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的中指插進那烘熱溼黏的花茓中,來回的摳*刺着。
身體本就火熱的猶如一團烈火在燃燒,再加上此時從溼潤的花茓中傳來如蟲爬蟻般源源不斷地癢意,不由自主的收縮,雪白的肌膚燒出了一片潮紅,意識已經模糊成一片空白。
他眼眸一黯,俯身,黑色的頭顱落在了她的大腿之間,將那粒豆子在火舌上轉動,舌尖探入溫暖的通道內旋轉,更是用薄脣含着豆子強烈地吮*吸,然後欲*火躥升到了極點,再也按耐不住一下就將她的內庫拉到腳跟,讓她躺在牀上翹着臀部,大手抱住她渾圓雪白的翹臀,喘着粗氣,用堅*挺緩緩地摩擦着她已外翻衝血的盛開花瓣,就是不肯進入。
這無疑是在折磨她,卻也是更加的狠絕的折磨自己。
那種發癢的難受和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空虛感狠狠地折磨着葉梓晴,她覺得很難受,滾燙的臉頰在被子上輕蹭,腳趾蜷縮。
大手在那白希光滑的背上撫摸,沈少廷的嗓音已經暗沉沙啞到了極致,緩緩地開口道;“要不要,恩?”
“……”她這會兒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只是本能的輕哼,身子在牀上蹭動。
而他的忍耐也顯然到了極致,頭皮發緊,卻依然不肯進入,執意問道;“要不要我……”
葉梓晴的理智早已迷失,閉着雙眼,燥熱的身子不停地扭動着,沒有言語。
很顯然,沈少廷一定要得到答案;“要還是不要,不要我會走開……”
言語間,他故意將那火熱的堅*挺往裡戳了些許,然後再退出,靜按着不動,就那樣抵在穴*口。
癢意和空虛感才消散了些許,他一退,便變的更加猛烈,她難受,暗暗呻*吟,聲音綿軟無力,終於妥協;“要……”
更或者可以說,就連她此時都不知道自己在要些什麼,僅僅,她只是不想這麼難受!
“聲音大一點,我沒聽清楚……”指尖掐着那粉紅的櫻桃,讓在指下綻放,變的ying侹。
她連從鼻子中噴灑出來的呼吸都灼熱的嚇人,似是都能將皮膚燙着,蹭動,身子更是無意識的緊緊貼近他,聲音低啞,帶着些許細碎低泣;“要……”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直起身,他腰腹用力,身體向下一沉,將那堅硬的火熱狠狠地衝進了溫暖的通道中,柔軟的嫩肉將火熱層層包裹,沒有任何過度與停歇,狠狠地,重重地將她刺穿。
極強的舒爽感在身體中流竄,讓他的髮絲甚至都跟着顫慄,她的那處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足以讓男人銷*魂,左手緊捏着她雪白的臀部,右手則是從後背伸到胸前,握住微微晃動的柔軟用力的揉捏,臀部繼續用力的向前聳動,結實的腹部與她的臀部撞擊在一起,連續不斷地電流衝擊着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終於全部炸開,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沉悶的粗吼,股股滾燙的熱流射*進了她的身體裡……
塊感其然而至,引得兩人的身軀皆是一震,隨後男人健碩的虎軀趴在了她光滑白希的背上,沉沉的喘息。
只是積壓了四年的欲*望,怎可能一次便徹底的釋放?
窗外夜色正濃,而房間中則是春色無限……
翌日清晨。
葉梓晴是被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刺的睜開了眼睛,不期然,目光一眼便對上了男人寬厚結實的胸口。
她的瞳孔有瞬間的渙散,片刻後,思緒回籠,蹭的一下從牀上坐起。
身上傳來的痠痛和發軟幾乎讓她無法坐立,地上更是一片狼籍,男人女人的衣服混合的糾纏在一起。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已經不言而喻。
但,這一次傳來的痠痛和發軟感比第一次更加強烈,更甚至兩腿幾乎發軟的坐不住。
關於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兒她腦子中一片空白,不大想的起來。
可心底那些躥升而起的怒火幾乎卻再也無法壓抑,葉梓晴胸口的那團怒火燃燒,不斷地上下起伏着。
“早安……”男人眼眸睜開,頎長的身軀側躺,結實的手臂支撐着臉龐,轉目,隨意而慵懶的凝視着她。
剛睡醒的緣故,他的臉龐上盡是惺忪慵懶之意,有些隨意與散漫,但神色很是饜足,神清氣爽,渾身上下縈繞着從情*欲中散發而出的迷人氣息,薄被滑落到腰腹間,胸膛以及魚人線全部赤*裸在外,如果再向下滑落一些,那麼……
聞言,盛怒中的葉梓晴腳用盡所有力氣就對着他的胸口踹過去,眼眸微動,沈少廷大手一下就握住了她的腳踝,動彈不得,她冷嘲熱諷的聲音冷冷的從牙縫中擠出來;“沈少廷,你果然夠卑鄙!”
她當初就不應該選擇住在這裡,他的話,她根本就不能相信,他的話,她怎能相信?
