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簡這麼一問,白水清就說道:“行啊,我們好幾百個學員,要是每人都捐一些,可是能收到不少錢,關鍵是怎麼鼓動他們來捐錢呢?”
王簡想了一下就笑道:“我看學員們的愛心還是很容易鼓動的,我們先讓媒體動起來,這件事就很容易辦,而且只要白局長和高司長你們兩人支持,就成功一半了!”
高谷遠也笑道:“這麼說我們兩人責任重大了,要是不成功,我們就罪莫了,就衝着王書記你這句話我們就要好好去辦。”
聽到高谷遠還喊他王書記,王簡就忙說道:“白局,高司,論年齡我要叫你們一聲大哥,不要再叫我什麼王書記,直接叫我名字,再這樣叫我就當不起了!”
白水清聽到之後想了一下就說道:“行,我們今後就直接稱呼你爲王簡兄弟。”
白水清和高谷遠兩人樂得與王簡親近一些,見到王簡主動要求他們改稱呼,這說明王簡有與他們結好的意思了,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了。
喬民在旁邊聽到王簡這樣要求,他也便不讓他們喊什麼班長了,也改了稱呼。
他們四個在這裡的聊天,寧丹媽媽就在一邊聽着,微笑不語,寧丹則說道:“你們商議半天怎麼沒問我呢,如果沒有我,你們想動員媒體可沒有那麼簡單。”
聽到她說話了,王簡急忙對她說道:“我們只是在商議,最重要的一步還在你這呢,沒有你,我們大家可沒有辦法搞這些事情。”
寧丹的媽媽看到寧丹不滿意的樣子,便忙說道:“丹丹,這可是一件好事,你可不能耍什麼脾氣啊!”
寧丹看向她媽媽說道:“媽,我這是和他們開玩笑,你別動不動就說我耍什麼脾氣!”
她媽媽聽了之後立刻笑了,也不再說什麼話。
看到大家吃得也差不多了,王簡就和寧丹的媽媽說了一下,她媽媽就說道:“既然大家吃好了,那我們回去吧,改日再聊。”
大家就都站了起來,把寧丹的媽媽送走了,然後,寧丹就跟着她一起走了。
寧丹和她媽媽走在路上,她媽媽就看向她說道:“丹丹,那個王簡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寧丹聽到她媽媽這樣問就說道:“我們是朋友,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嗎?”
寧丹的媽媽就說道:“我也沒說什麼問題,只是覺得他與你的關係好像很親密,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寧丹就說道:“我們是以前認識的朋友,怎麼我們看上很親密?”
寧丹的媽媽就笑道:“你的那點小心思,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快說,你到底心裡怎麼想的,與他是什麼關係?”
寧丹馬上說道:“媽,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他是有家室的人,我與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這倒是讓寧丹媽媽很意外,她便急忙說道:“既然他是有家室的人,你就不要再跟人家太親密,否則有人會說閒話的。”
寧丹就不服氣地說道:“說什麼閒話,我又沒有與他怎麼樣,別人願意說就讓他們說去。”
寧丹媽媽卻說道:“老百姓的孩子還注意名聲呢,我們家怎麼能讓人家說閒話?你與金家樹在一起就不錯,爲什麼不答應他?”
寧丹一聽到她媽媽提到金家樹,這不提還好,一提就生氣地道:“媽,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我這次去甘蘭,要不是因爲他,我也不會受傷!”
她媽媽立刻問道:“是怎麼回事,他也去甘蘭了?”
寧丹道:“他傻啊去那種地方,他是派別人去的,還有人拿着槍,差點沒把我打死!”
她媽媽一聽立刻嚇壞了,說道:“丹丹,你說什麼?他們居然拿槍打你?他們有這樣的膽子?”
寧丹便說道:“怎麼沒有膽子?他們的膽子大着呢,上次有人綁架我,我懷疑也是他乾的,這次雖然他沒有直接去,但肯定也是他指使人去的。”
寧丹媽媽一聽馬上說道:“這麼說你只是懷疑他?並沒有拿到什麼證據吧?”
寧丹就說道:“證據當然沒有,這種事情誰會留下證據,這次去的人是一個叫樑昆的白水公司的人,他與金家樹關係密切,如果不是他,不會有第二個會派白水公司的人來。”
寧丹的媽媽就感到事情有些嚴重,如果真是想傷害寧丹的話,這一次沒有得逞,可能下一次還會來找寧丹,想到這裡就問道:“你與金家樹之間到底怎麼了,他怎麼會想到傷害你?”
