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新兒把薄被一拉,溫柔動人的眨動着明亮的眼睛說:“炎哥哥,快過來,躺下吧,累了一天了,也該休息一下了。”
女人並沒有看上去多麼的誘惑,而是像老夫老妻一樣把睡覺的東西都放好。
秦子炎一甩那條浴巾就躺了上去。
女人也就勢往裡一鑽。
“炎哥哥,看一看人家那才叫人生享受呢?這生活想豐富的地方並不多,其實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就是在夜晚,是不是。”
秦子炎淡淡的邪魅了女人一眼,也不由的向電視看過去。
正在看到電視那兩個人**的時候,他的身體熱了起來。
他懷疑是自己,非禮勿視。
那雙美眸立刻用力的閉上了。
也許是自己剛纔洗了個冷水澡的原因,過後讓皮膚反而發熱了。
藍新兒慢慢的趴了過來。
怎耐那電視裡面一陣陣**的叫聲讓他身體更熱。
一陣煩躁,讓他起來,把電視直接關掉。
女人帶着嬌嗔的說:“怎麼啦!屋子裡就咱倆,又沒別人,而且你我是合法夫妻,莫非怕警察抓走不行。”
那嬌媚的聲音帶着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秦子炎覺得身子更熱了。
沒有這樣過啊,而且……連楚多多在的時候,他那樣激情四溢也沒有過啊。
體內有一種東西在亂爬亂竄,那隻最讓他感覺深刻的手一過來,他身上就跟中了高壓電一樣的難受。
剛纔那聲音讓他一下子迷濛了,他剛要有一種翻身壓下的衝動,結果卻被那雙手一下子給喚醒了。
好你每次都這樣。
女人其實除了手與楚多多不一樣外,就是那身體,從氣味到體溫與骨感上都讓他腦子一下子清楚的不行。
有時,他也想糊塗一點,可是卻不受控制。
今天真的好難受了,
“炎哥哥,我都好想好想了,結婚這十多天了你也沒……一次也沒成功過,今天我才弄了個光盤的,你不會生氣吧!”
秦子炎緊閉着美眸,長長的睫毛不受控制的閃爍着,他那白板的臉有些發紅。
兩頰帶着奇異的亮光。
呼吸也粗重起來。
女人暗自己歡喜,男人着道了。
聽人說,這種東西就算再控制力強的男人也受不了的。
“炎哥哥……”
這一聲把人骨頭都叫酥了的嬌音,讓秦子炎一下子睜開眼睛,兩眼佈滿了紅色的血絲。
他邪魅的看了一眼女人,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炎哥哥,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哈!”
然後,女人把男人的脖子一摟,那紅潤的雙脣就送了上去。
秦子炎眼前一個晃惚,內心有那麼一點糊塗,怎麼今天的楚多多這麼的主動,以前哪一次都是他先整治她,只到她告饒的時候才聽話。
整治女人的過程也是男人發揮個人自信的過程,那一種感覺他也好喜歡的。
楚多多好像說過他有虐待狂。
“嗯,今天你真聽話,這麼乖。”
他一低頭把那粉潤潤的脣深深的含住,然後腦子裡那張讓總能引起她興趣的臉在眼前晃動了起來。
……
當秦子炎一甩走出這間臥室的一霎那,女人呆呆的獨自坐在了牀上。
她腦子都懵了,一個把全身都調動的熱火燃燒的女人就這樣被冷落失敗,她的內心委屈極了,從身心兩方面都火冒三丈。
她用力拿起一隻枕頭向門子上狠狠的砸去。
然後被子把頭一捂就痛哭了起來。
明明他很健康嗎?今天她做了手腳後的他那裡簡直都囂張了起來,可是爲什麼卻一觸即潰,一潰即不成軍而不可收拾了。
難道以前楚多多跟他也是這樣的?
怎麼可能?明明他們還一起生了孩子,那個秦圓不是秦子炎的兒子嗎?
一隻帶着涼氣的手輕輕的放到了她的被子上,然後輕拉一把,她擡起了婆娑的淚眼。
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冷氣讓她一下子知道他衝了冷水澡。
“我不生氣,你還生什麼氣啊?你給我用了藥我都沒怪你,我也痛苦的,你難道不清楚,結婚前我提示過你,結婚後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吧!就是這個意思。”
藍新兒微微一怔,腦補了一下男人說的內容。
貌似他真的說過,那時的她只覺得有的是錢,伺候一個男人算的了什麼?
她家弄好多傭人,什麼事情用的着她動手,她只有享受了。
原來他說的是這樣意思啊!
“可是楚多多那時候你也這樣嗎?”