“我怎麼卑鄙你了?”沈少廷好整以暇的睨着她,嗓音異常的沉;“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需要我一字一句的提醒你嗎,恩?”
也不言語,葉梓晴就那般冷冷的看着他。
俊挺的眉向上揚起,他放開她的腳踝,身軀倚在牀頭,左眼半眯;“昨天,你陪申雅喝了酒,醉得不省人事……”
聞言,葉梓晴的眼睛微動,提到喝酒,她就想到了申雅的那些反常。
但,沒能等到申雅將那些反常說出來,她便不勝酒力,暈了過去,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她想不起來!
“將你帶回公寓,然後我將你抱的放在牀上,再緊接着你吻住了我……”他的嗓音徒然變的很輕。
沒有言語,但似乎有些記憶的碎片浮現出來,她費力回想,卻依然冷盯着他。
沈少廷倒也不在意,就繼續輕揚着那樣的語調;“你扯住我,說熱,說難受,不讓我離開,用身體磨蹭着我,讓我起了反應……”
“重點呢?”她回想着,逼問。
“重點來了……”他狹長的眉眼向上挑起;“我問你說要不要,你說要……”
“……”葉梓晴的眉頭緊皺。
“我問你要不要,如果不要我會退開,我問了你三次,你總說要,緊貼着我的身體……”
這樣的話題根本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葉梓晴出聲打斷了他;“夠了!”
那些破碎的碎片拼了出來,她已經想起來了,並且記的清清楚楚。
正是因爲記了起來,所以她纔會如此的惱怒自己,感覺到憤怒與羞愧。
“不需要我再繼續提醒下去嗎?”他非常好心,體貼的建議,隨後又道;“第一次見面,是我喝醉酒,走錯房間,然後發生那樣的意外,而這次則是換成你上了我……”
除了渾身上下的痠痛外,葉梓晴的頭也暈沉沉疼,很顯然,這是昨天晚上宿醉後的結果。
這會兒,她更是不想從他口中聽到一個字!的確,昨天晚上那件事的起因大部分都在她身上!
如果,她昨天晚上沒有喝醉,這樣的事,又怎麼可能會發生?
用薄被將自己裹起來,葉梓晴沒有理會他,緩緩撐着身體向浴室走去,她覺得兩腿間有些不舒服。
還有,她果然是不能喝酒的,只要喝了酒,總是會發生些意想不到的狀況!
深沉的眸光凝視着她走進浴室後,沈少廷收回目光,當無意中掃過地上的那一團時,眉微皺,打了通電話。
洗澡過後,舒爽了許多,但卻還是有些不好走路,身體又困,又乏!
已經快要走出浴室時,葉梓晴皺起眉,這纔想到,她根本就沒有可以穿的衣服,卻也管不了那許多,雖然髒,還是先將就着穿吧。
可是,等她走出浴室後看到牀邊擺放着一套新內衣,還有一條綠色長裙。
她眉眼微動,這些東西是誰準備的心中自然清楚,着實也沒有矯情的必要,走進更衣室,將內衣還有長裙換上,尺寸都正好,非常的合適。
撐着發軟的身體走到客廳,李嫂將早餐都已經擺好,萱萱輕晃着兩條小短腿,看到她走出來,甜甜的叫道;“媽咪!”
應了一聲,葉梓晴緩慢的走過去,坐在萱萱旁邊,自始至終沒有理會喝着咖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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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廷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微眯,凝視。
翠綠色的長裙,長及腳踝處,她的皮膚本就白希,綠色則將肌膚襯托的愈發白希,晶瑩剔透,帶着一抹清澈,遠遠走來,給人一種十分清新的感覺,耳目一新,恰到好處的腰線讓她的柳腰襯的更加纖細,婀娜多姿。
輕抿了口咖啡,他性感的喉結滾動,擡起眼眸,意味深長道;“尺寸看起來很合適,手的觸感倒挺準確……”
“流氓和bt這兩種,手的觸感一向準確。”
冷冷的,葉梓晴回了他一句,沒有擡頭,喝着牛奶,給萱萱端過粥。
所以呢,她這句話是在間接的罵他,他不是流氓,就是變*態?
眸光一動,沈少廷卻沒有絲毫惱怒,反而心情從未有過的愉悅,輕抿着咖啡,勾着薄脣。
吃過早餐,葉梓晴便抱着萱萱回了房間,讓萱萱寫字,她則是休息,身體還沒有緩過來。
“叔叔再見!”趴在葉梓晴肩膀上,萱萱笑米米的對着正要出門去公司的沈少廷揮手。
脣角的弧度又向上勾起一些,沈少廷的眸子落在那一大一小的身上,凝視片刻後,神色柔和的走出公寓。
原本是陪着萱萱寫字,陪着陪着也不知怎的就睡着了,一覺睡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鐘。
萱萱也困的在午睡,想到申雅昨天的那些反常,她有些不放心,打算去申雅家一趟,問清楚。
她的朋友不多,唯一能算上最好的也就兩個,一個申雅,一個陳媛媛。
所以,聽到她們有事,總是不由自主地就會想要去關心,給李嫂交待讓她照顧好萱萱後,葉梓晴離開。
打着出租車到申雅樓下,付錢,上樓,敲門,開門來的是申雅,只是她整個人非常的糟糕,頭髮亂蓬蓬的,黑眼圈,膚色暗沉。
一把扯過她的手臂,葉梓晴將她帶到沙發上坐下,逼問;“說,這次又發生了什麼事,昨天晚上的酒我可是都喝光了!”
