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掩飾,卻熱血愈加的沸騰。
難怪每次與她完事後,衛方總能看出來。
“怎樣?這傷看來全好了,唉,運氣啊,一生中遇到好人了。”
他這話在聰明如秦子水的腦子中自然明白,他說的好人一是他,二是她了。
楚多多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着了,而且一夢初醒便是天明。
她想往更舒適的位置躺躺,卻醒悟過來,男人一夜沒走,她就窩在他懷中睡了。
驚覺的她睡意立刻全無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那一臉安詳的睡容,如一個貪玩後疲憊的大男孩一般,盡情的展露着他的本來面目。
一種眷戀冉冉升起,更堅定了她毅然起牀,下地,開始了她一早上的忙碌。
一隻長臂緊緊的扣住了她,讓她一動不能動。
她剛想說我要下地做早飯去。
那修長的精瘦而不失肉感的身子富有彈性的蓋了上來。
她立刻意思到男人早晨有那個……
她忙一推說:“別,圓圓一會兒會過來的。”
“十分鐘完事。”
楚多多一聽,腦子裡罵了一句:“去你大爺的,你什麼時候十分鐘完過事,傻呀,上當。”
一陣身上痠痛,昨晚的提示更讓她堅定的說:“不行,這大早的,兒子指一定什麼時候就來了。”
“媽咪。”
真的傳來了兒子的叫聲,這時的秦子炎極不情願的一個翻身,狠狠乜了一下得逞的女人。
楚多多利索的下地,開始收拾屋子做飯了。
渾身了痛,一點也不影響她一大早的精神,如打過雞血一樣的速度。
“爸爸,我幫媽媽過來收拾屋子了,你也在呀。”
“是呀,我昨晚如果走了,你媽說了我就永遠也別進這個家了,別的不說,我看來到我兒子能行嗎?爸爸爲了你也不敢走呀,替我兒子受委屈了。”
男人那優美的聲線有彈性的飄到了楚多多的廚房。
哦,原來這樣子啊!弄了半天昨晚的那一聲威脅起作用了,他居然怕那句話?
“爸爸昨晚爲什麼要走呢?是因爲孟美美嗎?她的爸爸媽媽爲什麼不管孩子,爲什麼總讓我爸爸去管?孟美美不會是你的女兒吧?”
這小子一針見血的指出,讓秦子炎這個做爸爸的一怔。
然後,他把兒子一抱,慈愛的說:“當然不是啦,早說過了,還懷疑,是她受傷了,所以我去看一看。”
“是所有受傷的小朋友你都看嗎?這樣還是弄一個福利院好啦!”
怎麼這話剛剛聽過呢?分明與媽媽的語氣一模一樣,看來這教育是出自一人之手啊!
“兒子,我們要有愛心不是。”
“你是不是認爲你兒子沒有愛心?可是是我不明白,她媽媽不是一個明星嗎?你幹嗎要支助一個有錢女人的女兒而不幫助貧困人家的孩子。”
這一句話讓秦子炎內心都鬱悶了,這小子說話怎麼這麼犀利呢?
他一下子無語了。
他怎麼就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好像孟美美的一切都理所應當由他來管一樣。
這讓兒子這麼一敲打才醒悟了過來,原來這事還真的讓他無言以對自己的兒子。
那麼也難怪楚多多內心是怎麼想……
他真覺得昨晚沒離開是正確的了。
這如果走了這個犟女人還不頂怎麼樣呢?
“秦圓,吃飯了。”
秦圓一聽,趕忙把自己的食指放在嘴上,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把拖鞋一穿,大聲的說:“好的,媽咪,我馬上就把這裡收拾乾淨了。”
秦子炎看着正在忙着整理物品,擦屋子的兒子,心一陣陣的痛。
曾經的曾經,他也曾多次想過如果自己有了兒子,那將讓要給他王子一樣的生活。
而今兒子就在眼前,卻普通的連民百姓家的孩子那種嬌慣也找不到。
不過,看兒子那圓嘟嘟健康可愛的樣子也實在找不到苦到那裡了。
很顯然,比那個表面嬌滴滴的孟美美要陽光幸福的多多了。
他微微的勾起嘴角,帶上了自嘲的微笑,然後搖了搖頭。
這楚多多培養的孩子,那應該叫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吧!