藍新兒還是懷疑的提出了疑問。
“是,這是在一起與龍哥的較量中我受傷了,所以就成這個樣子了,多多是我受傷之前有了秦圓,而已我就不行了,她也從來沒有計較過。
所以這就是我愛她的原因,一個女人犧牲自己的青春來愛我我不能說不感激。
外面看我風風光光,事業蒸蒸日上,誰也沒有看到我內心的痛苦。
或許有很多女人羨慕嫉妒多多被我愛着,可是沒有人看到內理之事。
你不也一樣,自從我們結婚之後,我也讓你風光夠了吧?要不你說說我哪一點不好。
我待你比待楚多多好多了,至少我對於很溫柔有耐心,而且風風光光的給了你婚禮,那麼你還要怎樣?”
秦子炎站在她的面前一片的溫柔細語的講解,讓藍新兒聽的都震驚了。
難道他說的這是實話。
難怪她結婚那天本以爲楚多多會過來大鬧一場,結果,卻連她的影子也沒看見。
她還感激是秦子炎讓她消失的徹底了,看來是女人得到的解脫了。
那個楚多多或許對於這樣的婚姻既使失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吧!
她內心涌上了滿嘴的苦澀。
“你先好好安靜一會,睡吧!你把我今晚害苦了,我連覺也別睡了,我去洗澡。”
秦子炎再次走了。
她感覺這個屋子很空,不,是自己的內心很空,不,是這個世界很空。
她滿以前自己把握住了一切,而且這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看來,只不過是握住了一個美麗的肥皂泡,當她一伸手,才發現什麼也沒有。
她感覺到這次自己損失大了。
立刻,她就不知道接下來的生活該怎麼做了。
越來她的身體越冷,剛纔那沸騰起來的熱血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子炎過了很長時間又返回來了,與她一起蓋上了薄被。
“炎,那你爲什麼不早說,還讓我又等了一週。”
女人眼淚再一次滴落下來。
“唉,我不是想好好的嗎?你以爲我沒有一個好的願望啊!”
秦子炎的話說的聽上去很萎靡失落。
他一鍘身,擦了一下女人美眸中的淚水,說:“既然做了秦子炎的太太就要有一個樣子,不要給我做讓我丟不起人的事情。”
秦子炎的這句話聽上去很溫柔,可是她藍新兒也不傻,立刻就能聽出這透徹骨髓的冰冷的警告。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真正的替楚多多做了嫁衣裳。
自己解放了楚多多而她換做奴隸。
而且是硬搶來的。
她就像遇到希臘神話裡的那個撐着天的神,本來自己很自由,卻因那個神說撐天很好玩,讓她試一試,結果,她就那傻的接了過來,恐怕再也放不下了。
不是啊,這個比喻也不恰當。
擦,純粹是自己的腦袋被門擠扁了,被蠢驢踢了,進了水了,再也找不出原因了。
就憑她不嫁秦子炎也得嫁其他的豪門吧!
完了,自己挖坑自己跳,埋死了!
“楚多多哪去了?”
“不知道,問她幹嗎?你不是不喜歡她嗎?”
“誰說的,好歹也是我姐啊!”
秦子炎內心只是冷冷一笑,往起一坐說:“我快死了,你逼死我了,我去洗澡。明天我們一起有活動。”
秦子炎這一出去再也沒有回臥室裡來。
藍新兒懶得理他,這樣的男人立刻死了纔好!
不過,她還是喜歡風光。
秦子炎獨自在一間屋子裡,拿起手機撥了一下楚多多號碼。
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這是電話裡一直傳來的聲音。
他堅決確定,那個漂亮的小女人就是楚多多,最熟悉的是她那雙手,只有他知道她手的秘密,那天就一眼能確定。
瘦子就是不簡單,一語道破,未來的楚多多可能再也不是他過去看到的樣子了。
這真是個難題。
他把手機放在一旁,體內的那團火纔好些,不好乾會工作。
最要緊的是他抓緊時間工作。
他一撥固定電話。
“秦總裁,半夜也加班啊?能不能明天再說。”
孫特助那邊發起嘮叨了。
秦子炎把嘴角一提,問:“昨天吃了飯,明天是不是可以不吃飯了,如果可以,那你就可以不加。這加班最近是看工作量而言不是你想幹不想幹的,如果想要我一個人做,你的工作就免了。”
那邊的孫特助一聽慌了,忙說:“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有事嗎?”
“什麼事,正在與老婆NJ嗎,那樣的話稍等你一會,怎麼也不能讓你做了和尚。加油!”
“……”
秦子炎剛在手提上了忙,孫特助的電話就過來了。
秦子炎直接就說:“查一下十天前藍氏融資過來的那個城市規劃新建設的幾條大道設計的情況與拆遷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