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來吧,我可不是老頑固!”
劉文彪的聲音遠遠的傳過來,答應了祖兒想觀看的請求。
“謝謝師伯!”
應澤連忙說道。
“謝謝劉師傅!”
祖兒也跟着感謝道。
隨後,應澤一把抱起祖兒,跟在劉文彪後面上了樓。
來到天台,應澤看到這上面還有幾張椅子,想來是劉文彪在樓上看着徒弟們練功的時候坐的。
應澤將祖兒放在了其中一張椅子上,然後叮囑她道:“你的腳傷還沒好,不要亂動,你放心,他是我師伯,不會對我下重手的。”
應澤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怕祖兒看到他被打傷,關心則亂影響到傷處,所以提前打好預防針。
大概是爲了晚上也能練功,天台上還裝着幾盞燈,把天台照的如同白晝,視線非常好。
應澤安撫好祖兒後,來到了劉文彪的對面站定,隨後兩人拱手作揖行禮。
緊接着,劉文彪哈的一聲大喝,雙腿分開,紮起了四平大馬。
同時左手握拳收在腰間,右手的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半曲朝下,拇指和食指朝上,擺出了洪拳起手式。
應澤仔細的觀察着劉文彪,只見他擺出這個架勢後,左肩微微下沉靠後,右肩向前,顯然,他是個右撇子,右邊是他的主攻手。
見劉文彪已經擺好了架勢,應澤也不含糊,雙手握拳,拳頭與肩頭齊平,左拳在前,右拳在後。
雙腳前後分開約四十公分的距離,同樣左腳在前右腳在後,微微下蹲,將重心放在位於前面的左腳上,做好了隨時發動進攻的準備。
“小子,作爲師伯,讓你三招!”
看到應澤的架勢,劉文彪的神色凝重了一些。作爲習武之人,他看得出應澤並不是隨便練了兩下子,而是真的下苦功了,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非常自信地說道。
從八歲扎馬開始,他在洪拳上浸淫了四十年,即便每到一代宗師的境界,但也算的上洪拳大師了,因此,他有資格自信。
“得罪了,師伯!”
應澤雖然已經精通各種散打技巧,但是火候尚淺,實戰經驗更是少的可憐,所以他對於自己的實力並沒有底。
現在劉文彪說讓他三招,應澤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先下手爲強還是很有道理的。
所以他一個滑步上前,一記直拳打向劉文彪的臉。
經過多次的藥劑強化,再加上還在長身體,所以應澤四項基礎屬性都已經超過了一點二,接近一點二五這個數值。
也就是說,他比一個普通成年人要強壯了近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相當於一個經常鍛鍊的成年人了。所以,他這一拳還是很有力氣的。
不過,這一記直拳輕而易舉的就被劉文彪擋了下來,而劉文彪的腳下動都沒動一下,彷彿生根了一般。
足以見得,劉文彪的力氣並不比應澤小,甚至猶有過之。
“嗯,力氣還算可以,看來你小子身體素質還不錯。”劉文彪感受了一下應澤手上的力量,評價道。
“謝謝師伯誇獎!”
直拳沒有作用,這個應澤早就料到了,所以他早就準備好了後招,右腿一記下段踢踢向了劉文彪的小腿腿骨。
別看同樣是小腿對小腿,但是有心算無心之下,下段踢發揮出來的威力是很大的,直接踢斷腿骨是正常的事情。
劉文彪當然不會被這樣的小伎倆騙到,只見他的身體一沉,右腿微微一提半路截住了應澤的這記下段踢,然後往下一帶,下段踢的力道都被引導到了腳下。
第二招沒有建功,應澤繼續出擊,在使用下段踢的時候,應澤已經收回了左拳,這時他的右拳由斜下方打向劉文彪。
以拳頭的前進路線看,這一拳似乎會打空,不過劉文彪並沒有掉以輕心,他依舊進行了閃避,人往右後邊偏了偏。
果然,當應澤的拳頭到達他的耳邊時,忽然往左靠過去。只可惜,這一拳依舊沒有起到作用。
劉文彪的那一偏,正好讓腦袋超出了應澤的攻擊範圍。拳頭在他的面前劃過。
這是散打技巧裡的擺拳,看似直拳,其實在拳頭即將打到對手的時候會進行路線的偏移,使得原本會打空的拳頭能夠命中對手。
“三招已過,換我進攻了!”
不等應澤想到該如何繼續進攻,劉文彪的聲音傳來,緊接着,一隻拳頭在他的面前放大。
這並不是什麼特殊的拳法,就是一記簡單的直拳,當然,在武術界裡,這一招叫做黑虎掏心。
應澤連忙一個滑步後退,逃出了拳頭的攻擊範圍,然而他又一步向前,繼續發動進攻,因爲他知道,面對劉文彪這樣的拳術大師,只有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
接下來,應澤使用了散打技巧裡面的各種進攻方式。
比如手上的直拳、擺拳、勾拳、鞭拳、彈拳、肘擊,腿上的前踢、後踢、側踢、下段踢、彈腿、擺腿、鞭腿、掃腿,以及凌空前踢、凌空側踢和凌空迴旋踢等等。
接過都被劉文彪一一破解了,不僅如此,應澤還被打中了很多下,雖然劉文彪手下留情了,但是到最後應澤依舊被打的鼻青臉腫。
一旁的祖兒都看不下去了,從一開始的盯着看,到最後捂住了眼睛,只敢偶爾偷看一眼。
沒辦法,應澤實在是被打的太慘了。
沒辦法,這麼激烈的打鬥了半個小時,換誰來都得趴下,更何況應澤在中午扒拉了兩口飯之後,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體力早就到極致了。
“在技巧上,我已經沒什麼能夠教你的了,不過有一點你非常薄弱,就是你的下盤虛浮,可見你平時重心都放在技巧上了,基本功並不好。所以,你要多練習基本功,有時間過來我這邊,教你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