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任,你必須向我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來查我,還是另有目的,你必須向我說明清楚,否則,我就要向上面申訴,到時別急我王簡不講情面!”王簡反過來質問謝明強道。
謝明強現在是騎虎難下了,說明內情吧,那得罪的人就多了,不說吧恐怕脫不了身,王簡還要向上面控訴,雖然寧新功說任平義是支持他的,可是到時候爲了王簡卸磨殺驢的事也會有的。想來想去,心裡一急說道:“這是我個人的私自行動,主要是對王書記感興趣,想來結交一下,當然如果能查出點問題也是好事,所以就來了!”
謝明強這樣說是寧可得罪王簡,也不能把責任往吳平和任平義身上推,否則到時候他準是事後的替罪羊,現在把責任都推在自己身上,最多受到吳平和任平義批評兩句,不會怎麼處理他。王簡現在不得任平義的歡心,不足爲懼。
聽着謝明強語無倫次的話,心想想來結交人沒有這種結交法的,他與謝明強無冤無仇沒有必要這樣來毀壞他的名聲。王簡冷笑了一聲道:“謝主任,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這種說法有人會相信嗎?鬼也不會相信吧?既然你都說了是吳書記讓你來的,我還是求證一下吳書記爲好。”
說完又去拿電話,謝明強急忙又按下電話說道:“王書記,實不相瞞,我來是別人私下相托!”
看到謝明強要說實話,王簡放下了手問道:“是誰?”
“是寧新功,是他讓我來的。”謝明強決定還是拋出寧新功,反正他也知道兩人不和,此時說出來,王簡肯定能相信,或許就不會向上面告了。
“你說寧鄉長讓你來查我?這怎麼可能?”王簡裝作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暗中打開了手機錄音的功能。
聽到王簡還不相信他說的話,謝明強急道:“我真的沒有說謊,真是寧新功讓我來的,想讓我搞臭王書記,他好收漁翁之利,與吳書記半點關係也沒有,我是錯交了朋友上了他的當,希望王書記能原諒!”
王簡坐在那裡冷冷地道:“謝主任想不到你爲了個人私情,居然濫用黨的機器,我很難相信這會是事實,這件事我不會和別人說的,但我希望你告訴我,是誰寫給你們的舉報信?”
聽到王簡不會和和別人說這事,謝明強很高興忙說道:“舉報信也是寧新功寫的,其實我來就是想告訴王書記這件事。”
看到謝明強賣主求榮的樣子,王簡不禁感到好笑,說道:“好了,既然謝主任都開誠佈公了,我也沒有必要再向上面反映了,既然來了,中午一起吃完飯再走吧!”
王簡能放他一馬,而且還要讓他在鄉里吃飯,謝明強心裡更加高興,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吃了,抓緊回去彌補今天的過失吧!
“王書記太客氣了,我還有別的事情今天就不吃了,改天一定專門來拜訪王書記!”謝明強謙遜地推辭道。
王簡不過假意地客氣,聽了謝明強的話直接說道:“那好,我就不遠送了,謝主任請回吧!”
謝明強長舒了一口氣,急步走出了王簡的辦公室。
謝明強走後,韓玉婷急忙進來問道:“王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謝明強走得急匆匆的!”
王簡也長出了一口氣道:“我給你放一段錄音吧!”
韓玉婷仔細地聽了一遍錄音,心裡頓時驚爆了天,問道:“寧新功居然舉報你受賄!”
“我沒想到他出手這麼狠,如果我真是受了賄,我還會贊他一句很有黨性堅持原則,可是現在他的行爲就是誣告陷害了,你說我該怎麼辦?是悶着聲不說話,還是把這個錄音交出去?”王簡看向韓玉婷說道。
韓玉婷一時也是心亂如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簡直就是一種嚴重的政治事故,寧新功作爲縣委辦公室出身的人不該犯如此嚴重的錯誤,會不會是謝明強口不擇言在那胡說八道?
“王簡,謝明強說的就可信嗎?”韓玉婷提出質疑。
王簡道:“這我不敢確定,但推測八九不離十,謝明強來調查我不會是沒有原因的,他先是說吳平指示他查的,但我一要打電話給吳平問清情況,他堅決不讓我打,如果這事真是吳平吩咐他來做的,爲什麼不敢讓我去求證?如果說是吳平指使他但又不想讓我知道,他就更不會說是吳平讓他來的了,這說明他說吳平讓他來的肯定是說了謊,除了吳平之外,誰還會安排他來查案?既然不是吳平安排的,那他一定是私自來查的,我與他無冤無仇,突然來查我,不是寧新功指使的又會是誰?”
