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注意了,龍劍已經棄用第一人稱,開始直接用主角的姓名劉振風,我想這樣應該不會對閱讀產生多大影響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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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振風率部一路急行,終於在隨縣境內遇到了正在和獨立第18騎兵團交戰的日軍第39師團主力,爲了奪回張自忠的屍體,劉振風對全軍下達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給敵以重創。
“給我殺,一個不留!”劉振風紅着眼,大喊着命令部隊向第39師團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日軍第39師團是一個丙種師團,全師團滿員爲15000多人,現在,劉振風部所面對的第39師團約有9000餘人,主要是步兵聯隊,由於他們受到了獨立第18騎兵團的猛烈衝擊,雙方已經交戰在了一起,不分彼此,由於騎兵團人數少於日軍,所以很明顯處於劣勢,第39師團師團長村上啓作中將正在欣賞着他的部隊圍攻獨立第18騎兵團,心中正得意着,他認爲,雖然對方是騎兵,可現在畢竟不是古代冷兵器時代,步兵也未必會怕騎兵,更何況自己的兵遠遠多於對方,吃掉這支騎兵部隊,只是時間問題。
“師團長閣下,師團長閣下,不好了,不好了,從我們後方殺來了一支支那部隊,銳不可擋啊,斷後的一箇中隊不到半小時,就全部完了,對方像瘋了似地朝我們衝來,就像,就像狼羣,太可怕了!”一個參謀匆匆跑到村上啓作面前,驚慌失措的說道。
“哪呢?他們在哪裡?”村上啓作一驚,坐在馬上的他,立即拿起望遠鏡,向參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從南瓜店方向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部隊,具體多少人,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些人已經不能夠稱爲人了,全軍像瘋了似的衝殺着,他自己的士兵跟那些支那兵一接觸,沒幾下就被刺倒,一旦倒在了地上,就是對方可怕的亂刀狂戳,基本上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天哪,他們是誰的部隊?怎麼這麼殘忍?”村上啓作大吃一驚。
“師團長閣下,他們會不會是第三十三集團軍的?”師團參謀長松田浩二大佐說道。
“不可能吧,我們下午纔剛剛消滅了第三十三集團軍總司令部啊,他們的總司令張自忠的屍體還在我們的手上呢,即使是第三十三集團軍得到了消息立即趕來,也沒有那麼快的呀,而且這支部隊的打法和狠勁強於第三十三集團軍啊。”村上啓作說道。
“那就怪了,難道說是他們的友軍?”松田浩二說道。
“友軍?他們的友軍當中有那麼厲害的部隊?松田君,你看看,對方的打法已經是在拼命了,怎麼說呢?完全是大開大合的打法,這不是在配合第三十三集團軍作戰,而是在,而是在豁出性命的狂幹了。”村上啓作無比心驚的說道,因爲他看到的是,對方已經不把自己的對手當回事了,即使有幾個懦弱的日本士兵已經舉槍投降了,但還是被他們捅成馬蜂窩,很明顯,對方的士兵是接到了他們上司的死命令,那是絕殺令!
“松田君,支那的各支部隊,都是拼命保存着自己的實力,哪有爲了友軍自耗兵力的,再說,第五戰區之中,我就知道第三十三集團軍稱得上是精銳,其他的部隊戰鬥力都不及第三十三集團軍的呀,如果這支部隊不是第三十三集團軍的,那會是誰的呢?”村上啓作沉思着。
“國民衛隊!國民衛隊!師團長閣下,他們可能是國民衛隊!”忽然,師團參謀長松田浩二想到了什麼,對村上啓作說道。
“哪呢?國民衛隊?不會吧?他們不是在樊城嗎?他們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的呢?”一聽說是國民衛隊,村上啓作心中大顫,這支支那部隊在日軍之中兇名遠播,幾乎日本上下都知道,在支那國,最厲害的軍隊就是國民衛隊,碰到這支支那部隊,即使是稱爲鋼軍的第五師團,也被其消滅了一個精銳旅團,更何況自己這個三流師團呢?
