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情很爺們的推開司徒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臉卻微微紅了紅,看若溪的眼神犀利無比。
雖然她極力的掩飾,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若溪,這個女人,絕對不僅僅把司徒南當做兄弟這麼簡單。
“喂,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又是怎麼被司徒南這個混球騙到手的,我跟你說,他這個人,花得比那孔雀都綠,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轉行跟我?”
曲情狠狠的攬過若溪,手暗暗下了幾分力,捏得若溪的肩膀一陣陣抽疼。
若溪強忍住疼痛,嗤着嘴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你就要去問他了。”
“喲呵,小丫頭片子,還學會打馬虎眼了,得,我也懶得問你,司徒南,你是不是該給我這個做兄弟的彙報彙報?”
曲情說着,點燃一根菸,猛吸一口,煙霧全部吐到了若溪的臉上。
“彙報你個死人頭,你要有興趣聽,晚上同牀共枕的時候,我慢慢說給你聽好了!”
司徒南伸了伸手,曲情會意的將手中的打火機飛了過來。
司徒南眼睛都沒眨一下,隨手就給接住了。
他輕車熟路的點燃一根菸,叼在嘴裡,仰頭長長吐出一串煙霧。
“兄弟們呢?都死哪裡去了?”
“能死哪裡去啊,說是要給你驚喜,我也不能保證給你的是驚喜,還是驚悚哦!”
曲情將手擡高,像個孩子一般,踏着小巷子上的青石板,一躍一躍的走在了前面。
“死女人,你都走在前頭了,就算是驚悚,也先嚇死你,放心,我在後頭幫你收屍,別的沒有,草蓆還是大把的。”
“切,德性,葛朗臺都沒你這麼摳門……”
……
兩人親密無間,一前一後的鬥嘴,若溪完全成了空氣。
走在他們的身後,她感覺到一陣溫馨和默契。
那種只隔一層紙的關係,不言而喻。
若溪低頭,淺笑。
原來什麼樣的人,都會有不爲人知的一面,就像司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