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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1月中旬,何基灃笑着走到我面前,對我說:“總座,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一直唸叨着的總部警衛旅旅長謝晉元上校日前已經抵達重慶,不日將赴洛陽與我們匯合了,還有一個好消息是,治邦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估計他這次和謝旅長一起趕過來。”
“真的?謝晉元已經脫困了?”我急忙問道。
“是的,謝旅長已經安全抵達重慶了,和他一起來到重慶的有四行孤軍中的400來號人,這些可都是戰鬥英雄,是精英啊!”何基灃笑着說道。
“太好啦太好啦,我的警衛旅長終於要到位了,謝旅長來了,我要給他接風洗塵,呵呵~~”我激動的說道。
“總座,這樣不太好吧?這樣會讓其他的軍官感覺總座有些區別對待啊?”何基灃提醒道。
“我管他什麼區不區別的,到時候團級以上幹部全部參加就是了,我正好給全體團級以上軍官接風還不成嗎?”我笑着說道。
“這個,好吧,總座!”何基灃無奈的應承道。
數日之後,王治邦和謝晉元從重慶搭乘飛機匆匆的飛抵洛陽軍用機場,我帶着師級以上的軍官,在機場迎接着王治邦少將和謝晉元上校,看到我這個總司令親自率領一大幫子師級以上幹部迎接,王治邦和謝晉元都激動萬分,快步走下懸梯,走到我面前,向我行了個軍禮,王治邦底氣十足的說道:“報告軍座,第101師師長王治邦歸隊!”
“哈哈,我說治邦啊,你怎麼把人家李師長的位置給佔去了呢?”我笑着捶了一下王治邦的胸脯,而後看了看李雲龍和孔捷說道:“你們兩個還不過來見過你們的上司,第77軍軍長王治邦將軍啊?”長得有點瘦但是很精神的李雲龍和憨厚的孔捷走到王治邦的面前,向他行了個軍禮回話道:“報告軍座,第101師師長李雲龍(第102師師長孔捷)向長官問好!”王治邦也向他們行了個軍禮。這時,姜成也笑呵呵的跑過來,對王治邦說道:“老長官,我現在這個三旅旅長可是你的副手了,報告長官,第77軍副軍長姜成向您報到。”
大家稍微寒喧了一下後,我就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謝晉元,謝晉元人比較瘦,但看上去很精神,也很精幹,他筆直的站在我面前,向我行了個軍禮說道:“報告總座,總部警衛旅旅長謝晉元向您報到。”聲音洪亮有氣勢,不愧是位民族英雄。
“謝旅長一路辛苦了,聽說隨你同回重慶的有400來號人吧?他們人呢?”我笑着問道。
“正坐着火車朝這邊駛來呢。”謝晉元笑着回答道。
“非常好,這些人你就看着將他們整編成一個營吧。”我很欣慰的說道。
“是,總座!”謝晉元又向我行了個軍禮。
“好啦,大家回去吧,嗯,謝旅長,你跟我一起到我的辦公室裡,對了,大家不要忘了晚上的宴會啊!”我對即將散去的人羣大聲說道。
一路平安的來到國民衛隊警備司令部,我帶着謝晉元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後,我笑着說:“請坐。”接着,我命人泡了杯茶給謝晉元后,開始跟他聊了起來。
“不知謝旅長的表字如何稱呼啊?”我笑着問道。
“鄙人表字中民,中國的中,民主權利的民。”謝晉元回答道。
“什麼地方的人哪?家中還有什麼人嗎?”
“鄙人家是在廣東蕉嶺縣新鋪鎮坑尖村,家中還有個老母親,我的妻兒倒也還好,現在在重慶。”謝晉元有些拘謹的說道。
“呵呵,家人安康就好啊。我很羨慕中民能夠參加淞滬會戰啊,我平生沒有能夠參加如此大張旗鼓的大會戰,真是引以爲憾啊!”我感慨道。
“總座,中民在上海時,就聽說了總座率第77軍不顧危險,馳援南京,解救了數以萬計的國軍之精銳,我原先的部隊第88師許多同仁能得到總座的庇護,中民萬分感激,總座雖未能參加淞滬會戰,然大張旗鼓的南京捍衛戰、武漢大會戰,總座可都沒有落下呀。中民甚是佩服總座的勇猛,孤軍深入南京,以一軍之力力敵近三十萬的虎狼之師,後又從容突圍。皖中一戰,幾乎打殘了第十六師團的指揮系統,這樣的豐功偉業,中民萬分景仰啊!”
