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被這兩個人吵的有些鬱悶,連忙說道:“你們倆個還想不想吃那個魚了,要吃就住嘴。”
那個混厚聲音的不說話了,那個尖銳的還在一邊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兩個?還是人?不是其它的什麼會動的植物?”
林國餘躺在地上說道:“好了,我給你們分了。那條魚,就是,嗯,就是那個沒有說話的吃了!”
那尖聲急忙說道:“不行,不行,我也不說了,你給我們分吧。”
那混厚的聲音卻在一旁邊高興道:“好了,好了,就按你說的辦,這條魚我吃了。”說着,就聽到又是啪的一聲,那混厚的聲音怒道:“你打我做什麼?難道你還想我和搶這條魚麼?”
那尖銳的聲音又說道:“剛纔他說的是沒有說話的吃,可是你也說話了,所以你也不能吃了。”
那混厚的聲音說道:“那我們都說話了,難道還給他吃麼?”
“不行不行,我們抓的魚,不能給他吃。”
“那了,你們倆個別吵了。再吵這條魚我就不給你們分了。”林國餘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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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人都乖乖的不再吵了。
“你們這裡有沒有火把,或是燈什麼的,給我照個亮。”林國餘問。
兩個人卻誰也沒有動靜。林國餘再問了一遍,兩個人卻還是不肯說話,林國餘這纔想起來自己剛纔說的他們再說話就不給分魚了,看起來這兩個傢伙倒是當真了。隨說道:“現在你們可以說話,你們有沒有什麼火把類的東西?”
聽到林國餘允許他們倆人說話,兩人連忙搶着說道:“我們這裡沒有火把,我們也用不到這些。”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在這裡面看到東西?不然我怎麼給你們分魚?”林國餘引誘到。
“啪”的一聲,那個驚銳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了,我們後洞還有一塊會發光的石頭,照的我們時常睡不好覺,被我們給埋起來了,我們只要把它挖出來就可以了。”
那混厚的聲音卻道:“你想起來了,打我腦袋做什麼?”
“誰說是我打你腦袋了,明明是你自己的手打的。”尖銳的聲音反駁。
“那只是我的手嗎?”啪的又一聲,那聲尖銳的聲音又“哎呦”一聲:“你又爲什麼打我?”
“怎麼是我打你?明明是你自己的手打的。”混厚的那聲音又說道。
“停停停,”林國餘再也受不了他們這種亂七八糟的話。“你們倆個快把你們說的那發亮的石頭給我找來,誰出力氣大,誰就能分的魚多一點。”
話音剛落,“嗖”的一聲,那兩個聲音突然消失,又出現在遠處的一個山洞裡:“你出力氣少,我用的力氣大,你吃魚少一點。”“你胡說,現在出力的那條胳膊是我的,明明是我出力氣大……”
林國餘聽的苦笑不矣。
一會一道強烈的光線從遠處的洞傳過來,林國餘呆在洞裡不知道多長時間,有些不太適應這種光線,捂住了眼睛。過了好半天,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在他的面前擺放了一張足足有二尺見方的一塊大石,通體碧綠,發出了很強烈的光亮,將整個洞穴裡全部照亮。林國餘此時所躺的,是一個一丈多的大石,石頭旁邊有一條緩緩的小河流,剛剛可以看出河水是流動的。只是河裡倒是的確看不到什麼魚,看來那胡里胡塗兩人三年才捉到一條魚也算是幸運的了。
再等到林國餘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這個胡里胡塗兄弟時,卻被嚇了一跳。
他一直聽那兩人吵架,滿以爲那會是兩個人,一對兄弟,哪知道此時一看,卻是一個人。那人身體並無寸縷,遍體光滑無毛,一身的股膚卻是極爲白嫩,身高五尺左右,最奇的卻是那人竟然長了兩個頭。兩個頭並非一般大小,左一個大約有一尺來長,兔脣鷹鼻,獐頭鼠目,一對大招風耳朵,奇醜無比;更難得的是,右一個頭的醜陋承諾竟然不在他以下,那頭居然只那左邊頭的一半大小,簡直就象是一個比較大一點的饅頭,雙眼或者放在正常人的身上還顯不出什麼,可是裝在這張臉上,彷彿就象是裝兩粒驢糞球裝在了上面,鼻子塌了下去,幾乎就是一層薄膜蓋在了上面,兩隻小耳朵完全就是從老鼠身上割了下來,又安在了他的頭上一般。
天啊,這還算是人嗎?林國餘感覺天旋地轉,一股胸悶。人若是長成這個樣子,還敢於活在世界上,這真是莫大的勇氣啊。
“喂,你別死啊,你給我們分了魚再死。”右邊的那個饅頭驢糞球的腦袋發出了尖銳的聲音說道。林國餘依稀記的剛纔兩個人爭論的時候,這個尖銳的應該叫做胡裡,那麼旁邊那個頭大一點的,就應該是那個說話比較混厚的,叫做胡塗。
“你別喊他,他都快被你的樣子嚇死了。”大腦袋的胡塗接着說道。
“他是被你給嚇死的,他一看到你的大腦袋就給嚇成這樣子了。”胡裡不依不饒。
“他纔不可能是被我嚇死的,就算是先看到我,也是因爲他感覺自己長的沒有我長的帥,給氣的。”胡塗伸出自己那一側的手,抓了抓自己無毛的腦袋。
“你們倆個,別吵,我還沒有死。”林國餘喘了一口氣說道。
“既然沒死,那就快點給我們分魚吧。”胡裡、胡塗異口同聲的說道。
“先扶我坐起來。”林國餘伸出雙手,他一直躺在地上,自己都沒有力氣坐起來。
胡裡和胡塗爲了能多從林國餘那裡分得一點魚,連忙都伸手拉住林國餘,只是一個拉他的左胳膊,一個拉他的右胳膊,這種幾乎不是拉了,和扯差不多,林國餘感覺自己的肘關節“喀喀”的作響,生怕這個怪人會把自己經扯成碎片。“行了,行了,你們快點鬆手。”林國餘吼道。
兩隻手同時的鬆開,剛剛站起的林國餘撲通一聲,又被丟回到了地上。幸好這次屁股着了地,而後背去靠着那個發光的綠石頭,總算是保持了一個坐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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