雖然說金家樹並不是想傷害她,而只是想找王簡的事,但爲了讓她媽媽死心,寧丹還是說道:“那我哪裡知道,她得不到我,就想來殺害我,這樣的人,你打死我也不會跟他,你說是不是媽媽?”
寧丹的媽媽一聽到是這種情況,她當然不會再同意寧丹跟着金家樹,但如果金家樹一直這樣糾纏於她,也是一件麻煩事,想到這裡便說道:“這小子居然是這樣一個混蛋,真是膽大包天了,我得跟他父母說一說,問一問有沒有這回事,如果真有這回事,我們寧家就是拼着老命也要將他繩之以法!”
聽到她媽媽這樣說,寧丹才高興起來說道:“媽,你終於看清他的真實面目了,不過我勸你不要去找他家裡人,到時候他們不承認還把你數落一頓,你不但受了辱,還根本起不到作用,豈不是自取其辱?這件事我自己來搞定,剛纔你說的那個王簡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又是沒有他,也許我早就讓他們給打死了!”
沒想到還是這種情況,寧丹的媽媽立刻對王簡肅然起敬了,說道:“你也沒有給我細說這些事,要是知道,我剛纔應當多感謝他一下的。”
寧丹卻說道:“感謝是要實際行動的,多說那些話也沒有什麼用,他也不需要什麼感謝,這個你就不用多慮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一時間感到寧丹成熟了不少,寧丹的媽媽彷彿鬆了一口氣,說道:“你現在長大了,有些事也不讓我們知道了,但你要記住,我和你爸纔是你最後的靠山,男人啊有時候靠不住!”
“媽媽,你胡說什麼呢,我哪裡需要男人做靠山了,要說需要男人做靠山,我爸就是嘛!”寧丹立刻嬌嗔道。
看到寧丹這個樣子,她媽媽也不再說什麼了。
看到她媽媽不說什麼,寧丹開始在心裡活動起來,他知道金家樹不會想到傷害她,但是卻會想着怎麼傷害王簡,這纔是她最頭疼的事情,雖然幾次都沒有得逞,但是小人之心難防啊,應當怎麼辦才能讓金家樹鬆手呢?
難道真要去請婉冰小姐來調解這件事?可是她能答應嗎?她媽媽要去找金家樹的父母,恐怕一點用也當,他們家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根本不可能去批評金家樹,而金家樹也未必會聽他父母的,所以還是需要動一番腦筋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王簡和喬民他們回去以後,先是開始起草調研報告,必竟報告是必須完成的作業,如果完不成,恐怕難以結業,胡裡村小學的事情還是要暫時放一下,等寫完報告之後再操作這事。
起草報告大概只需要兩天時間,王簡就和喬民兩人一起把材料整理出來,然後由王簡拉一個大的框架,想到幾個要點,然後還是由王簡開始執筆,寫出一個草稿,然後再由兩個人一起修改,最後完成定稿。
忙乎了兩天,初稿終於完成了,看着寫成的初稿,喬民高興地說道:“王簡,我們這個稿子,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稿子,但一定是最有特色的稿子,到時候一定在會大家眼前一亮的。”
聽到喬民在那裡自賣自誇,便笑道:“喬哥,話不能這麼說,也許寫的好比我們多的是呢,現在只是初稿,我們還是要多修改一下,再參閱一些資料,繼續完善一些才行,你說是不是?”
喬民聽到之後笑了起來說道:“王簡你說的對,我們不能自己滿足自己,那樣子太沒水平了,我們現在完成初稿了,是不是要去幫助胡裡村小學搞捐資助學的事?”
王簡想了想說道:“我們現在聯繫寧丹問他聯繫好媒體的記者沒有,爭取儘快把照片發出去,以引起轟動,然後我們就實施我們的捐資助學計劃!”
喬民知道後說道:“可是現在大多數學員還沒有回來,怎麼能讓他們捐款?”
王簡道:“我們現在只是做準備工作,等他們完成調研回來之後,再讓他們捐款,到時候還要交流一下調研報告的內容的,到那個時候讓他們捐款就行了。”
聽到是這個樣子,喬民心裡就有了數,寫完調研報告,大家就要結業了,想到要與王簡分離開來,心中還是有些捨不得了,想到這裡便說道:“王簡,我們寫完調研報告,可能就要結業了吧?你還回你的四蒙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