“哈哈哈,謝旅長謬讚了,相比謝旅長率領四行孤軍堅守四行倉庫相比,我這樣的成就算不了什麼呀!”我笑了笑說道。
“總座,守衛四行倉庫哪有八百人啊,那只是騙日本人的,總共才4百多人。”謝晉元笑着說道。
“四百多人?”我故作驚訝道,“你就四百多人敢跟數倍於己的日軍單幹?厲害,厲害呀,謝旅長,你值得我們欽佩。”我豎起大拇指說道。
“總座過獎了。”謝晉元擺了擺說。
“對了,這一年多時間你們在上海是怎麼過的,英國佬沒有爲難你們吧?”我關心的問道。
“唉,寄人籬下的感覺不好受啊!”謝晉元有些彷徨的說道:“記得去年八一三事變紀念日的時候,我們在營地升國旗,英國人居然前來干涉,還打死打傷了我一些弟兄,但那是在他們的租界區裡,想想真是窩囊,那是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啊,居然連升個國旗都要遭到他們的干涉,當時真的有種報國無門的感覺啊!”謝晉元感慨道。
“呵呵,這些中國的土地遲早會回到我們中國人的手中的。中民,我希望這次你在我的部隊中,能夠發揮你的作用,我們國民衛隊從來都是打不垮打不爛的部隊,你雖然是總部警衛旅旅長,不像野戰部隊那樣時常衝鋒在前線,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雖爲衛隊司令長官,但時常會衝殺到第一線去,而你的警衛旅,就是我手中的槍,就是我手中的劍,你要隨時做好到一線去作戰的準備!”我嚴肅的說道。
“是,總座,只要我們警衛旅衝殺到第一線,就不會有後退的士兵,就不會有怯戰的軍官。”謝晉元站起來向我行了個軍禮。
“好,謝旅長,就像你率領四行孤軍堅守四行倉庫時說得那樣:情願死,不退讓,情願死,不投降,我們的國旗在風中飄揚!”我堅定的說道。
“總座,中民在上海的時候就聽說了你的部隊被鬼子兵稱爲魔鬼之師,嗜血之師,虎狼之師,您放心,我的警衛旅一定會訓練成讓日寇連做夢都膽寒的威武之師。”謝晉元又站起來,向我表決心道。
“good!”我又一次翹起了大拇指。
就這樣,我和謝大英雄的談話也就結束了。晚上,我在洛陽一家大飯店中宴請了全軍團級以上軍官,當然,警戒也是必不可少的,萬一日軍知道我們國民衛隊的中高級軍官歡聚一堂,對這家飯店實行轟炸的話,那我們這些人死得就不值得了。
“歡迎大家光臨這次的宴席,我代表國民衛隊總部向大家問好!”政治部主任趙剛主持了這次宴席。
“我們國民衛隊籌備至今,已經一個月有餘了,大家夥兒也正在緊鑼密鼓的對自己的部隊在進行整訓,我很欣慰的看到了我們國民衛隊總體框架已經形成,我相信,年後我們的部隊就基本形成戰鬥力了,如今國家正值多難之秋,全體同仁應當奮力殺敵,爲國建功立業。”趙剛慷慨激昂的說道。
“下面,我們有請我們國民衛隊大當家的,總司令長官劉振風將軍講話,大家歡迎!”趙剛拍着說說道。
頓時,下面的軍官們都鼓起掌來,歡迎我上臺演講。
我微笑着走上臺,用雙手壓了壓,然後說道:“呵呵,今天我們應該值得高興,隨着第77軍軍長王治邦將軍和總部警衛旅旅長謝晉元將軍的到來,我們骨幹軍官已經齊全了,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來的工作將是更快的完成各部的組建和訓練,以便能夠更快的形成戰鬥力,投身到抗戰大業中去。”
“其實大家都知道,在過去的一年半時間裡,國民政府組織了四次與日寇的大規模會戰,即淞滬會戰、太原會戰、徐州會戰和武漢會戰,只可惜,這四次大會戰,都是以我們的戰敗而告終,雖然廣大愛國將士們浴血奮戰,但國土還是一天天的淪喪,華北、華東、江東甚至華中,都紛紛落入敵手,身爲軍人,我感到萬分羞愧,不能爲國守住寸土,是吾輩失職也。”
“但日寇,經過這一年半的戰爭,他們的戰線已經拉得非常的長,由於他們國小人寡,兵力不足,勢需要收縮防線,如果他們還要擴大侵華戰爭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徹底的拖垮他們。所以,我希望,在今後的戰鬥中,大家不要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以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爲主要目標,只要他們的兵力在減少,我們丟失的土地隨時都可以收回。當然,這種以空間換時間的打法也要有個底線,那是什麼底線呢?就是說我們的西部,絕對不能夠讓日軍染指,他們的兵鋒最多隻能打到廣西、湖南、湖北、河南、山西、綏遠一帶,我們再也不能讓他們向西打了,因爲再打過去,我們可就真的亡國了!呵呵~~”
