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魂看着車裡的女人,她真的是太冷靜了,不過,她去監獄做什麼?
看到那麼多的死人,居然沒有一絲害怕的眼神,也沒有驚恐的尖叫,反常啊,反常。
她聽見他的話,轉過頭看着他,然後往下看了看,嘴角抽了抽。
“你就這樣玩槍的?玩具槍吧。”
她翻了一個白眼,該死的她居然愣神間就被他帶出來了,不過看着監獄裡面的情景,不被帶出來,真的危險了。
“額,哈哈,玩具槍,是啊,好玩麼?”
獵魂一邊大笑,一邊將手槍放回了腰間,還真是個有趣的女人呢。
“你是警察。”
她眼尖的看見他那個裝手槍的帶上印着的國徽,不像是假的。
“聰明,我們走吧。”
他看着她,這個女人,真的是那個珠寶設計師?還是總裁,真的是精明的女人。
車子劃破黑暗,迎接着黎明,她就坐在他的車裡,也沒有說話,而全身懶洋洋的靠在車座上,欣賞外面那朝陽升起的美景。
“喂,小妞,你不好奇我帶你去哪裡?”
他挑眉看着她,真的是稀奇的一個女人,不過,他看向她脖子上帶着的東西,眼神一閃,就腳踩油門加速了起來。
“好奇,你就能告訴我麼?”
她依然冰冷的面容,冰冷語氣,反問着他。
“呵呵。”
他傻笑着,開車,再也沒有說話。
“到了。”
車子停到一個普通的民房前停了下來,他打開車門。
“女士,請。”
剛纔那一副流氓的樣子,變成了此刻的紳士,她看了看他,直接走下了車。
他一身普通的白色休閒衣,灰白的牛仔褲,穿在他身上,真的很帥氣,一張娃娃臉,更加的讓他填上幾分幼稚。
如果,她不是看過他那急速的伸手,她也不會認爲這個娃娃臉的男孩,有什麼危險性。
“獵魂,你怎麼領回來一妞。”
一個女人走了出來,眼睛看着小茹,臉上在笑,不過,那眼睛好冷,直直的盯着她。
小茹一看,也沒有說話,原來這個男人叫獵魂。
“等等,你叫什麼?”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不能這麼巧的,怎麼可能呢。
“獵魂。”
他好笑的看着她,真是個有趣的女人,剛纔的冷靜居然聽到他的名字,就這樣驚喜了。
她看着他,半天都沒有說出來話,眼裡蓄積着淚水,定定的看着他。
“切,又是一花癡女。”
獵美看着她,鄙視的說了一句,就往屋裡走,可是聽到她的話,她就僵硬的站在那裡。
“獵豔是你們的人。”
小茹捂着嘴,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那個自己不信任,讓他送命的男人。
那個總是妖嬈的,女裡女氣和她撒嬌的男人,那個最後,將獵豔的令牌給她的男人。
讓她忍不住,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原本,冰冷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多餘的表情。
她記起來以後,知道獵豔就是前世,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的侍衛。
一直用生命捍衛着她,守護着她,而她來到這世,居然,就將這樣一個好人,生生斷送了性命,她怎麼能不傷心呢。
獵美和獵魂都看着她,也都焦急的看着她。
“他在哪裡?頭在哪?”
他們很久沒有看到獵豔了,是的,很久了,快一個月了吧。
“他,他走了。”
她梗嚥着聲音,告訴着他們,她站在那裡,心裡想着承受他們的怒氣,知道,他們的夥伴死了,他們肯定會傷心,而罪魁禍首就是她,她這個不相信任何人的女人。
“他果然走了。”
獵美癡癡呆呆的說完,理也沒理她就轉身走進了屋裡,而獵魂也是,站在那裡,看着小茹。
“哎,走吧,進去吧。”
他摟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哭,知道,她真的傷心,只是獵豔,那個她們的知己,已經不再了。
她坐在沙發上,看着對面坐着的幾個人。各個的英俊,瀟灑,女的也妖嬈,只不過,眼睛裡都有着悲傷,坐在那裡。
“這個,給你們,是獵豔臨走交給我的。”
她將他交給她的一個牌子,就這樣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然後起身,就想往外走。
“我離開很久了,我該走了。”
她真的該回去了,兒子該醒了,家裡沒有人,她真的不放心。
“這個,是屬於你的,獵豔也屬於你了。”
獵美看着那個牌子,知道獵豔的規矩,頭把那令牌給了誰,誰就是他們的頭了,可是她看着小茹,真的好像是弱女子。
這樣想着,一把小飛刀,就衝着她的後背飛過去了,其餘幾個人都擔驚的看着小茹,而都不贊成的瞪了獵美一眼。
只有獵魂一個人涼涼的坐在那裡沒有動,他可是知道,這個女人,可不那麼簡單,不然獵豔不會將那麼重要的令牌給她的。
小茹感覺到身後的一股風,急速的衝着她的後背而來,她運功飛身而起,然後將那把飛刀踢偏,就那樣,飛刀拐了一個彎,直直的插進了屋裡的牆壁裡,深深的鑲嵌了進去,只看到一個刀柄的頭而已。
“哇,不是吧。”
獵美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個小刀,一陣心疼,不過,她將眼睛看向小茹。
“你真的是弱女子?”
她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