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安立感到無奈的是,他現在的衣着,也對他很不利……
即使是冬日,他每天晚上吃完晚飯洗好碗之後,牽着妹妹出去散散步鍛鍊鍛鍊,回來後就會選擇在家裡那豪華的浴室中泡一泡澡,然後全身清清爽爽的,這會讓他心情很愉悅。
安立本身就有着嚴重的潔癖,他不僅晚上要泡澡,早上上班之前也要衝個澡,保持全身的潔淨。
他一個大男人,對於乾淨的追求,不知道要甩他那位妹妹幾條街。
這當然不是說安憶不愛乾淨,只是和她那位有着嚴重潔癖的哥哥一比,她就顯得邋遢隨性了,包括她房間中的整齊程度,那肯定是遠遠比不上安立的房間的。
安立的房間,真的是任何東西都要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否則就會讓他非常不爽,也因此他並不喜歡他的妹妹進入他的房間,因爲他總覺得妹妹這個搗蛋鬼會將他擺放好的東西弄亂,而且拿了他的東西卻不及時擺回原處,這就會讓他十分煩躁。
還好妹妹終究是他最在乎的妹妹,爲了妹妹,他也可以壓制自己的強迫症,但若是換了其他人,他肯定會非常生氣。
這一點在他那白色調的纖塵不染的辦公室,也體現得淋漓盡致,他有一個秘書班子爲他服務,可哪怕是夏洛這位秘書室的室長弄亂了他自己整理好的資料、書籍等,他也會非常不滿。
他還喜歡收藏各種各樣的白色杯子,每個時段都要換一種,喝哪種茶,也要用他最習慣的杯子。
安立對自己的私人空間真的非常在意,所以他寧願自己做牛做馬爲妹妹服務,也不願意聘請管家、女傭。
或許等什麼時候他希望妹妹真正體驗一下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就會選擇這麼做,不過那住的別墅肯定只是明面上的住所,他們兩人依舊會有隻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不需要任何人來打擾。
安立現在和妹妹住的地方,還是比較隱秘的,他對外公開的家,其實並不在這裡,而是在別的地方,其實那裡與其說是家,還不如說是屬於他的私人會所,在和某些大人物談事情時,爲了拉近雙方之間的距離,當然要搞個“家宴”的形式。
洗完澡之後的安立,當然穿的是質地極佳的名貴睡衣,月白色的,穿起來非常柔軟舒適,因爲是某著名裁縫那兒手工定製的,所以自然也很貼身……
問題自然就出在這裡了,安立的下身外面是一條很貼身的睡褲,裡面只有一條內褲,而他的某個部位的本錢實在雄厚,如果讓妹妹跪在他的身下,她那小手想要完全握住的話,或許必須要兩隻手都用上了。
因此,此時安立的某個部位支撐起的帳篷就很明顯了,若是再站起來的話,那就會更加明顯了,真的要成爲可怕的兇器了。
安立只能儘可能地躬着自己身體,下身後移,上身前傾,遮掩住讓自己感到非常尷尬的地方,然後他自然就在心裡不停地暗示自己要冷靜要淡定,只不過是非常意外地充血而已,別去想之前讓他產生性衝動的幻想,過一會兒,這位不聽話的小兄弟,一定會軟下去的。
安憶走下樓時,便看到她的兄長大人姿勢略微古怪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死死地拿着平板電腦,感覺一不小心就會將它掰成兩段,但平板電腦的屏幕卻是黑的,他就保持這樣一種姿態,一動不動。
這讓安憶覺得有些奇怪,一般坐在沙發上的話,仰躺着肯定是最舒適的,可哥哥爲什麼要這樣坐着呢?
安憶也沒有多想,只是用甜甜的聲音吩咐道:“哥哥,我要吃鮮榨的果汁,幫我去弄一下好不好?”
說完之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燦爛的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如果是學校中的同學,看到安憶現在這樣,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她在學校之中,臉上的神情總是很平淡,就算是笑,也是淡淡的笑,完全是禮節式的微笑,與現在發自內心的笑容,差別太大了。
真的,安憶在外面和在家裡,在別的男人面前,和在哥哥面前,就是兩個極端。
雖說安憶早就已經習慣了將這位在別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互聯網大亨當作僕人一般使喚,但是她每次請哥哥幫她做事,態度還是非常端正的,從沒有像某些傲嬌性格的女孩那樣,用一種盛氣凌人的方式,讓別人幫她做事。
事實上安憶的這種方式,更加讓人難以拒絕,沒辦法,她長得太漂亮啦,聲音也十分輕靈動聽,哪個男人被她用這樣的態度一使喚,肯定就像是被灌了迷魂湯一樣,心甘情願地爲她做事。
爲這樣的公主殿下效力,不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麼?
若是放在平時,安立肯定會嘴上嘟噥一句“真拿你沒辦法”,然後第一時間站起來去爲妹妹榨果汁,順路還要摸一下妹妹的腦袋,表達一下他對自家妹妹是多麼寵溺。
但現在,安立卻實在沒辦法站起來,他甚至都不敢再看自家妹妹一眼,因爲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妹妹今天在家中的打扮,上身就是蕾絲很多的純白連衣短裙,洛麗塔式的風格,而腿上自然是黑色的過膝襪了,摸上去的感覺絲滑柔軟,這個他確實摸過。
而現在妹妹急匆匆地下來,肯定都沒穿拖鞋,那被黑色過膝襪包裹着的美腿踩在十五萬華元一塊的米白色天然化石瓷磚上,視覺效果會顯得更加棒,而且因爲家中的地面總是被安立打掃的乾乾淨淨,有時還可以通過瓷磚的反射,看到妹妹裙底那清純的藍白條、草莓、小熊胖次,這些大概都是他爲妹妹挑選的,其實他也可以買更加性感的蕾絲內褲甚至丁字褲,以妹妹那種他給買什麼她就穿什麼的性子,肯定也會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