“今日,我們歡聚一堂,我這個國民衛隊的總司令有句話要告訴大家,我們國民衛隊的座右銘就是:劍鋒所指,所向披靡。我們軍人,就要有亮劍精神,何爲亮劍?我來跟大家說,亮劍,說的是古代有個劍客,行俠仗義於天下,有一次,他遇到了另一個劍客,這個劍客號稱是天下第一劍客,劍法出神入化,相比而言,那個劍客不是這個第一劍客的對手,但是,那個劍客明知不敵,但還是勇敢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向那天下第一劍客宣戰,這是爲何?因爲作爲劍客,在比鬥中死在對方的劍下,雖敗猶榮,但如果知道對方是第一劍客,自己不敢拔劍的話,那就是懦夫的行爲。我們要做就要做敢於向天下任何對手拔劍的劍客,利劍出鞘,必血濺七步,寶劍鑄成,殺人飲血,是它的宿命,就像我們軍人,軍人的天職是什麼?軍人的天職就是保家衛國,就是捍衛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就是捍衛我們偉大的祖國不受外敵的入侵,現今國家有難,我們軍人就更應該出現在最危險的地方,就應該到最前線去,和敵人拼個你死我活。劍有劍魂,我們軍隊也有軍魂,我們的軍魂就是敢於和一切敵人作鬥爭!”
“狹路相逢勇者勝,熱血男兒當自強!從今往後,我與諸公一起,殺敵報國,哪怕馬革裹屍,在所不辭!”我激動的說道。
“馬革裹屍,在所不辭!”“馬革裹屍,在所不辭!”
下面一片響聲。
我用雙手做了一個往下壓的姿勢,然後說道:“好了,其他的廢話就不說了,大家入席吧,今天,我允許大家喝酒,暢快肚皮喝吧!我們都是血性男兒,就讓烈酒激起我們熊熊的愛國熱情,去迎接敵人猛烈的炮火吧!”
接着,大家都入席開始吃喝,很多人都向我這個總司令敬酒,我靠!那麼多大大小小的軍官,如果我每個人都這樣子敬我酒的話,我不趴下才怪呢!
於是,我使出各種手段,能賴掉的就賴掉,能偷工減料的就偷工減料,整整十八般武藝全部使了出來,但最終還是好虎架不住一羣狼啊,我還是很不甘心的醉臥酒樓啊。
最後,我稀裡糊塗的被人攙扶着回到了住處,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人在脫我的衣服,我很自然的以爲是小張,於是說道:“小張,幫我倒杯水,我口渴。”
那人馬上去倒了一杯水,遞到我手上,可是,此時的我已經醉得不行了,連杯子都拿不上了,於是,那人扶起來我,給我喂水,我頓時聞到了一股女孩子的香味,呀,是個女人,誰呀?我一驚,睜開了眼睛,看到徐美婷正扶着我,給我喂水。我喝了幾口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怎麼是你呀,天色不早了,快回去睡覺吧!”
“你真的沒事?不會喝就不要喝那麼多酒嘛,你也知道的,軍隊裡的軍官們各個都是能喝的茬,你一個人跟他們那麼多人喝,還不喝壞身體呀!”徐美婷一邊給我蓋被子,一邊責備着我。
“謝謝你,美婷,你先回去睡覺吧,我沒事了!”我感激的說道。
“謝什麼呀,我本來就是你的貼身警衛員呀,好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徐美婷說完後就給我關燈離開了。
我躺在牀上,想了很久,總覺得徐美婷好像有些喜歡我似的,可又說不上來,這樣反覆折騰了很長時間,我啞然失笑了,現在是什麼年代啊,戰爭年代,作爲軍事主官,怎麼可以被兒女私情給攪拌住呢,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漸漸的,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