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親子鑑定這件事,小茹拿不定主意,她怕無名心裡因爲這個,有什麼陰影,而她又想證明,他確實是閔浩的兒子,所以,她沉默了,沒有說話。
無名看着媽咪這樣,心裡無奈,怪不得,老白總是說他媽咪是封建女人呢,看看現在,她那表情,非的從一而終麼?
他以前的生活,女人確實是從從一而終,而他來這裡快五年了,也知道了這裡的生活,爲什麼不隨波逐流,或者說選擇愛她的?
閔浩的救護車到了醫院,金思域就已經準備好了,讓人將他推進了一個密閉的病房裡。
他默默的對好了藥,全身都穿着隔離服,還帶着口罩。
閔浩頭疼時輕時重,睜開眼睛,看着他,在環視周圍,只有他一個人。
“你要給我打什麼?”
他冰冷的臉,因爲疼痛有着汗珠,但是並沒有減輕他說話時的震懾力。
“治療你頭疼的藥,躺好了。”他現在真的是一個醫生的形象了,而不是平時那個聽閔浩話的下屬。
“我不打。”
他說完坐起來就要下牀,而金思域怎麼可能讓他下來。
“躺好,你現在是病人,需要在醫院靜養幾日。”
他看着他,然後一隻手拿着針管,很是嚴肅的看着他。
“我說了不打就不打,你不聽。”
他看着他,沒有想到,平時作爲下屬,對他言聽計從的他,現在,居然學會了反抗。
“我是醫生,你是病人,躺下。”
他看着他,眼睛裡閃着一股閔浩看不懂的光芒,和平時是判若兩人。
“好。”
他躺在那裡,現在的他頭不疼了,而金思域還執意的要給他打針,而且,連檢查都不查,屋內沒有其他人。
這樣的情況讓閔浩心裡開始疑惑,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覺得怪怪的,說不上來。
金思域看着他躺好,心裡鬆了一口氣,然後走上前去,想給他打針,誰料、、。
“站住,那是你的藥。”
閔浩搶了他要給他打的針,裡面滿滿一管子的藥,他慎重的抓着那針管,將針頭拔了,扔到一邊,這一系列的動作再跑的過程中完成了。
“快,他跑了,抓到他。他手裡有藥。”
金思域一直唸書,後來在醫院工作,自然體力不如閔浩,追不上他,拿起隔離衣裡面的對講機下達命令。
閔浩一個急剎車,就看見前面,有五個黑色西服的男人,將他攔了下來,各個臉上都是一片的冰冷。
他看着他們,立即就明白了三分,這些人都是閔老頭的人,他的臉上也同樣的冰冷。
“少爺,請您出去,接受治療。”
一個人站出來,對着閔浩說着,話是叫着少爺,而那神情明擺着就是,你不回去,他們就不客氣了。
“哼,上吧,我是不會回去的。”
他原先不知道,他閔家的醫院,他都要設防,多麼可笑的事情,這個時候金思域也追了上來。
“閔總,請跟我回去,再這樣下去,你還會頭疼的。”
他看着他,站在黑色西服人的外面,看着被包圍的他。
“廢話少說。”
他看着離他最近的男人,上去就是一腳。他也是閔家培訓出來的,身手是不會差的。
這樣閔浩和那些閔老頭的人就這樣打了起來,醫院的人,都在前面工作,而閔浩所跑的路線,則是後院。
這裡人煙稀少,確切的說,這裡讓人封閉起來了。
一對五,高手碰高手,那少的一方,自然,就是弱的一方了。
只見,他踢出的那一腿,被那黑衣人躲開,其餘人看着這個架勢,紛紛圍了上來,羣攻。
一個人伸出拳頭朝着他的胸口襲來,他用手臂一擋,腿騰空,踢向其餘的四人,一個轉身。
那些人也不示弱,都紛紛躲開,他連環腿的攻擊。
“閔總,跟我回去吧。”
金思域看着他和這些人打起來,他的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眼睛裡有着一絲的焦急,不過,依然站在那裡沒有動。
閔浩一隻手裡,還攥着那針藥管,緊緊的攥着,他不會鬆手,他要拿着這個藥去查。
而他也看出來,那些人雖然是對他動手,但是目的很明顯,都是搶他手裡的藥,這樣的情況,讓他更加的疑惑。
這個時候,金思域的手機響起。
“喂,是,藥在他手裡,是,好的。”他掛斷電話,然後看着倆邊。
閔浩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但是手裡依然不撒手,死死的攥着那藥,他知道,他想要的東西,從小,就會去奪,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閔董有令,藥,毀了。”
他深呼吸,說道藥,一停頓,然後下了很大的決定,對着那些人下令。
黑衣人一聽,都不去搶了,剛開始還有顧及,不要被藥碰到,或者藥撒了,或是毀了,而現在,金思域一下令,他們沒有了任何的顧及,就這樣全力以赴的對付他。
閔浩看着勢頭不對,而且,一開始的頭疼讓他的體力有了消耗,現在又一起對付五人,漸漸有些吃力。
“金思域,你居然要毀了藥。”
閔浩一邊抵擋着,撐着身體,不讓他們給毀了,一邊對着那站在那裡不動的他喊着。
“命令已下,不容更改。”
金思域此刻的眼神,沒了平時的笑容,臉上也一片冰冷,嚴肅。
“哼,不要後悔。”
他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後又開始和他們打。
三個人拖着他的拳腳,其餘兩人全力進攻,讓閔浩有些支持不住了,眼前有些發花,拳頭也使不上力氣,動作開始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