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雖然心底不排斥和唐時做那事,但是並不代表着她的身體不抗拒,那些本能的僵硬,卻還是抑制不住的就表現了出來,因爲她的緊張,不管唐時多麼想讓她放鬆,她依舊是感覺疼,只是這時的疼,卻又和她之前那種生不如死的疼又不大一樣,甚至她還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快樂。
接下來的這一段日子,顧傾城每天晚上都是跟着唐時一起回的他公寓,深夜,難免會繼續着兩個人才會做的事,有時晚上一次,有時兩次,有的時候或許還會有三次,次數多了,顧傾城漸漸地有些習慣,那些本能的僵硬,一次跟這一次的緩解,到了後來的一次,她竟然發現,自己身體不但沒有絲毫的僵硬,反而在唐時觸碰她的時候,軟的全身無力,甚至到了最後,顧傾城自己都顧不上那些骨子裡的矜持,只是主動地攀着唐時的身體,發出了她自己都不可思議的聲音。
其實唐時的力道,和從前一樣,仍是又重又狠,可是從她沒了那些緊張之後,便再也沒有感覺到半點的疼痛。
每次進行結束之後,顧傾城都爲自己和唐時意亂迷情之時,表現出來的迎合和反應感到羞恥,然而儘管如此,可是下一次再來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變得更加主動和敏感。
日子就這樣逐漸的推動到了下個月的一號,這一天恰是週六,是唐時和顧傾城大學的北京校友聚會。
聚會的地點,選的毫無新意,就是金碧輝煌。
聚會時間訂的是晚上八點鐘,在出門之前,顧傾城儘管長得已經明豔動人,然而女人終究總想着在讓自己變得更美,所以在出門之前,還是刻意對着鏡子,倒騰了一下自己。
顧傾城都要和唐時訂婚了,有些事情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所以她就順理成章的坐着唐時的車子,去了金碧輝煌。
唐時一年的生意裡,有一半的時間都是泡在金碧輝煌裡,那地方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輕車熟路。
唐時領着顧傾城到了指定的包廂裡時,裡面已經堆滿了許多人。
陸然,林景辰,蘇年華,以及前些日子被唐時轟出中國四處遊玩了一個月的四月,都已經到了。
顧傾城和唐時坐下之後,才掃了一圈包廂,發現這哪裡是同學聚會,這明顯就是有頭有臉的同學聚會。
這完全是將他們大學畢業近幾年來,在北京混的有些名氣和分量的人,都請了過來。
當然,也包括馮依依和程寫意。
程寫意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不過傷口在腦袋上,當時處理傷口的時候,割掉了一小塊頭髮,所以今天她來時,特意帶了個帽子。
顧傾城倒是很久都沒有見馮依依,人依舊和從前一樣,打扮得一身貴氣,在唐時進來之後,目光時不時的往唐時身上飄來。
組織這次聚會的,是去年嫁人當貴太太的宋曉,八點的時候,她拿着話筒清了清嗓子,等着大家安靜下來之後,纔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