“師團長閣下,除了國民衛隊,我再也想不出來有哪支部隊能夠有如此強大的攻擊力和如此兇猛的打法,就目前鄂北一帶的支那軍參戰部隊來看,有如此戰鬥力的,也就是國民衛隊了。師團長閣下,我建議,不管對方是不是國民衛隊,我們不可戀戰,馬上甩掉敵人,進入隨縣,那我們就安全了。”參謀長松田浩二說道。
“你認爲我們還能逃回隨縣嗎?”村上啓作苦笑着說道。松田浩二向四周看看,發現自己的部隊已經被支那軍給重重包圍了,對方的兵力多餘己方,估計有兩個師的部隊,現在整個第39師團主力只有不到9000人了,戰無可戰,退無可退,實爲爲難啊。
“師團長,我認爲,我們立即向司令部發出求救信,否則我們可能要完蛋啊。”參謀長松田浩二繼續說道。
“我們的無線電臺以及一大批的情報兵在剛纔那該死的支那騎兵的衝鋒下,已經損失殆盡了,無法聯繫其他部隊,現在即使想得到空中支援都不可能啊。”村上啓作又說了一個爆炸性的嚴重問題。
“天哪,難道說,我們真的都要交代在這兒,不要啊~~”松田浩二大叫道。
“不行,我們不能束手待斃,命令部隊,向隨縣方向強行突圍,一定要給我衝出去!”村上啓作中將嘶聲力竭的大叫道,他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啊。
劉振風似乎發現了日軍的意圖,他們的目標是想攻破李守信的防線,突圍逃往隨縣,哼,沒那麼容易,也絕不能夠讓他們逃脫。
“張靈甫,趕快命令騎兵團支援李守信部,把缺口給我堵上,今天,我要讓這些王八羔子全部交代在這裡,以告慰自忠在天之靈!”劉振風悲憤的喊道。
“是,總座!”張靈甫得令後,立即命令騎兵團趕去堵缺口,兩個精銳旅則漸漸的縮小包圍圈,現在大家只有一個信念,就是要爲死去的張自忠將軍報仇,奪回張自忠將軍的遺骸。
村上啓作一再突圍,但毫無建樹,他心中也開始慌亂起來,現在的這個情況可以看出,對方部隊是不願意放過他們了,這到底是誰的部隊啊?難道真的是國民衛隊?天知道國民衛隊想幹什麼,早聽說這支部隊是魔鬼之師,嗜血之師,與其交戰的師團都蹭不上廉價,更有甲種師團第十六師團被全殲的恥辱,這支可怕的部隊,不會就是眼前的這支部隊吧?
“派人問一下,對方到底是誰的部隊?”村上啓作可不想到死都不知道被哪支支那部隊給幹掉的。
一個懂漢語的參謀用擴音喇叭大聲問道:“對面的中國軍隊,請報上番號,我們是日軍第39師團的,你們是哪部分的?”
劉振風聽到之後,命令一個大嗓門的作戰參謀向他們大聲喊道:“對面的小日本給我聽着,今天我們讓你們死也死個明白,你們到底是敗在誰的手上。你爺爺我們是中國國民革命軍國民衛隊獨立第九師的,不管你們今天做出什麼決定,你們的命就交代在這兒吧,識相的自行了斷,否則,我們會讓你們到死也是痛苦難耐。”
“八嘎!”當翻譯將劉振風部的意思傳達給師團長村上啓作後,村上啓作難以忍受這樣的侮辱,作爲帝國的軍人,情願戰死,也不能受辱。
“撒死給給!”村上啓作選擇了強行突圍,他不想死,但現在對方要他死,而且現在也搞清楚對手就是嗜血之師國民衛隊了,能夠與這樣的鐵血部隊一戰,村上啓作感到無比的榮光,即使是戰死了,也是光榮的。
“小鬼子想突圍了,命令部隊,壓縮包圍,司號員,吹響衝鋒號,給我殺~~”劉振風下達了衝鋒令後,就帶領着獨立第九師師部警衛營的一個連率先衝出了陣地,衝的時候還大聲喊道:“那個師團長是我的,誰也不準跟我搶,老子要活劈了他。”
劉振風懷着滿腔的悲憤,衝鋒在前,日軍此時也慌了手腳,本來還可以射擊的,卻慌不擇路的端着三八大蓋從自己的防守陣地衝了出去,和獨立第九師的將士們混殺在了一起,可是,拼刺刀,他們怎麼可能是那些處在暴怒狀態下的中國士兵的對手呢?
