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考慮到黃寡婦的這件事情會影響到整個臨河村的名聲,還因爲黃寡婦還有個女兒黃蘭花,哪怕黃蘭花再不好,她也是個孩子,還需要照顧,如果就這樣將黃寡婦送到官府了,這黃蘭花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初夏何其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老族長的意思,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黃寡婦,擡腳在她身上踢了踢,很快她就悠悠轉醒了。
她昏迷一個是因爲被沈木朗打得,一個是因爲初夏點了穴道,現在穴道解了,初夏還特地點了一個可以讓她快速甦醒的穴道,讓她想不醒來都不行了。
黃寡婦剛醒來,腦子還有些迷糊,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昏迷的原因,也沒有看清周圍的情況就直接怒吼道:
“初夏你個小貝戈人,還有沈木朗你一個災星,居然偷襲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你想怎麼收拾他們?!”老族長怒道。
沒想到這黃寡婦居然這般的不思悔改,一醒來就威脅人。
黃寡婦這纔看清了周圍的情況,特別是對上老族長那雙滿含怒意帶有威嚴的雙眸時,一下子驚住了,忽的跪了下去,哭訴道:
“老族長您可要給我做主啊,我好心好意給他們熬了雞湯來道歉,沒想到她們居然把我敲暈在這裡,我頭上還有個大包,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可惜,沒有一個人可憐她,因爲剛剛初夏已經證明了事實,現在看到黃寡婦這般的演戲,也只覺得厭惡。
“你這個樣子,跟你女兒可真像啊,不愧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黃蘭花那麼會演戲,原來都是你教的啊。”一旁的村長夫人黃陳氏諷刺道。
對於黃寡婦還有黃蘭花,她是厭惡的,特別是後來知道了黃玉華當時之所以會突然哭,就是因爲黃寡婦瞪了她,當時黃玉華被黃寡婦那兇狠的一眼給嚇到了,可是連做了半個月的噩夢。
老族長也是冷眼看了黃寡婦一眼,便失望的移開了眼,真是黃家不幸啊,當初黃鐵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女子,擾得他們整個村子的名聲都壞了。
“初夏,你說說想怎麼辦吧?我也累了,這件事情還是早些解決了,我也好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唉……”老族長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真是不幸啊,居然在晚年遇到了這麼些事情。
推人下山崖?街上毀人名聲?嚇暈孩子?下藥害人?這一件件一樁樁的,老族長都想不通,這黃寡婦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做出這麼些荒唐事。
初夏看都沒有看一眼在那裡哭訴的黃寡婦,面色淡然道:
“族內解決,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否則送官府,要她命。”初夏難得的說了一句長句,眼中的一片淡然,卻讓老族長覺得比那寒冰還要冷。
也是這一刻,老族長知道了初夏的不簡單。
不過那又如何?在老族長看來,初夏會如此的冰冷,完全是被黃寡婦一家給逼得,周圍的衆人也都是如此覺得,畢竟初夏的改變都是因爲黃寡婦一家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