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王的財富,豈是一句富可敵國所能形容的?這些夜明珠加在一起,至少要照亮數裡地之遙,這哪裡還算是什麼“夜明珠”?簡直就是燈了,估計即使有陽光照,這些夜明珠也會同樣發出光芒。
而樹上的這名女子,四肢被四根樹枝綁住,與下面的人不同,她連一片樹葉遮羞都沒有。她緊閉着雙眼,頭歪向左下側,口起起伏伏,惹的兩個房也隨之顫動,整個人成一個“大”字形被拉說閱讀,盡在
開,連都清晰的映在了林國餘的眼睛裡。
林國餘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可是這時他卻真的沒有過多的去看女孩的身體,他只感覺到憤怒。因爲他感覺到那個女子根本就不想把自己“獻給神”,她也許感覺到恥辱,她也許感覺到有些懼怕。可是她沒有對神的敬意。
林國餘暗暗的把陽符力運到了左掌,只要這些人再有什麼異動,他就馬上衝出去。朱雀仙子感覺到了林國餘的情緒,她兩隻手抓住林國餘的胳膊,向他搖了搖頭。
一名看起來應該有五六十歲的老人站在最前面,一手護,一手伸向夜明珠樹,嘴裡唧哩呱啦的說了一些話。林國餘和朱雀仙子都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
然後所有的赤着上身的男女老少都一齊拍起了口,那幾個負責打河伯殼子和吹女子房的人又吹打起來。過了一會,老者把手一擺,吹打聲都停了下來。老者又向着樹頂被綁着的女孩子開始說話。
朱雀仙子湊到林國餘耳朵邊,輕聲道:“你感覺他們說話有沒有和阿日斯蘭唸咒語的時候的話有些相似?”
林國餘自然聽不懂蒙古語,但是他也早就認定了這些人就是樑王的後人,所以回答道:“我感覺也是有些相同。或許我先前猜的都對了。”
朱雀仙子又道:“這或者又是他們撒滿教的什麼原始的儀式了。撒滿教敬山川樹木風火雷電諸神,不知道這次他們又敬的什麼神。如果說是樹神,可是這株樹又明明是人爲製成的,算不上是天然的樹木。”
老者對着上面的女孩子喊出幾句話,女孩子仍然是一語不發。只閉着眼睛,口起伏不停。
老者手捂住口的手也突然向天空舉起,兩隻手就如同投降的姿勢一樣,雙腿一彎,身子伏倒。身後的衆多男也一同伏倒在地。這時候就聽哇的一聲痛哭,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子突然哭出聲來,老者也沒有發話,緊接着上來兩個並沒有跟着一起行五體投地大禮的年青男子衝上前去,拉住了老年女子。
直到聽到老年女子的痛哭,被綁在樹上的女子才睜了一下眼。林國餘清晰的看到映着夜明珠的光亮,那個女子的眼角含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