王簡分析地有條有理,韓玉婷不得不相信了,問道:“王簡,你想把這事怎麼辦?”
“我看這事要是傳出去絕對是一個重大的醜聞,謝明強和寧新功肯定要受到處理,甚至還要牽扯到一大批人,如果這樣的話,我王簡就會成爲衆矢之的了,而且我的名聲也會變得很不好聽,一二把手之間不和,搞出了這樣的事,說明我王簡也無能嘛!我看不如這樣,用這封錄音逼退寧新功,讓你來擔任鄉長怎麼樣?”王簡考慮了一下說道。
王簡考慮的很仔細,也很深刻,韓玉婷不得不佩服,聽到讓她來擔任鄉長,心裡一動說道:“王簡,我都說過想下海了,你怎麼還想讓我當鄉長啊?”
“你真的要想下海?”王簡問道。
“反正感覺這官場爾虞我詐的,不如下海。”韓玉婷道。
王簡笑道:“商場如戰場,不比官場輕鬆了,你還是留下來的吧!”
韓玉婷心想如果能當上鄉長或許值得一留,再說還能繼續與王簡在一起工作何樂而不爲呢?
笑了笑,韓玉婷道:“讓我當上鄉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吧!”
王簡笑道:“有這封錄音,寧新功得想着法子讓你當上,否則他知道後果!”
王簡的意思是逼迫寧新功去找任平義讓他同意她當鄉長,只要任平義同意,劉青山不可能不同意,這事情就解決了。韓玉婷在心裡連連稱讚王簡高明,不由地笑了起來。
看到韓玉婷高興的樣子,王簡知道她心動了,就笑道:“韓姐,秦正在黨政辦的工作怎麼樣?有沒有讓你心動的地方?”
自從把同學秦正從楊水鄉調過來,擔任黨政辦副主任,做事一直兢兢業業,此時問韓玉婷,不過是想問他們之間的關係有沒有發展。
“呵呵,他工作很不錯,不過對他就是沒有感覺,這事你就不要逼迫我了,我一個人過也很好!”韓玉婷看向王簡說道。
知道韓玉婷的心事,王簡也沒再說什麼話,想起來還是先解決寧新功的事情再說。
過了兩天,王簡把寧新功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謝明強回去後也沒有告訴寧新功跟王簡說的事,他只是在焦急地等待着這事會不會曝光,想跟吳平坦白又擔心受批評,遲遲也沒有采取動作。
來到王簡的辦公室後,寧新功不知什麼事,現在官場上正流傳着王簡被調查的傳聞,他心裡還很高興,還打了電話給謝明強問了那天的情況,謝明強向他吹噓了半天,直吹得寧新功很高興,以爲他還是辦事牢靠的好哥們。
“什麼事,王書記,鄉里的路修得很快,有些地段已經開始鋪瀝青了!”進來後,寧新功朝沙發上一坐,說道。
看到寧新功坦然的樣子,王簡不動聲色,笑了笑道:“那幾天我沒在家,修路的事就辛苦你了,我這人知恩圖報,一碼歸一碼,幹什麼事從來不趕盡殺絕,寧鄉長覺得我這樣做對嗎?”
王簡的話出乎寧新功的意料,他不知王簡怎麼突然說起這些話,什麼趕盡殺絕,要和誰殺?和誰絕?難道察覺自己在背後搞他要和自己攤牌?
寧新功訕訕地笑了笑道:“王書記,這些事都是我應當做的,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你說什麼趕盡殺絕的,我聽不大懂,反正做事留有餘地這個道理我是贊同的!”
“呵呵,寧鄉長說的太對了,做事是要留有餘地,我非常贊同這句話,而且我力求實踐這句話,就是不知寧鄉長會不會這樣做?”王簡繼續不動聲色地說道。
寧新功感到王簡今天的話實在是太奇怪,感覺有什麼事要說,卻是不說出來,跟自己在繞圈子,想把自己繞進去,不能上他的當。
“也不一定吧,有些事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也許有些事不能留有餘地呢?我這人做事不會拘泥於某些東西,要學會靈活!”寧新功決定跳出王簡的話,向着相反的方向說。
“哈哈,沒想到寧鄉長是一個如此不講原則的人,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讓人感到不齒啊!”王簡突然仰面大笑起來。
寧新功一聽站起來怒道:“王簡,你說什麼?我尊重你是鄉委書記,但不要血口噴人!”
王簡馬上收住笑容,冷冷地說道:“你先別急,我放一段錄音給你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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