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清看着立在四合院內的老夫子,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嬉笑,變的滿是認真。
紅木的桌子上放着珍饈佳餚,腳下也放着四壇男兒醉。
老夫子坐主座,執子清次座,倒滿一碗碗烈酒,酒過三巡,老夫子淚眼婆娑,“你可知太滄星?”
“不知。”
“太滄星是宇宙中仙石盛產地,更有便是太滄石。”
“太滄石不過尋常原料?爲何能代表太滄星呢?”
“不知多少年前,太滄石是宇宙中最重要的原料之一,運用正確的方法,它能提高人的法力,提高丹藥的成功力,可提高陣法的威力,可提高法寶的靈性。”
“那爲何太滄石會爛大街?都沒人要。”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和世界秘密有關,我等不可言。我是太滄星帝族繼承人,選入星路,自以爲是,不可一世,至今,離家已有二百七十多年,我的家鄉,勢力盤根錯節,又有別的星球進犯,我消失這麼長時間,定然戰火紛飛,我的大地也要被血染紅,我的子民定然流離失所,請你到我的家鄉,將這本血書給彭王。”
“你爲何不找他人?”
“自我選擇不參加星軍之日起,我便只能留在這裡,待有功,方能離去。”
老夫子一飲而盡,淚水從臉龐滑落。“我是十歲登基,十八歲滅權臣,二十歲,治理太滄,國力渾厚,二十五歲,驅除韃虜,三十歲入星路,潦倒於此。”
“二百多年的時光,已將太滄變的面目全非,我在位時,平衡黨爭,外使百星來拜。你可知那是何等狀況,我太滄人,出去,必受人尊重,待爲上賓。我愛我的太滄,歷千難萬險猶不變。”
“你來星路可有留下後事?”
“小子,你想死的快些?”
老夫子所言如當頭一棒,執子清明白。
“你這話道明瞭你是偷渡而來的,這在星城是要被誅殺的,你若歷練結束,快些離去,莫要再逗留。”
“我完成目標後,儘快離去,不過,現在,你這術法沒教我,我是不會走的。”
老夫子也被這愣小子整懵了,“《青雲術》是爲培養真正的天驕而立的,我起初只爲圖快,學了數百破虛之法,可終其百年,仍未有寸近,我廢了我原來的法,從開始一點一點的學習,終是破開了人道。”
執子清不解,“掌櫃的,爲何能突破呢?”
“你和她能比,她那融法體,各種術法融合爲一,突破境界。”
“還請先生指導我修煉此術,我時間僅有數月。”
“好,《青雲術》乃道術,你可明白?它需要修煉者一點一點領悟其真正的法,道,咱們現在所修煉的只能算葉脈,它乃是宇宙中最神奇的術法,強者有道言所成道術,弱者如你。”
“此法亦或是你所走之路,所有的人都是朝着破壞力,防禦力,所有實戰技能發展,而忽略了本身所適合之法。你如果適合攻擊之法,便學習其相對應的法,我適合國法,以此法束人,我只已此爲方向,走下去即可。”
執子清頭頂的種子,已變成幼苗,老夫子看着他的幼苗,旭日,而當時自己的幼苗去正午之太陽。“你還沒想好自己所走的路?”
“做成三不朽,立功立德立言。現在還在一步一步走下去。終有一天,此樹會成爲世間最大之樹。”
“你認爲道言何許人也?”
“晚輩不知。”
“道言心智,聰慧,堪稱古今第一完人,古衷雖於其實力相當,可真正的價值遠不如他也。他尚且不能完成,你有何信心能完成?”
“遇山開山,過水搭橋,山不向我走來,我便向山走去。”
“祝你成功。”不知不覺,幼苗已長成一丈,已是蒼翠,卸去了原有的稚嫩。
“你已確定好了自己的路,現在是不斷前進,學習的路,學習各種術法,修善自己的法。”
“你所知道的人道之法,全給我。”
“也就是你小子這棵樹,能借鑑所有之養分,我也不吝嗇,只要,你把信帶回太滄,我這人都是你的。”
執子清還有點意識,老夫子已是醉的一塌糊塗,拿出筆墨紙硯,寫着“如果執子清去太滄星送信成功,老夫子要爲其效力萬年。”
執子清,端起一罈酒,敬向老夫子“咱們幹。”
看着搖搖欲墜的老夫子“剛纔說的話,可算數,要算數,就簽下你的名字。”
晃晃悠悠的,口齒不清“算,算,當然算。”拿着筆在紙上寫了劉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