這才叫社會主義建設的合格接班人。
那是不是也給他培養了合格的接班人。
“爸爸,你還愣着呀,沒聽見媽媽叫吃飯嗎?媽咪兇起來可嚇人啦!別看她現在溫溫柔柔的。”
秦圓說完就跑去洗漱去了。
楚多多的飯做的自然是沒說的了。
秦圓上來爬到桌子上如小貓一樣,抽着鼻子用力的聞了聞。
然後,很誇張的大張嘴巴就:“哇,好香啊,媽咪真是偏心眼啊,這有爸爸在與沒爸爸在的飯做的就是不一樣啊!我也是男人,我正在長身體,給爸爸做這麼多好吃噠,平時就不給我做。”
秦圓一邊嘮叨着一邊動手給每個人盛飯。
秦子炎看了那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餐,真的夠豐盛的,難道是爲了自己?
“媽媽平時我給你做這樣的早餐嗎?”
他小聲的問了兒子一句,又看了一眼正在清潔廚房衛生的楚多多。
“當然啦!也不過總是一葷一素一碟小菜,有時乾脆就是一碟鹹菜就饅頭,哪裡會有今天這麼多了。”
秦圓一邊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一邊給 爸爸碗裡夾菜。
看着兒子吃飯規矩懂事的樣子,他心裡有一股暖流通過,一種人生的樂趣在這裡濃濃的體會到。
楚多多走過來一坐,往秦圓碗裡夾了一些菜說:“多吃快長。一會媽送你去幼兒園吧!”
“哦,幼兒園是個好地方,一定有那麼多的美女開始追我了,好棒噠感覺。”
“去哪裡?”
秦子炎一聽立刻鄭重的問了一下。
“附近的一個街道幼兒園,老百姓家孩子上什麼,我們就上什麼,我們沒什麼特殊的,我們可沒有那事幹自虐然後再弄五百萬去植皮去,有錢人那麼多錢不燒乾嗎?我們有錢還等着買房子買車呢,供兒子上大學娶媳婦呢!”
楚多多這一連竄的回家讓秦子炎真不知道說什麼,這不是一個貧苦百姓一生奮鬥的事情嗎?
眼前這位女人如她所說好像就是那個哈!
“是呀,媽咪有時連公交都不做的,爲了省錢。”
秦子炎把筷子一放,冰冷的問了一句:“那張金卡不是一直在你手裡嗎?密碼不是告訴你了嗎?爲什麼不用?”
“不想用,怕這張天降大餡餅把自己砸死了。”
“不可理喻!”
秦子炎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
“不許送我兒子上那樣的幼兒園,我不答應。”
“呵呵,不帶這樣擺架子吧!你秦氏集團再有錢,難道你比路易十五有錢?你有幾個五百萬,估計不給你攢着這張卡上的錢哪一天你不得當了要飯的。”
秦子炎一聽,有點氣的七竅生煙。
“胡說八道。”
“天不聰明的又不是一個秦子炎,天下的錢又不是準備讓你一個人賺的。估計秦氏又快要經濟危機了吧!”
“秦氏的事你怎麼會知道,不要在那裡妄語好不好。”
“是嗎?龍哥這次回來一次不會空手而歸吧!秦氏賠了夫人兒子又折錢,我想應該是這樣。你不要蒙有鼓裡吧!那賬目說不定早就有人動了,你還不知呢?那個冰兒才叫聰明可愛勝十分呢?又做的間諜,又撈得的錢財,這美人計苦肉計就是好用,用十次也不賺多。”
秦子炎沒有說話,只是那冰冷的美眸上下掃了楚多多幾下。
然後往起一站,說:“別自作聰明,管好自己的事。”
“我也不聰明,我自己的事一直在自己管,管的自認不錯,你不在我跟前的話我幹嗎說起秦氏。”
秦子火的脊背挺了一下,然後離座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