“奶奶的,滾回你們老家去吧!”劉振風大叫着,一刀砍死了一個鬼子,他手中的倒不用說,當然是武士刀了,這些年來繳獲的鬼子武器不少,這武士刀也繳獲了一些,現在,整個國民衛隊中,師級以上官兵人手一把武士刀,這在白刃戰中,咱也不吃虧了。
村上啓作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暴走,對方絕對處在了暴走狀態,他們到底爲了什麼?一定要將自己的部隊趕盡殺絕呢?
“八嘎,這些支那人,到底爲什麼,爲什麼要消滅我三十九師團呢?”村上啓作無語問蒼天。
“師團長閣下,他們不會是爲了張自忠的屍體吧?我聽說國民衛隊總司令劉振風和張自忠之間的兄弟感情相當好,這回我們擊斃了張自忠,劉振風這個瘋子會不會藉此前來報復啊?”參謀長松田浩二問道。
“天哪,不會真的是這個原因吧?”村上啓作也很是擔憂,但是,現在就是怕也要挺下去,總不能真的被國民衛隊那個瘋子一般的總司令給活劈了吧?
看着自己偉大的帝國士兵們一個個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被對方暴走的國民衛隊士兵屠戮,自己的心都在流血,一向以爲自己的部隊在拼刺刀的時候,絕對是優於支那部隊的,可是,現在,就在此時,他發現,什麼纔是真正的魔鬼,什麼纔是地獄的使者,國民衛隊就是!
整個這一塊戰場上,流滿了鮮血,這血是誰的,已經無法區分,雙方只是相互廝殺着,刺刀折了,就用槍砸,槍砸壞了,就用牙齒咬,反正,獨立第九師以及第368旅的將士們都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要能殺死敵人,就算生吃了他們的肉,狂飲着他們的血,也在所不惜。
整整一個晚上,整整一個晚上,雙方都在極力的拼殺着,到了深夜,疲憊的雙方士兵退回到了自己的陣地上,但很快,獨立第九師的機槍陣地就突突突的發出一陣陣咆哮,長長的火舌照亮了夜空。
“天哪,這幫支那人,難道不知道休息麼?”村上啓作幾乎要瘋了。
經過一夜的廝殺,日軍能戰之兵已經所剩無幾了,村上啓作兩眼通紅,一夜的折磨讓其現在的精神狀態很差,現在,天終於亮了,但勝負已經立判了,自己的死期也不遠了。
“給我殺!”劉振風一聲咆哮,獨立第九師的將士們又一次衝鋒後,整個戰場上就只剩下村上啓作和他的參謀長松田浩二了。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兩個一起上,我一挑二,如果你們把我打敗了,我放你們走,否則,你們就去見你們的天照老變態吧。”劉振風孤傲的說道。
雖然,村上啓作和松田浩二不知道劉振風說些什麼,但是看他的動作,似乎想要一個人挑戰他們兩個人。村上啓作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拔出武士刀就衝向了劉振風的右側,而松田浩二也不失時機的拔出刀向劉振風的左側砍去。
劉振風冷笑了一聲,然後,身手敏捷的躲開了村上啓作的那刀,同時又擋住了松田浩二的進攻。
“媽的,去死吧!”劉振風一陣狂嘯,然後一刀刀的砍向松田浩二,松田浩二立馬支持不住了,在劉振風的強大攻勢下,即使村上啓作想要協助,卻力不從心。很快,劉振風一個斜劈,將松田浩二一刀劈死。村上啓作看到自己的參謀長死了,氣憤異常,看到劉振風的刀還沒有從松田浩二身上拔出,於是想趁機偷襲。
“嘭”的一聲,村上啓作的眉心穿過一粒子彈,他很不甘心的倒下了。
