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以後要是做了我二老婆,少不了打我呢,這點算什麼,趕緊試藥吧。”林鋒笑嘻嘻道。
“呸,誰要做你老婆了,還二老婆呢,臭小子鬍子都沒長齊呢,難不成你還有個大老婆?”李小米嗔笑着白了林鋒一眼。
“大老婆是我的神仙姐姐,她是我的師父,也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人。”林鋒調皮的眨了眨眼,背過身欣然笑說。
“你就做美夢吧,哎喲,鋒子,姐的手臂使不上力,要不你……”
林鋒回頭一看,李小米正滿臉紅霞,不勝嬌羞,好像出嫁的新娘子一般,美豔絕倫,那白嫩的雪白大腿與臀膚刺的他雙眼發漲。
“小米姐,那你趴下,我給你上藥吧……”林鋒強壓住內心的衝動,凝聚心神,將草藥置於掌心,按在雪白大腿上潰爛的傷口,又以元氣爲輔,輕揉按摩活血。
“哎,真是羞死人了,先是被他用嘴親了那,現在又讓他摸了,李小米啊李小米,你臊不臊啊……”李小米嬌羞之餘,發現林鋒竟然是閉着雙目的,心中對他的好感不禁又多了幾分。
元氣伴隨着草藥球迅速的在傷口化開,原本的潰爛的皮膚組織正在迅速修復,林鋒按照《玄天真經》中的按拿化瘀手法在那白嫩的山包上輕揉細捏,促進藥效的發揮,觸手之處,香滑、細嫩說不出的舒爽。
“小米姐身材真好,要是她和美女師父都做了我的老婆,那還不得美死。”林鋒腦海中不禁浮想翩翩,眼睛睜開一條縫漸漸下移,但見丘壑分明,哪裡還把持的住,一股熱浪直涌心頭,又是一股鼻血飈了出去……
“啊,鋒子,你怎麼留鼻血了。”李小米驚訝的大叫了起來。
“沒事,可能是有點上火了,小米姐,你看看傷口,好些了嗎?”林鋒大叫尷尬,抹了一把鼻血,連忙轉過了身子。
李小米此刻只覺渾身清涼爽快,手足痠痛全消,反手一摸臀部傷口,原本還擔心會留下傷疤,但覺傷口處光滑如玉,竟然是完好無損。
“這,這也太神奇了,鋒子,你從哪學到這麼高明的醫術?”
“嘿嘿,這是秘密,小米姐,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一晚上沒着家,回去還不知道那對狗父子會怎麼辱罵他呢。
“等等,鋒子我聽說你考上重本了,要是需要姐幫忙,儘管開口,姐那還有點積蓄。”李小米道。
林鋒微微一笑,“姐,不用了,男兒志在四方,我相信憑我的本事,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做不成的事。”
“可是姐真的很想幫……”
李小米的話音還沒落,林鋒豎起手指,挑眉笑道:“小米姐,我沒花女人錢的習慣,當然小米姐要嫁給我,
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
看着林鋒慢慢消失的身影,李小米心亂如潮,這個倔強又風趣的少年,如同迷霧一般,能看到,卻永遠捉摸不到,又如一絲春芽悄悄的在她心裡生了根。
神農山下,小小的村莊多半是土坯平房,瓦屋頂,說不出的窮酸。
唯獨村支書凌金寶家一棟貼着大白瓷磚的三層水泥高樓聳然而立,屋頂上裝着一面大鍋蓋,據說可以看到上百個臺,待到洋房近處,屋外掛着空調機箱,一股股熱浪夾雜着屋內的酒菜香味撲鼻而來。
自從三年前,爺爺去世後,林鋒就成了凌金寶家的長工。
林鋒自幼是爺爺帶大的,老人家是村裡的老中醫,一輩子行醫救人,不收分文,正是這樣,老人家死的時候連棺材本都沒有,爲了安葬爺爺,林鋒不得不成爲凌金寶家的長工,住着冬冷夏熱的石棉瓦棚,每日青菜、蘿蔔比李家的那隻大黃狗都不如,每日在辱罵、飢餓中學習與做苦工。
不過這一切都快要結束,他考上了江東省醫科大學,老師說過,踏入大學,人生即將改寫。讓他有些遺憾的是,要不是他英語缺考去替了凌小兵那王八蛋代考,他完全可以上全華夏最好的天京醫科大學。
回到小窩,林鋒第一時間去掀開涼蓆,那裡有他的錄取通知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