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蕊意識到自己擊敗孫韻慈的機會來了,變着花樣讓白璨宏開心。
白璨宏在應家蕊身上瘋狂發泄完,心情也好轉:“你有沒有去醫院檢查?”
“沒有。”
“抓緊時間去醫院檢查。”白璨宏說完就睡去。
應家蕊興奮地睡不着,幻想着自己嫁進白家,替代孫韻慈做白家的大少奶奶。
白璨宏睡醒。應家蕊已經打扮好。
白璨若親吻完應家蕊:“我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再來。來時我會提前打電話給你。”
“我是很想你天天陪着我,但是你家的情況......你家那位要是知道我們的事,恐怕不好說話。”應家蕊試探白璨宏最新底線。
“一切有我。你做好你的本份就可以了。”白璨宏下樓,開車回到白家。
上樓,回到房間,看見孫韻慈坐在沙發上獨自哭泣,蹲在孫韻慈面前。
“老婆,身體要緊。”
孫韻慈哭得更大聲。
白璨宏對孫韻慈的厭惡達到極點:“你就知道哭!白璨若說夜繁星懷了三個,你不緊張嗎?以後有你我哭的時候!”
孫韻慈哽咽着說:“我也......生了......三個。”
“我和你沒法說,你自己慢慢哭吧。最好哭死便宜別人!”白璨宏轉身向門外走去。
孫韻慈在白璨宏那裡得不到安慰,大哭一場,累了,坐着發呆。
巫頌賢提着禮品到來,將禮品放到沙發上,嚴肅說道:“姐,你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你應該像你婆婆一樣堅強。”
“我只想要我兒子回來。”
“到時,你沒了老公,怎麼生兒子?”
孫韻慈驚訝地看向巫頌賢:“我老公不是那種人。”
“我可什麼都沒說。我是想說你再這樣下去。就有可能把老公推給別的女人。”
孫韻慈慌張起來,兩隻手不停抖動着。
巫頌賢伸手抓住孫韻慈的手,給孫韻慈鼓勵:“姐,我是你最好的姐妹。我說的一切都是爲你好。”
孫韻慈兒子夭折後,她的爸媽在白家陪她住了一個月就回家了。
她是白家的兒媳婦也不能長住在孃家。
現在公公要忙公司的事。婆婆要照顧自己的女兒。
她只能依賴老公,可她的老公煩她。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只有巫頌賢來找她,她心裡暖暖的。
“也只有你對我最好。”
“姐,我們姐妹心裡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孫韻慈知道巫頌賢喜歡白璨若:“可我幫不了你。”
“姐,你誤會了。我是說我弟的事。”
“你弟?”
“從白璨若婚禮到現在,我弟就沒回過家。我爸媽派人到處去找,就是找不到我弟。我爸媽都快急瘋了。家裡公司裡所有的事都是我在打理,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巫頌賢故意把自己的臉靠近孫韻慈:“姐,你看,我的毛孔是不是很大?”
巫頌賢臉上撲的粉都卡在毛孔裡,明顯是毛孔粗大造成。
孫韻慈也是愛美之人,知道女人要消除毛孔粗大得花費多少精力。
一般女人是不會隨便讓自己毛孔變粗大。看來巫頌的壓力真的很大。
“你弟也太不懂事了。”
“白璨若肯定知道我弟在哪裡。和我弟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夜繁星的好朋友。我和夜繁星有過結。所以想求你找人去夜繁星那裡,幫我打聽我弟的消息。”
“我只知夜繁星被白璨若帶到國外待產,我也不知道夜繁星現在在哪裡?”
“你不是有認識的人跟在夜繁星身邊嗎?”
“你說的是祝禾苗?”
“嗯。”
“這......要是被白璨若知道,我們都得倒黴。”
“姐,這不單單是在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如果夜繁星這次順利生產,你有沒有想過你公婆以後會怎樣對待你?”
孫韻慈當時懷三胞胎生下雙胞胎,就得到了一間價值四億的服裝公司。
如果夜繁星順利生產,得到獎勵肯定比她要多。她受不得夜繁星在公婆那裡比自己得寵。
巫頌賢說得沒有錯。這也是關係到她的事。她現在處在弱勢,她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外援。
她決定幫巫頌賢,在茶几上拿了自己的手機給祝禾苗發信息。
內容是:打聽清楚巫孝賢在哪裡?和誰在一起?
巫頌賢和孫韻慈等了半個小時,祝禾苗也沒有回覆。
孫韻慈看向巫頌賢:“可能她真的不知道。”
“姐,她肯定知道。我想用點辦法。不知你願不願再幫我一次?”
“我幫你。”
巫頌賢幫孫韻慈化好妝,挽着孫韻慈下樓,出到院子,坐上自己的車。
開車載着孫韻慈到一個簡陋的出租房門前停車。她扶着孫韻慈下車去敲門。
門被打開一條二指寬的縫隙。
一個臉上長滿皺紋的老頭,用一雙驚恐的眼睛探察着門外面的情況:“你們找誰?”
巫頌賢笑着說:“大叔,我們是祝禾苗的朋友。”
“禾苗不在。”
“大叔,你不要害怕。我們從別的朋友那裡得知你們家裡有困難。特意來幫忙。”
老頭打開門。
房內放着一張凌亂的板牀和兩張殘舊的塑料椅子。板牀上躺着一個白髮阿姨。
孫韻慈受不了房內散發出的黴味,伸手捂嘴。
老頭看孫韻慈不是真心想幫忙,準備關門。
巫頌賢馬上說:“大叔,我朋友懷孕。請諒解。”
老頭以爲自己錯怪了孫韻慈,抱歉笑笑。
巫頌賢讓孫韻慈先回車裡,她進房內對老頭說:“你兒子賭球欠別人一百五十萬,遭人追殺,長期在外躲債。債主們天天找你們要錢。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有人能幫到你兒子免債。但是她有一個條件。你和禾苗商量一下。”
牀上的阿姨費力爬起身:“真有辦法讓我兒子平安回來?”
巫頌賢微笑說:“阿姨。你兒子能不能平安回來,就看你女兒的表現了。”
老頭沉默。
巫頌賢走出房外,把憋在吐子裡那股噁心氣全吐了出來,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坐回到自己車的主駕駛位上。
孫韻慈靠坐在車後座上:“事情辦妥了?”
“等消息。姐,你說,我找到我弟,該用什麼方法讓我弟和那個女人分開?”
“順其自然。等他們感情淡了自然也就分了。”孫韻慈是不想攙和太深,怕得罪白璨若和巫孝賢。