一有人來了,可就不好了!”雙喜提醒着。
再雙喜說話的這會兒功夫,沈子言微微用力採擷到了雙喜雪峰上的傲雪紅梅,雙喜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
感覺到全身仿若流過了電流一番,酥酥軟軟的,竟然提不起幾分的力氣了。
沈子言道:“咱們家的地,和別人家離得遠,這裡不會有人來的,再說……還有這草叢擋着。”
雙喜用僅存着的最後一點理智說道:“子言,還是不……唔。”
雙喜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脣就被沈子言堵上了,這時候沈子言抱着雙喜站了起來,也是巧了,這時候那明亮的月亮上,浮起了薄薄一層雲,仿若是輕紗一樣,把本來皎潔的月色給遮住了。
只要不是離的特別近,怕是沒人能看見到,這裡有兩個人的。
沈子言用一隻手抱着雙喜,一隻手扯起兩個人身下的墊子,抖落開來,撲在了地上。
這被子雖然已經很破舊了,但早已經被雙喜洗的乾乾淨淨了,帶着無患子的清香,和着周圍青草揮發出來的香氣,倒是好聞的很。
也好在雙喜剛剛用掐去了草根的青草墊了這塊地,要不然這薄被子撲上去,怕是也能感覺到硌人的土礫。
雙喜這時候已經反抗不得了,也沒有強烈的反抗,這是她的夫君,和沈子言做這樣的事情,本就是情理之中的。
只是這地點,不讓雙喜喜歡罷了,但都到了這個份上,雙喜的心中,也漸漸的接受了。
夏日的夜,暖暖的,皮膚露在空中,沒有一點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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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名:翡翠c
書號:2433174
書名:清朝的奮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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