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腳上的痛越發的厲害。
然,看到她冰冷的臉,他的倔強也開始爆發。
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強忍着痛,一步一步,走到若溪的身邊。
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死死的扣住。
她只以爲他又想羞辱她一番,卻不知他是借力站穩。
……………………
咬緊牙,他吐出幾個字。
…………………
“送我去醫院!”
她的心恍然一頓,看了看他的臉。
嚴肅,不帶半點調侃。
看來是說真的。
只是,她只看到司徒南被他傷得體無完膚,他又有何傷之有?
也許,如他這樣的人,連做戲都做得很到位吧?
若溪微微抽動了一下嘴角,嘲笑自己。
即便認定了他在耍她,不一樣還是要聽從命令?
對於她來說,他的話,就應該是聖旨吧?
若溪點頭,攙扶着包董朝着他的跑車走去。
身後是一陣譁然,只是,與她無關。
司徒南,應該不用她擔心,那點傷,很快就會有人幫他處理的吧?
肩頭的重量一點點加重。
包董幾乎是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往她肩上壓過來。
壓得她幾乎喘不過起來。
她想,真的有必要裝得這麼逼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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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辛苦?”
若溪忍不住問了一句,每一字都那麼冰冷。
包董擡眸看了一眼若溪。
該死的女人,竟然以爲他的騙她。
他何必要騙她?
這場晚宴,對他那麼重要,他甚至還在衆人面前,將她介紹給大家。
讓她名正言順的跟着他,做他包某人唯一的女人。
可她,卻以爲他在裝傷,讓她不能去關心被他打得不成人樣的司徒南?
還是覺得他需要這樣來博取她的同情?
“放手!!”
他冷喝一聲。
她淺笑,手卻將他的胳膊抓得更緊了。
“既然開始,又何必中途收場?”
她是在嘲諷挖苦他嗎?
該死的女人,真是可惡!!
“我叫你放手,你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