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知道追女人的垃圾。”看着侯輝卿臉上的表情,趙有道從心底對他十分鄙視。不過他立刻就藏起自己的想法,湊上前去一臉討好地問道:“侯少,您……您的傷不要緊吧?不少字真沒想到許小姐爲了那個傢伙,會對您下這麼重的手!”
趙有道不問還好,這一問剛好戳到侯輝卿的痛處,令他立刻咬牙切齒地盯着張天行惡狠狠地說道:“這個小兔崽子,老子遲早要和他算這筆帳!哼,要不是這混蛋有白金請柬,我早就……”
象侯輝卿這樣的人自然不會時常自省其身,剛剛明明是他對許冰晴動手動腳這纔給自己惹禍上身,但侯輝卿卻把這一切都怪罪在張天行身上。要不是忌憚張天行有白金請柬和許冰晴在場,此時侯輝卿說不定早就把他的那些走狗喊來找張天行的麻煩了。
看着侯輝卿憤恨不已的樣子,趙有道陰陰一笑湊上前去小聲說道:“侯少,我已經查過了,其實這小子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已,現在連工作都沒有更別提有什麼來頭了。”
“這消息可靠麼?”聽了趙有道的話侯輝卿也是臉色一喜,連忙轉過身追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對侯輝卿的問題早有準備,趙有道對他諂媚地笑道:“上次我看這小子對您不夠尊重,所以特地託朋友查了他的底細。這不,一查就揭穿他的真面目了!”
說起來趙有道也夠神通廣大的了,居然能查出張天行是孤兒的事實來。不過他的本事也只是到此爲止了,根本不知道張天行還是內政部的重要證人,還是證人保護計劃的對象。
“原來只是個小老百姓!”聽了趙有道的話侯輝卿開始得意起來,立刻迫不及待地對他說道:“我這就去找大頭,讓他在年會結束後在外面狠狠教訓這小子一通!”
終於看到扳回一城的希望,侯輝卿覺得全身都是勁連肩膀也不疼了。他來不及和趙有道多說些什麼,立刻匆匆地向會場外走去。看着這紈絝子弟離開的背影,趙有道眯着眼睛暗暗想道:“被人當槍使還這麼高興,真是個白癡!”
趙有道投身到輝煌生物科技公司是負有特殊使命的,所以在無意中發現許長譚異乎尋常地重視張天行送來的那條項鍊後,他對此也是特別地感興趣。不過想直接從許長譚那裡搞到項鍊,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趙有道才把精力集中到送東西的張天行身上,希望可以把他當成突破口,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有道可是經過了多年地小心經營,纔在公司裡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的,所以他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太多引人注目。而侯輝卿就成了趙有道手裡的槍,他只是在一邊煽風點火,就令這個紈絝子弟成爲試探張天行最好的工具。
張天行自然不可能想到,自己只是受人之託送了一件東西,就引起了別有用心者的注意。此時招呼過其他客人的許長譚正在和他隨意地聊天,對方親切隨和的態度,倒也讓張天行生出幾分賓至如歸的感覺。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身爲主人的許長譚不能和張天行交談太長時間,自然更加不可能涉及到什麼深入的話題了。所以在離開時,許長譚誠心地邀請張天行參加下週舉行的家庭聚會,說到時候有些很重要的問題要向他請教。
看在許長譚是許冰晴父親的份上,張天行也答應到時候一定會準時出席家庭聚會。不過今天眼看着修煉的時間就要到了,所以他也藉此機會向主人告辭。雖然許冰晴很想張天行多待一會,但身爲半個主人她必須去招呼其他客人,所以只能有些不情願地接受了張天行告辭,並且和他約好下週的聚會上再見。
控制自己不去多想許冰晴依依不捨的眼神,張天行提前離開了會場。離開會場後他感到全身一陣輕鬆,也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看來還是不適合那種一本正經的場合啊。”在心裡對自己下了結論,張天行快步向酒店外走去。
“小子,你給我站住!”還沒走到酒店外的馬路上,張天行就被幾個人堵住了。爲首一人身材矮小但腦袋卻顯得特別大,他打量了張天行一眼後獰笑着說道:“你就叫張天行吧?不少字兄弟們給我打!”
聽了老大的話,另外幾個人立刻圍了上來。雖然在這裡動手會被監視器拍下來,但老大說侯家的少爺出了大價錢要教訓這小子,所以他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在警察趕到前狠揍這小子一頓,人人都能分到好幾萬塊錢,爲了這一大筆錢就算在牢裡蹲上幾個月也值了!
剛開始被這幾人堵住時,張天行倒也有些緊張,生怕他們是劉氏家族派來報復的殺手。不過當對方決定動手時,看着他們爲恐嚇自己而努力讓身體發光的模樣,張天行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微笑來。
從這幾個人發出光芒的亮度來看,他們中實力最強的也不過只有接近五級的水準,和雷猛的實力差不多,但和張天行卻差得太遠了。雖然今天張天行沒有帶他的殭屍手下出來,但象這樣的對手就算來上十幾二十個,也不是他一個人對手。
不過雖然對手的實力遠不如自己,但張天行還是沒有絲毫輕敵。趁着對方還沒完全形成包圍圈的機會,張天行已經一個縱身躍上前去,剛好來到一個準備動手的混混面前。那人根本沒想到張天行面對自己這麼多人還敢搶先動手,見狀也不禁愣了一下。張天行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重重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上。這倒黴蛋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兄弟們一起上!”眼見張天行的實力遠超出自己的估計,大頭連忙大喝一聲讓手下一擁而上。然而大頭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呯”地一聲槍響,嚇得他全身打了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