甚至,因爲那幾杯酒還搭上了自己,她今天要是敢再不開口,那麼就給她後果自負!
申雅隨意的將亂蓬蓬的髮絲紮成馬尾,一言不發,起身走到一旁,拿出了一疊信紙還有一張銀行單遞給她;“看吧。”
疑惑,葉梓晴伸手接過信封,當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時,她喃念;“林南喬,這名字怎好熟悉。”
“恩,我們的學妹,當時追陳浩宇追的很厲害。”申雅淡淡道。
經她一說,葉梓晴想起來了,她和申雅,陳媛媛,還有陳浩宇是一所大學的,陳浩宇比她們三人高兩屆。
當時,林南喬追陳浩宇的事在學校幾乎無人不知,之所以出名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陳浩宇的名氣和家世,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林南喬追陳浩宇追的很緊,陳浩宇卻非常的厭惡她,當着學校學生的面,給過林南喬很多難堪,讓她出了醜,所以,林南喬就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話,都罵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只不過林南喬倒看得開,並不將那些咒罵放在眼中,一直追尋着自己的真愛,無論吃癟多少次。
一直到畢業,申雅和陳浩宇結婚,林南喬也被分配到了外地工作。
“你這裡怎麼會有她這麼多的信?”葉梓晴大概數了一下,起碼有三四十封。
“你覺得呢?她又怎麼會給我寫信,這些信都是寫給陳浩宇的,而且陳浩宇的那次出*軌也是和她,這些信是我從他書房上鎖的抽屜中找到的,銀行的賬單是我從他的網上銀行找到的轉賬交易,收款人也是林南喬……”申雅的身子有些微顫。
葉梓晴坐直了身子;“陳浩宇不是很厭惡林南喬嗎?會不會是哪裡出了錯?”
那幾年,陳浩宇簡直厭惡林南喬到了極致,連看都不想看林南喬一眼,一直說噁心,可到底爲什麼會和林南喬再搞在一起?
“哪裡的錯都沒有出,這些新是林南喬寫給他的,每隔一兩個月或者三個月就會給他寫一封信,告訴陳浩宇她去了哪裡,看到了什麼。”
“這些信你都看完了?”
申雅點頭,笑得比哭還難看,誰都不知道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將這些信看完的,簡直如針扎,如刀割。
“不過還真挺噁心的,這年頭是沒有手機還是沒有電腦,非要用信紙,這樣是顯得她很純情嗎?”葉梓晴聳肩冷笑。
兩人還在言語間,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陳浩宇走了進來,俊逸的臉龐上揚着笑;“老婆,吃午餐沒有?”
站起身,申雅將那疊信紙和打印出來的銀行賬單扔在他面前,身子止不住的有些輕顫;“我要解釋,陳浩宇!”
目光一低,陳浩宇臉色有些微變,但並不明顯;“你翻了我的東西?”
“翻了。”申雅定定的看着他,嘲諷冷笑;“覺得我擅自做主的翻了你的那些寶貴東西,所以很生氣?”
“沒有,怎麼可能會生氣,老婆翻老公的東西天經地義,怎麼可能會生氣?”陳浩宇迅速收斂了神色,輕笑,走過去伸手攬住申雅的肩膀,異常甜蜜與親暱。
一甩,申雅將他的手臂甩開,覺得噁心;“銀行賬單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給她打錢,陳浩宇!”
賬單上顯示的很明顯,這幾年,他總共給林南喬打過四筆錢,雖然數額不大,卻也都在十萬以上。
她雖然擔心申雅,卻也知道夫妻兩口吵架,她留在這裡終歸有些不合適。
起身,葉梓晴和申雅打過招呼後,然後看向了陳浩宇;“希望你能好好的解釋,最好不要讓我看到申雅哭,從她口中聽到什麼噁心的事!”
話音落,她轉身,離開公寓,走出電梯,電話響了起來,是單國家打過來的。
“梓晴,明天是我的生日,你能將萱萱帶出來嗎?好久不見,着實想念那小丫頭了。”
葉梓晴笑,應道;“好,你約好地點,然後我明天帶着萱萱過去。”
這幾年,甚至可以單國家是看着萱萱一歲一歲長大的,在萱萱眼中他甚至已經成爲了爹地。
“那好,明天用我過去去接你和萱萱嗎?”
“沒事,我帶着萱萱過去就成,你不用過來……”葉梓晴開口道;“你定好地點後,然後給我打電話,那小丫頭也很想你,恩,我們明天會準時過去的……”
謝謝燕子姐的大紅包,還有謝謝親愛的苦的味道的打賞,還是五千字,明天會分開的,不會再連在一起了,這樣寫的有些慢哈,抱歉了,不過比起前幾天也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