“媽的,誰,是誰,哪個王八羔子,老子讓你開槍了嗎?”劉振風到處在找那個開槍的傢伙,這個中將師團長可是自己點名要活劈的呀。
張靈甫對劉振風說道:“總座,我們還是找一下張司令的遺骸吧。”
接着,全軍在一大堆的屍山血海中尋找着張自忠將軍的遺骸。劉振風將一具具的鬼子屍首扒開,到處尋找張自忠將軍的骸骨,終於,他在一處小高地上,看到了張將軍的遺骨,痛失戰友的悲痛心情再也難以抑制了,劉振風抱起張自忠將軍的遺骸,失聲痛哭,全軍將士全體肅穆,脫帽致哀,所有的將領都淚如雨下,整個戰場一片哭聲。
“自忠啊,自忠啊,我來晚了,兄弟我來晚了,嗚嗚嗚~~”劉振風嘶聲裂肺的哭着,在他身旁的徐美婷不知道該如何撫慰他,在她的眼裡,劉振風一向是相當堅強的,現在居然哭成了一個淚人兒,真的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現在正是其悲痛欲絕的時候,所以他哭了,哭得很傷心。
“發報員,立即向第五戰區司令長官部發報,右集團軍總司令,第三十三集團軍司令員張自忠上將於民國二十九年農曆四月初十,戰死於南瓜店,享年50歲。國民衛隊獨立第九師及第101師368旅力戰敵第39師團,於農歷四月十一上午全殲第39師團於隨縣境內,奪回張自忠將軍的遺骸,現將返回第三十三集團軍駐地,望厚葬之。”劉振風哽咽的說道。
一路上,整個獨立師處在悲痛的狀態,大家帶着沉痛的心情將張自忠將軍的遺骨運往第三十三集團軍的駐地宜城,當李宗仁將張自忠將軍戰死的消息發回到重慶時,蔣介石大爲震驚,他首先問有沒有奪回張自忠將軍的遺骸時,得到的消息是國民衛隊獨立師以全殲日軍第39師團戰績奪回了張自忠的遺骸後,立即命令,將張自忠將軍的骸骨由宜昌逆江而上,運回重慶。
於是,劉振風又將張自忠的骸骨護送到了宜昌,交由第33集團軍一部,將張自忠將軍的靈柩帶往重慶,在宜昌,全市下半旗,民衆前往弔祭者超過十萬人。全城籠罩在悲壯肅穆的氣氛中。敵機在上空盤旋吼叫,卻無一人躲避,無一人逃散。1940年5月28日晨,當靈柩運至重慶朝天門碼頭,蔣介石、馮玉祥等政府軍政要員臂綴黑紗,肅立碼頭迎靈,並登輪繞棺致哀。蔣介石在船上“撫棺大慟”,令在場者無不動容。蔣介石親自扶靈執紼,再拾級而上,護送靈柩穿越重慶全城。國民政府發佈國葬令,頒發“榮字第一號”榮哀狀。將張自忠牌位入祀忠烈祠,並列首位。28日下午,蔣介石與軍政要員和各界羣衆在儲奇門爲張自忠舉行了盛大隆重的祭奠儀式。氣氛莊嚴,極盡哀榮。蔣介石親自主祭,同時以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名義通電全軍,表彰了張自忠一生的勳績。隨後,國民政府在重慶北碚雨台山爲張自忠舉行下葬儀式。蔣介石題詞“勳烈常昭”,李宗仁題詞“英風不泯”,馮玉祥題詞“藎忱不死”。據史沫特萊記載,蔣介石的辦公桌從此擺上了張自忠的遺像。張自忠殉國時,年僅49歲,他的夫人李敏慧女士聞耗悲痛絕食七日而死,夫妻二人合葬於重慶梅花山麓,後建有張自忠將軍陵園和張自忠將張自忠將軍紀念館軍生平事蹟陳列館。周恩來曾親自寫下文章稱讚張自忠“其忠義之志,壯烈之氣,直可以爲中國抗戰軍人之魂”。
同年11月16日,張自忠被以國葬之禮權厝於重慶雨台山。後來,馮玉祥在墓畔種植梅花,並仿效明代史可法所葬的揚州梅花嶺,將此山改名爲梅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