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走出自己的房間,卻發現妹妹竟然做了家務,那就是洗衣服這件事,雖然她要做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將髒衣服放進洗衣機裡,然後倒洗衣液,再按下自動開始的開關就可以了,但是她之前可從來不會做這種事,因爲這些事,都是由他來做的。
這讓安立愈發感到欣慰了,他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生了個小病,妹妹就暴露出了她骨子裡溫柔賢惠的一面,讓安立都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誰娶了他妹妹做妻子的話,那一定會成爲這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明明曾經他還認爲,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男人能忍受妹妹的某些缺點。
但事實卻證明,妹妹隨着年齡的增長,她真的更加懂事貼心了,這讓安立感到非常欣慰。
安憶看到自家兄長大人從房間裡走出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她不由欣喜道:“哥哥,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啊,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安立微笑道:“已經完全沒問題了啊,等哥哥我洗個澡,就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
“那太好了,有好幾天沒吃哥哥做的飯菜了,怪想念的。”安憶一邊說着,一邊下意識地做着小動作,那就是將她身上穿的純白毛衣的下襬往下按,穿這種可以包裹住臀部的長毛衣,總給人一種她下面什麼都沒穿的錯覺。
也不知道安憶是不是因爲剛剛睡覺太熱了,她那可以透出肉色的黑色褲襪,已經完全脫掉了,大概現在在洗衣機中清洗着吧。
安立忍不住多瞄了妹妹那光潔白皙的美腿幾眼,便若無其事地走進了家中那豪華的浴室,準備先泡個澡。
“哥哥,我忽然也想洗澡了啊。”安憶那帶着一絲惡趣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而這時安立纔剛剛將渾身脫得精光,露出了他那十分健美的軀體,這每天堅持不斷的鍛鍊,可不是完全沒有效果的。
聽到妹妹的聲音,安立趕忙制止道:“你等我洗好了再說,別亂來啊。”
在外面的安憶撇了撇嘴,然後又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容,便懶懶地躺在沙發上玩掌機了。
哥哥的病好了,她終於又可以完全放鬆下來了。
她玩了一會兒掌機,忽然坐了起來,低下頭,望着自己那雙與身體呈黃金比例的腿部,上面的肌膚如此白嫩光滑,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撫摸了一下,觸感真的十分完美,她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似乎又發掘出一些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小秘密,這就像她在玩遊戲,又找到了新的玩法一樣。
……
這頓晚飯兄妹倆當然吃得非常溫馨,只不過讓安立無語的是,妹妹又開始犯懶了,硬要讓他一口一口地喂她吃,不過這一次,安立倒是沒有拒絕,他也是真的寵自家妹妹,覺得這兩天妹妹精心地照顧他,非常辛苦,現在該換他來補償妹妹了。
而且必須得承認,安立是越來越沒法拒絕自家妹妹了,他甚至覺得妹妹在潛移默化中,對他灌了迷魂湯,又或者是她學了神秘的巫蠱之術,直接給他下了蠱,讓他沉醉在妹妹或是溫柔或是撒嬌或是專注的姿態之中,無法自拔。
在飯桌上,兄妹倆也討論了一件正事,那便是,安憶將首次舉辦個人畫展。
自從安憶拿下了“王摩詰國畫大師賽”的金獎之後,她那“繪畫大師”的頭銜,已經愈發深入人心了,也只有那些最冥頑不靈的傢伙,依舊堅持着,只要安憶不拿下那“三大桂冠”中的一個,那就依舊沒有資格被稱爲“大師”,實際上,現在不管是傳統繪畫界的牛人們,還是不是很懂藝術的圍觀羣衆們,都覺得,拿這三項世界級的獎項,對安憶來說,不是拿不拿得到的問題,而是什麼時候去拿的問題。
只因安憶在她之前的許多作品中,其中的一些傳世經典,早就已經將她的繪畫實力展現得淋漓盡致,實際上從她已經刷遍了第二層次的國家級獎項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她的綜合實力真的太強大了!
Wшw•ttk an•co
其他的傳統畫家,或許有時候可以超常發揮,畫出一幅佳作,而只有當他們最有靈感的時候,或者乾脆就是運氣極佳因緣際會之時,他們才能創作出一幅傳世之作,或許那就是他們最輝煌的一刻的,一位傳統畫家,一輩子能夠畫出一幅在整個藝術史上留名的作品,那真的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而對安憶來說,別的傳統畫家的超常發揮,那就是正常發揮……
這繪畫的實力,真的不在同一個檔次上,有畫家甚至都覺得,安憶和他畫得根本不是同一種畫,而安憶制霸各大傳統繪畫獎項的行爲,也讓她那個“大魔王”的外號廣爲流傳。
現在她都已經差不多達到了這樣一種反應,那就是隻要她參加的繪畫比賽,總會有不少之前立志要拿第一或是金獎云云的選手,發生這樣那樣的意外,當然也不是什麼很大的意外,而是很小的那種,比如說上次那位章狂之,就是“一不小心”手骨折了,沒法繼續參賽了。
這樣的反應,讓舉辦方都有些無語,舉辦方現在是既希望安憶來參加他們的比賽,因爲這絕對會吸引很大的眼球,畢竟安憶的人氣早就已經超脫了傳統繪畫圈子,只要她參加的繪畫大賽,總會引發許多人的關注,這便在無形之中,給他們獎項做了廣告,這當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原本看起來參加人數還挺多的獎項,在聽到安憶也參賽之後,那就會“紛紛作鳥獸散了”……這就比較尷尬了。
總而言之,安憶現在已經完全有資格開一個個人畫展了,實際上在“王摩詰國畫大師賽”之後,她又在不到半年的時間內,斬獲了兩個與“王摩詰國畫大師賽”同一層次的獎項,這便讓她在畫壇的地位更加鞏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